林君平時比較起歐陽豪和李廷杰還是很有正行的,所以冷研修才愿意聽他到底說什么,不過現在什么對他來說,好像都沒有那么重要了……
“我得到了個消息,關于二嫂的。”林君淡淡的一笑,說道。
聽見是關于于婉如的事情,冷研修的聲音不由得拔高了兩個度,“說,她又怎么了?”
雖然那天撞見于婉如和宮御衡躺在床上,但冷研修還是選擇相信于婉如,相信這其中有誤會,回來的幾天他也沒有閑著,在調查這件事情。只是忍著不去找于婉如,只是想給讓這個女人能想想自己,結果,她還真的就不再聯系自己了,冷研修也是氣急。
“那個幻影?”林君想,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跟二哥提條件呀。
“明天我派人給你送鑰匙。”冷研修直接說道,又催促道,“快說。”
“今天阿嬌,就是我帶去你私人沙灘的那個女伴,來找我了,說在公司遇見二嫂了,她本來就是一個小演員,說二嫂去應聘一個女人的助理了!”林君笑著說道,“二哥,二嫂這是準備體察民情去呀。”
“DNG?她去應聘助理?”冷研修狠狠地說了句,“這個女人!”
……
“二哥,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我聽說二嫂現在跟的那個女藝人不是什么好伺候的主,要不還是別讓二嫂去受這份罪了!”林君聽到冷研修的語氣這么差,他也就有些擔心的說道!
聽到他在電話里這么說,冷研修緊緊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后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不用你管了!”
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林君看著“嘟嘟”作響的電話,無奈的搖了搖頭,想著,看來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啊!別看二嫂不起眼,確是把整個A市都害怕的冷研修拿的死死的……
得到了這個消息,第二天上班冷研修整個人都板著一張臉,一副生人勿近的冷然氣質,讓總裁辦的人都戰戰兢兢工作了一天。
冷研修忙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本來徐子強和其他的“助理”要像平時一樣送他,可是他拒絕了!
冷研修說自己開車回去,徐子強雖然心中開心,自己可以跟阿呆去約會了,可是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總裁很少自己開車的啊?
冷研修獨自走到自己的跑車面前,自己在車里坐了一會,也沒開車燈,靜坐了一會,狠狠地拍了拍方向盤,一會猛地一踩油門,驅車離開了車庫。
九點半,于婉如背著包從公交上下來,拖著身體慢慢的從公交站臺往家里走,這助理的活真累呀,她這上班第一天就忙得和陀螺似得,完全找不到北,還被童然訓了好幾次。而且那個綺菲的要求好嚴苛,光是她的那些喜好習慣就能寫滿滿的十幾頁,于婉如覺得自己起碼要花半個月的時間才能把這些東西背下來。
于婉如還專注著童然的說的那些事情,并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事情,沒多久她就要走到了單元樓下,就要進門的時候,一道十分顯眼的光亮打在她的前面,她才發現從單元門里闖了個滑滑板的小男孩,她連忙躲避到了一邊。
那小男孩飛快的滑走了,真是一個熊孩子,于婉如拍拍胸口,感嘆道;
她回過頭去,想看是誰給自己警示,那車打著遠光燈,于婉如看得不是很清楚,快走了幾步,到了車跟前,她才發現這車非常的熟悉。
是冷研修的車,他怎么會來了,她以為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就不會再見他了,畢竟上次他那么的生氣。嘴上說怎么樣的都會相信自己,可實際上呢,還不是,那樣的懷疑她。
那天回去的路上,于婉如了解自己的身體情況,很相信自己和宮御衡肯定是什么都沒發生,而且那天她也確信,自己和宮御衡也只不過是喝了些酒,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會那么罪!
只是她一點兒都不想和冷研修解釋。而且,也沒有必要和他解釋。
所以這會看見冷研修的車,她只是站在旁邊徘徊著,并沒有打算上前,透過光束,她仿佛還能看見冷研修坐在車上冷冷的看著自己。一時間,于婉如覺得很沒意思,她和他終究,終究差太多了,根本就不合適,想到這,她轉身準備繼續往屋子里走。
冷研修已經在于婉如的小區里等了半個多小時了,她一回小區,他就看見了,原本他也不想出現的,只是見她冒冒失失差點被人撞上了,才忍不住提醒。
然后就見她走過來,站在他的車前,就這樣的看著自己,他知道她能看見自己,可是站了一會,就見她轉身就走,冷研修心里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二話不說,推開車門,就追了上去,一把抓著她的胳膊,“于婉如,你給我站住!”
“為什么啊,我回家呢,憑什么聽你的啊。”于婉如想甩開他的手,奈何手勁不夠,只能被他緊緊的抓著手,“喂,放手啦,你抓得我手疼。”
冷研修雖然生氣,但還是放松了些手勁,但還是抓著她,不容她松開的姿態。
“你干嘛?”于婉如問道,“不是不想見我嗎?干嘛又來找我?而且我記得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么關系吧?”
冷研修瞪了她一眼,這女人真是不乖,還敢提起,他憋過臉,直接回避了這個問題,“我聽說,你去DNG上班了,還是什么藝人助理。”
自己才上班第一天就被他知道了,于婉如有種被冷研修監視的感覺,當下就不高興了,“我去上班怎么了?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又監視我,這個工作不會又是你安排的吧?”
想到這里,于婉如一陣心煩,到底怎么樣才能逃脫出冷研修的控制啊,想著之前幾次被安排的“面試”,她就更煩躁!
可是這次不像啊?
“你別管我怎么知道的,沒有我的允許,你就不準去別的公司上班,尤其是什么藝人助理,那是你能干的工作嗎?”冷研修見她態度不好,他的語氣也十分冷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