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城一如既往的繁榮,只是青壯年好像少了很多,大概是因爲(wèi)大戰(zhàn)開始吧!
到香江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成衣鋪買衣服。
蕫逸對於衣服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在鋪?zhàn)友e東看看西看看的,挑選著。
成衣鋪的老闆是一個鬼精鬼精的人,見蕫逸和蔣浩然都是穿著軍服,就知道這下子大生意來了,那還不好好伺候著?
雖然他不知道這二位是什麼來頭,但是看蔣浩然龍行虎步的,顯然是大家子弟!
“二位大爺,你們需要什麼樣的衣服?小店可是香江城最好的成衣鋪,要什麼樣的衣服都有!”鋪?zhàn)永祥淈c(diǎn)頭哈腰的。
蕫逸揮揮手,打斷了老闆海天闊地的吹牛:“老闆,我要找這種顏色稍微深一點(diǎn)的,你這兒有嗎?”蕫逸提著一件黑色的勁裝問道。
“大爺好眼力,這件勁裝可是我這鋪?zhàn)友e最好的一件了!”鋪?zhàn)永祥浹劬α亮似饋怼?
“別廢話,多少錢!”蔣浩然對於這些伎倆清楚的很。
“五個魂幣!”鋪?zhàn)永祥浬斐鲆浑b手,在眼前晃了晃。
蔣浩然伸手拍開鋪?zhàn)永祥浀氖郑碱^皺起:“你少吹了!就你這種衣服,在香江城要多少就有多少,還要五個魂幣?二個一件!”
老闆剛纔還笑咪咪的臉頓時拉長了,變成了一張苦瓜臉:“大爺,四個魂幣,不能再少了!”
蔣浩然知道蕫逸對於這些東西不瞭解,所以他就跟鋪?zhàn)永祥涍€起了價。
搖著頭,拉起蕫逸就往外面走去。
蕫逸倒是很淡定,他知道自己對陰靈界的一切還是很陌生,也就聽從蔣浩然的了。
見蔣浩然和蕫逸馬上就要走出鋪?zhàn)恿耍佔(zhàn)永祥浐萘撕菪模骸昂茫《€就二個!”
蕫逸停住了腳步,走了回來,拿起那件勁裝:“二個魂幣是不是?”
鋪?zhàn)永祥浛迒手槪D了頓頭。
蕫逸望著蔣浩然笑了笑,這就讓自己省了三個魂幣!
“老闆,像這樣的衣服你鋪?zhàn)友e有多少?”
鋪?zhàn)永祥洘o精打采的說道:“大概有百來件吧!”
“好,我全要了!”
蕫逸的話讓蔣浩然大吃一驚,要這麼多幹什麼?
鋪?zhàn)永祥浺宦牐⒖绦α耍骸昂眠罚●R上就來!”
“孩子他娘,快出來幫忙,大生意來了!”鋪?zhàn)永祥涍吪苓吔小?
等鋪?zhàn)永祥泴⒁路勘Я顺鰜恚愐菘炊紱]有看,直接將一枚魂晶丟給鋪?zhàn)永祥洝?
鋪?zhàn)永祥浀难劬α亮耍ü深嶎嵉嘏苋フ义X了。
收好魂幣,將所有的衣服收進(jìn)魂羅戒後,就和蔣浩然走出了成衣鋪。
“逸弟,你要那麼多衣服幹嗎?“
出了成衣鋪,蔣浩然忍不住好奇。
“沒什麼,就是便宜嘛,當(dāng)然要多買一點(diǎn)了”蕫逸打著哈哈,他當(dāng)然不能說出原因來了!
蔣浩然將信將疑,只是這也不是什麼特奇怪的事情,也就不再追問了。
“逸弟,現(xiàn)在是跟我會將軍府還是幹什麼去?”
蕫逸想了想,笑了起來:“哈哈,大哥。現(xiàn)在小弟有錢了,請你去喝百花酒!”
蔣浩然也大笑了起來:“好好,好久都沒有喝百花酒了,被你這麼一說,酒蟲都要被勾出來了!”
二人大笑著往香江樓走去,完全不顧別人看著自己二人的奇怪目光!
香江樓中,蕫逸和蔣浩然人手一罈百花酒,斟在酒杯中慢慢地飲著,好不愜意!
百花酒入口醇香,餘香纏繞舌尖,宛如一片片花瓣在舌尖上翩翩起舞!
一口百花酒,讓蕫逸想起了方易那小子。
記得他曾經(jīng)說過,要是他能喝到一杯百花酒,那可真是死而無憾了!
當(dāng)時自己還答應(yīng)了他,一定會帶其來香江樓品嚐一下百花酒的。
只是,百花酒雖在,人卻已經(jīng)魂歸西天。
“大哥,兄弟我有一事相求!”
蕫逸彷彿想起了什麼,臉色冷了下來。
蔣浩然正在陶醉在百花酒的香醇之中,聞言一楞:“逸弟說笑了,你有事就直說,我們還用得著求這個字麼?”
蕫逸放下了酒杯:“我要大哥幫我找一個人,他叫方容,是我在雲(yún)興關(guān)的朋友的哥哥!據(jù)他所說,現(xiàn)在方容應(yīng)該被關(guān)在香江城中!”
沒有說方易怎麼樣了,蔣浩然卻已經(jīng)知道了方易的結(jié)局。
“走,跟我去將軍府找我父親,有他在,什麼人也能找到!”
將軍府中,蔣炎望著一年不見的蕫逸,眼睛裡露出一絲佩服!
“你們說要找一個叫方容的人?”
“不錯,他是方易的哥哥,在其臨死前交代我一定要幫他救出他哥哥!”
蔣炎臉色一整,對於雲(yún)興關(guān)壯士的遺言,他不能輕視!
“來人!現(xiàn)在立刻去各大監(jiān)獄裡找一個叫方容的人!記住!他是雲(yún)興關(guān)壯士的哥哥!”
“是!”
“你們在這裡等一會兒吧,應(yīng)該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謝伯父!”
蔣炎揮揮手,示意不用那麼在意。
日落黃昏,夕陽微傾。
紅色的光幕鋪在香江城,給整個香江城蓋上了一層朦朧的紗衣。
很快,前去打聽消息的人就回來了!可是其帶回來的消息讓蕫逸等人大吃一驚!
打探而來的消息說,整個香江城裡沒有一個男人叫方容的!
這個情況讓蕫逸有點(diǎn)傻眼,方易那小子是這樣子說的?不會有錯啊!怎麼會沒有這樣的人呢?
蔣炎也有些意外,看著自己的手下,眉頭輕擰:“你確定嗎?”
“卑職確定!”
以自己手下辦事的謹(jǐn)慎,他說沒有就應(yīng)該沒有!
“是不是名字記錯了?”蔣炎試探著問蕫逸。
“不可能!”
蕫逸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那可就奇怪了!”蔣浩然也有些疑惑。
“不過。。。”那名前去打聽消息的人似乎還有話說。
“不過什麼?!”蔣炎大怒!
“據(jù)卑職所知,整個香江城姓方的並不多。而唯一有些名氣的方家就是城東的方家藥館了!聽說他們家有一兒一女,不是兩兄弟啊!”
方家?蔣炎好像記起了什麼:“就是那個在二年前吃官司全家被抄的方家?”
“不錯,唯一有點(diǎn)相像的就是這一家了!”
蕫逸聽聞,好像就是這家了!可是方易明明是說他哥哥爲(wèi)了他才被冤進(jìn)大牢的啊?!
“那一兒一女叫什麼名字?現(xiàn)在在何處?”
那名士兵對著蕫逸拱拱手:“大女兒好像叫方蓉,小兒子嘛,記得好像叫方易!”
方易?對了!就是方易!
蕫逸刷地一下站了起來,應(yīng)該沒有錯了!
“現(xiàn)在的方蓉在什麼地方?”蕫逸盯著那名士兵,眼睛裡露出一絲希冀。
“因爲(wèi)二年前,方家出過醫(yī)死人的事情。所以方家被抄家,而作爲(wèi)方家的女神醫(yī)的方蓉自然是被壓進(jìn)了大牢!只是好像有什麼人不想讓方蓉死,用手段保住了方蓉的性命!現(xiàn)在的方蓉應(yīng)該還在城東的大牢之中!”蔣炎對蕫逸解釋道。
蕫逸精神一震,應(yīng)該沒有錯了!和方易說的很像!只是方易明明說的是哥哥,爲(wèi)什麼方蓉是個女子呢?
這個問題看來要見到方蓉纔會有答案了!
“伯父,我想先見見這個叫方蓉的女人,看一下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蔣炎點(diǎn)點(diǎn)頭,對著手下說到:“你帶這位兄弟去,有人阻攔的話,就說是我的命令!”
“是!”那名士兵對著蕫逸作出一個請的手勢。
蕫逸向軍營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轉(zhuǎn)身跟著那名士兵走了出去。
“逸弟等等,我陪你一起去!”蔣浩然見蕫逸要走,頓時在後面叫到。
“你不準(zhǔn)去!你小子知不知道現(xiàn)在太陰學(xué)院已經(jīng)開學(xué)了?!你居然還在這裡磨磨蹭蹭,給我進(jìn)來!”蔣炎怒斥。
蔣浩然哭喪著臉,對蕫逸使了鬼臉,就跟著蔣炎走了。
蕫逸不由得有些感動,聽蔣炎所說,蔣浩然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太陰學(xué)院。而他爲(wèi)了自己,居然停留在香江城!這份情,不謂不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