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在這過程,衆人是不可能跟上我的速度。我也不可能是丟下衆人,只能夠邊跑邊停下來等衆人。尤其是還有小莉的情況下,到了下半山小莉實在是差不多跑不動了,我也不可能丟下小莉,就只能夠拋下心中的隔閡,將小莉背在了背上。
在小莉剛剛趴在我身上的同時,就感到一陣柔軟,緊緊地貼在了背上,帶著還是青澀的溫熱,令我略微就是感到尷尬。同時感到小莉的粉臉也是飛速的粉紅下去。
只是對這一切,我只能假裝沒看到一樣。畢竟是事情緊急,楚家村還有可能隨時會出事,就是顧不上那麼多。況且以我的身體揹著小莉,也是綽綽有餘,在幾千斤的力氣下,整個村民也是難以跟上我,令我心底更爲焦急。
只是山脈本來就是尖銳狹長,等我們走到山下時,就已經是臨近六點。整個天空,即便是月光朦朧的灑在地上,也是近乎沒有什麼作用,能夠得目視範圍極短。
越是這樣,我心中就越慌的跑得更是快。張家村與我們楚家村雖然是明面上的不遠距離,但真要是走起來,卻不是一般的困難。
尤其是一路上的小路,本來就是遍佈著亂石,又是容不下多人行走,只能夠是長長的繞成了一條長龍。尤其是這樣走著,我時常要分心顧忌著最後一人的情況下,就不是一般的分心。
所幸楚家村也不算是太遠,在八點鐘的時候,終於是進入了村子之中。剛一進入的同時,整個楚家村,就已經是從邊緣外,淡淡的籠罩著漆黑的雲霧,這些雲霧濃重,常人卻是看不到,乍一看,還令人以爲只是天上的陰雲籠罩在房屋中間的錯覺。
但越是細細看去,就越能發現,這是一堆一堆的陰氣,近乎是在這個時候凝聚成型!散發著令人驟然冰冷的氣息,氣息極爲的令人感到森森發冷,最起碼從剛一走進楚家村的同時,原本祥瑞的楚家村,就擺放著一股令我感到極爲不安全的氣息。
這種氣息森森發冷,深入人的毛孔,微微一看,全身的眉毛,都能因爲冰冷而擰在一起。
“臥槽!這是怎麼回事呀!怎麼一回到村子裡,就這麼冷了!這!這丫的是在大冰箱吧。”
“是呀是呀!怎麼會這麼邪門,剛纔在張家村,還好好的呢。”
“小河怎麼會這麼怪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眼下正是六月天,絕對是不至於這麼冰冷,我活了幾十年了,就是沒看過這種狀況,就是冬天,也不至於這麼冷啊。”
一旁的村民,緩緩的開口朝我說了說的同時,臉上就佈滿了不一樣的驚恐。雖然懸浮在虛空的陰氣,他們是看不出來,但遍佈在虛空的冰冷,卻是隨時能感受到,即便是任何一個人,都會被今天下午的場景嚇死不可,村民也已經聯想到了不詳一般。
“糟糕!是屍變,而且,是個極爲恐怖的殭屍。殭屍與生俱來,就是帶著天地怨氣而成,這天地怨氣,都極爲恐怖,一旦是成了殭屍,都會率先回來,殺死直系和旁系的血緣後代!這樣一來,整個楚家村,都會所剩無幾!快把所有村民,分爲幾路召集在一起。趁現在還不到十點鐘,否則的話,他一定會出現!”
“到時候,就無人可逃,都會必死無疑全軍覆沒的!尤其是在村子邊緣的,都必須要第一時間前去匯聚!快去。”
隨著我冷冷喝道同時,整個村民一頓,但也是絲毫不慢,下一刻就已經是衝了出去。四五成羣的同時,就朝著村子的各個角落走了出去。
這也是四散成羣的出去,有的還拿上了桃木劍。這桃木劍還是貨真價實的桃木劍,也是我爺爺所給的,留在家裡驅兇化吉的法器,挨家挨戶都能翻出好幾把,這樣一來桃木劍的數量,也是足以令人砸舌可怕,最起碼是有一定自保之力。
更何況現在纔是不到七點,陽氣充斥的可怕,還沒有完全散去,就是屍王,不到十點也是出現不了。這一點上,我還是有著,絕對自信的。
“大胖,你去跟我佈置道臺!”同時我冷冷的看了看大胖道,時間緊急,必須要大胖一起幫忙了,否則的話,一個人是無法佈置完成的。而之前無論是小時候還是什麼時候,大胖跟我廝混的早,對佈置道臺幫忙太多了。
甚至要不是大胖與生俱來膽小,在捉鬼一方面,他都是絕對的行家了!而且,他的能力絕對是驚人,捉鬼方面的伎倆,甚至是不比一般的道士差,比起一些江湖術士來,絕對也是綽綽有餘。
一聽到我說佈置道臺,大胖頓了頓,就是飛快的朝我跟了過來。屁股一癲一癲的,就隨著我朝著村口也就是另一邊,爺爺的道館中飛快的走去。
道館不遠,也就是僅僅幾分鐘不到的時間,我們就已經是沿著長長的小路,來到了村口的道館中。夜色下可見,整個道館,散發著朦朧的光芒,沐浴著月光下,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個年頭,在楚家村,纔是第一次看見道館。彷彿目光依稀回到了幾年前,爺爺剛剛把大胖帶回來,告訴我他要離開的時候,也是那時候起,我纔去了深鎮,步入了修行的道路。
這一切都是瑤之又瑤,沒有多少時間感慨,我就踏著熟悉的樓梯,緩緩的朝著道館二樓走了上去。
道館是外樓梯的木質屋子,走起來會有踏踏的響聲,宛若是從木頭的接壤處,發出來的濃重響聲。樓梯算不上很長吧,甚至是木屋很矮,第一層也就只有兩米高,所以走起來,也就是十幾步,一下子就到了樓梯口,也是二樓門前。
順著夜色下看去,我就看清了木質大門上,掛著的一個佈滿鏽跡的鎖頭。原本修道之人,都是不需要上鎖的,爺爺也是一樣。只不過這個鎖,是順帶布上去的,我也是無法解釋,鑰匙也從沒有在我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