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符波動出現(xiàn)了!”一個隱藏在司徒南身后的老頭跳了出來!
“會不會是圈套?”徐英擔(dān)心地說。畢竟今天白天已經(jīng)讓蕫逸逃脫,這個狡猾如貍的蕫逸會不會已經(jīng)知道的魂符的秘密?
司徒南沒有理會徐英,看著老頭指著案上的地圖:“前塵?魂符在哪個地方?”
前塵握住那塊魂符,將手放在了地圖之上。白色的光芒慢慢伸出一條線來指向蕫逸藏有紅衣樓的方向!
“跟著魂符所指示的光線,一定能夠找到他!”前塵顯得信心百倍。的確,在魂符的造詣上,敢和他叫板的人不多!整個秦廣殿也不過雙手之?dāng)?shù)。
“徐英聽令,帶領(lǐng)三百黑魔衛(wèi)將那個混蛋給抓來!”司徒南站了起來,眼睛死死地盯著徐英:“要是再讓他逃脫,你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是!”徐英轉(zhuǎn)身離開。
“這次,看你怎么逃脫!”司徒南獰笑。
曹旭連連附和,這些天讓他提心吊膽,根本不敢走出司徒府一步。
蕫逸眼睛猛地張開,看著徐英帶著三百黑魔衛(wèi)離開司徒府后,蕫逸笑了起來,果然如此!
趁著混亂,蕫逸魂力運(yùn)至手掌像壁虎一樣爬過三丈來高的圍墻落在了府內(nèi)。
“在前方第三個房間里,有三個人,應(yīng)該就是你要找的目標(biāo)!”聞老的聲音響起。
蕫逸點點頭,貓著身子迅速向聞老所說的房間摸去。他必須在徐英趕回來之前殺死司徒南!
蕫逸的身體在府中穿梭,根本沒有引起巡邏隊的注意,蕫逸很快就摸到了房間外。
輕輕一挑,入眼的正是司徒南枯瘦的臉,還有一個不認(rèn)識的老頭子。曹旭也在?!蕫逸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正準(zhǔn)備跳入房中,聞老的聲音及時制止了他:“等下!房間里有一名魂王!”
蕫逸驚出一身冷汗,要是房間里有魂王,自己這么莽撞地跳進(jìn)去豈不是死路一條?
“不對呀?”蕫逸疑惑了:“房間里面只有三個人啊?”
“房間里有第四個人!”聞老很肯定地說:“只是以我的靈魂掃描也發(fā)現(xiàn)不了他而已!”
蕫逸皺起了眉,該怎么辦?機(jī)會只有一次!而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很快徐英就會發(fā)現(xiàn)黑魔蝎的巨鉗的。
正在蕫逸為難之時,一個侍從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過來。
眼睛一亮,蕫逸迅疾如魅一掌切在其脖子上。輕輕扶著侍從軟到的身體,接過木盤。將侍從拖至墻角掩蓋后,穿著侍從衣服的蕫逸端著盤子出現(xiàn)在房間門口。
“咚咚咚。”
“誰?”司徒南的尖啞嗓子響起。
“老爺,你的夜宵。”蕫逸壓抑著自己的嗓子,將衣領(lǐng)整了整。
“進(jìn)來吧!”司徒南的聲音響起。深吸一口氣,蕫逸推開了房門。
將木盤上的碗礅放在司徒南的面前,眼睛四望,依然沒有第四人的蹤跡。難道聞老的靈魂掃描也會出錯?
蕫逸站立一邊,仔細(xì)打量著房間里的擺飾,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曹旭也沒有發(fā)現(xiàn)面前的這個侍從就是他恨之入骨的蕫逸。也難怪,畢竟這里是司徒府,就算蕫逸有天大的膽子也不可能闖入這里。
司徒南可不理會那么多,揭開蓋子,一股濃烈地方血腥味迎面撲來。
蕫逸瞳孔猛地一縮,看著礅內(nèi)所謂的夜宵,居然是人腦!看著司徒南津津有味地品嘗著血淋淋的腦髓,蕫逸好久才壓下心中的震驚。
思考著那位魂王到底在什么地方,自己怎樣出手致命。
一個人腦司徒南很快就用完了,看著依然癡呆的蕫逸,司徒南皺起了眉頭。平常這個侍從很機(jī)靈的啊,自己只要一吃完他就會端著碗礅離開的啊,怎么今天像個傻子一樣?
“咳咳,”司徒南咳嗽了幾聲,陰森地望著蕫逸。
司徒南的咳嗽聲驚醒了正在沉思的蕫逸,暗叫一聲不好,趕緊走上前準(zhǔn)備收拾碗礅。
“我怎么沒有見過你?”蕫逸在進(jìn)入房間的時候就已經(jīng)用魂力將自己的雙眉距離做了調(diào)整。不是很熟悉蕫逸的人根本就認(rèn)不出來。
“老爺,我是前幾天才進(jìn)府的。”
司徒南一楞,皺著眉頭仔細(xì)望著蕫逸:“可是我記得府中最近并沒有招收侍從啊?”
露陷了!蕫逸臉色未變,看著司徒南躬身說道:“老爺,那是你貴人多忘事!”
還沒有等司徒南反應(yīng)過來,蕫逸彎曲如弓的身子突然繃直,雙手襲向司徒南的咽喉。
如此近了距離,司徒南居然避過了蕫逸的攻擊。椅子碎裂,司徒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正巧避過的蕫逸的雙手。
“找死!”低沉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蕫逸臉色猛地變了!他清楚地感覺到一股勁風(fēng)朝自己的后背襲來。
應(yīng)該就是聞老所說的那個魂王了!蕫逸知道在一個魂王的手下,自己絕對走不出三招。現(xiàn)在唯一的生路就是擒住司徒南作為人質(zhì)。
拼了!蕫逸臉色一狠,魂力聚集在后背硬受了那道勁風(fēng)。
“砰!”一股奇大無比的力道撞擊在蕫逸上的后背之上,護(hù)體的魂力頃刻間消散。
“撲!”蕫逸噴出一口鮮血,身子卻借助巨大的撞擊力撲向了驚魂中的司徒南。
一只手扣住司徒南的咽喉,蕫逸慢慢地站了起來。看著全身都裹在黑衣中的瘦弱漢子,蕫逸冷聲沉喝:“住手!”
身著黑衣的漢子眼中精光一閃,他發(fā)出那一道攻擊的目的就是逼迫蕫逸自救,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出現(xiàn)在丞相大人的身邊了。不過他顯然沒有想到蕫逸會這么狠這么聰明,硬拼著自己受傷也要先擒住司徒南。
“你是誰?”低沉的聲音從黑衣漢子嘴里發(fā)出,讓蕫逸有那么一瞬間的迷茫。
“散去你手上的魂力,不然我就先送司徒老王八上路!”意識幾乎在瞬間就恢復(fù)過來的蕫逸冷聲說道。
黑衣漢子眼睛死死盯著蕫逸,半響才無奈散去手中的魂力,暗暗思考著面前的人到底是誰,意志力為什么會那么強(qiáng)大。
“我就是蕫逸!”蕫逸的話讓房間里面的人都楞了起來。這個蕫逸還真的是膽大包天啊!獨身闖進(jìn)司徒府,還擒住了司徒南大人。
“呵呵,蕫逸?”黑衣人笑了起來:“果然是個狠辣的角色!”
“你又是誰?”蕫逸警惕地望著黑衣漢子,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呵呵,我叫秦矛。”
蕫逸疑惑,秦矛這個名字自己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一個魂王不應(yīng)該會這么默默無聞吧?
像看出了蕫逸的疑惑,黑衣漢子扯下了蒙在臉上的黑布,露出一個蒼白無神的臉來:“我還有一個名字就是夜影魔!”
夜影魔?黑魔衛(wèi)三大魔王之一的夜影魔?蕫逸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放開丞相,我做主讓你離開司徒府。”夜影魔秦矛似乎很滿意蕫逸的反應(yīng),得意地笑道。
“哼!”將心情平復(fù)下來的蕫逸冷哼一聲,不屑地望著秦矛,“放開這個老王八?那我才是真正的死路一條!”
秦矛眼睛瞇起,看著蕫逸的眼神也漸漸冷了下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有我在你是逃不出司徒符的!放開丞相,或許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蕫逸的手指慢慢扣緊,司徒南的呼吸聲立馬緊湊起來,額頭上的汗水也冒了出來:“董…蕫逸,我…我們本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放過我,我也叫秦矛放過你,如…如何?”
看著威風(fēng)凜凜的丞相司徒南在死亡的威脅下頁變成了一個貪生怕死之徒,蕫逸笑了,這個世界上有誰是不怕死的呢?
“不行啊!司徒大人,你答應(yīng)過我的,一定會取蕫逸的人頭來祭奠我的兩個兒子和弟弟的啊!”曹旭突然撲出,看著司徒南大聲喊道。
蕫逸秦矛和前塵都露出鄙夷之色,現(xiàn)在司徒南自己都已經(jīng)自身難保,還談什么殺蕫逸給他報仇?看來兩個兒子和弟弟的死已經(jīng)讓曹旭這個精明無比的商人腦袋發(fā)昏了。
司徒南沒有理會面前憤怒的曹旭,努力想回頭朝蕫逸露出獻(xiàn)媚之色。
“別動!”蕫逸皺眉輕喝。
司徒南身體一抖,果然不敢再動了。
蕫逸望著曹旭,露出猙獰之色:“報仇?你這個老東西不是傻了吧?現(xiàn)在司徒南這個老王八在我的手中,你還指望他給你報仇?”
曹旭咬牙切齒地望著蕫逸,目露兇光:“蕫逸,我曹家和你有何深仇大恨?你要這樣對我?”
蕫逸和曹均的對話根本沒有外人聽到,所以曹旭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自己家族怎么惹上的這個煞星。
“沒什么,“蕫逸輕笑,看著曹旭的眼睛帶著一絲玩味:“就是看你曹家不順眼而已!”
“你!”曹旭被蕫逸的這個答案幾乎氣吐血。
“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司徒南也恢復(fù)了一個丞相印有的氣勢,“我和你并沒有深仇,我們也沒有必要兩敗俱傷!”
蕫逸看了看司徒南又看了看曹旭,嘴角一抹弧度浮現(xiàn):“想讓我放過你?那先幫我把這個老東西給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