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望著鋪天蓋地的波塞冬士兵,心中暗罵:“這個波塞冬太厲害啦,我所有想法他們都知道。難道我們有他們的內應?”后來又一想還是搖搖頭,覺得不會有內應。
這時三十多名黑衣人趕了上來,一位黑衣人與何少道:“主人,難道你就那么怕他們?縱使他們有千軍萬馬又能奈何得了我們幾個?”
何少冷冷哼一聲,道:“我只不過不想大動干戈,給你們看一眼我手上的圣骨。”他那三十幾個黑衣人在看到何少手上的圣骨后,大笑,另一個黑衣人樂得前俯后仰,道:“何少,還是你厲害,一個障眼法就能讓李斯那樣精明的人糊弄過去,哈哈你真厲害!我看現在,李斯應該掉腦袋了吧?哼哼,哈哈哈。”
何少搖搖頭道:“不會,波塞冬不會那么輕易地殺了他。”突然,宮殿那邊的墻體坍塌,滿是泥漿地渾濁一片。何少的臉轉向宮殿那邊,其中一個黑衣人游到何少的身邊,一拱手道:“何少,你說那小子會死嗎?”
何少笑笑,道:“如果他要是死了的話,那我不就成了主角啦。哼哼,哈哈,走吧,這小子向來都是福大命大。”三十多個人拿著圣骨迅速地游向海面,然而還沒有游到海面時,突然聽到身后有聲音,道:“何少,休走,吃我一劍!——”龍嘯劍“吼!——”一聲從張小建的手中飛出。
張小建的飛劍從海底飛向何少,使出十足的真氣場,遏制了何少他們前進的步伐。
何少的手下一皺眉怒道:“張小建,我家主人放你一條生路,你反而繼續與我家主人為敵,如果你再無禮的話。休怪我們對你不客氣。”黑袍一抖,一團巨大的黑氣能量場從黑衣人的袖口中飛出,將張小建布置的真氣場瞬間瓦解。
何少根本就沒有理睬張小建。快速地游到海面上。海面上一個直升飛機將旋梯放在海面上,何少的右手一沓上去。直升飛機立即起飛,飛回到一艘巨大的輪船上。
何少從飛機上下來,有圣女給何少擦了一遍身體,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后,何少看了一眼紅衣圣女,道:“去,把四大諸侯叫來,我有事與他們商量。”
紅衣圣女單膝跪倒。道:“是,主人!”她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將一只鴿子拿出來,隨后放飛。
當鴿子飛到了張小建他們的上空時,鐘馗一個縱身從海上飛起,將那個可疑的鴿子劫持了下來,將那只鴿子遞給了張小建。
仔細看了一下鴿子腿上面的紅色繩索,張小建將鴿子腿上面的紅繩解開,紙張展開一看,道:“傳令四大諸侯回到主上之船。”
二郎真君道:“老弟。這說明海外仍然有陸地,我們并不是孤立的個體。”
鐘馗沖著二郎真君的臉一豎大拇指道:“我很贊成二郎真君的話。”
“二哥,你說這話可是有拍馬屁的嫌疑呦。”張小建看到鐘馗的一些行為。很不像當初自己認識的鐘馗那樣的平易近人,而是變得有些勢力,必須要提醒鐘馗一下。
“哈哈,兄弟,我還是那個樣子,沒有辦法,要知道在我們那里官大一級壓死人哪,更何況是二郎真君。”鐘馗倒也不客氣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才是鐘馗的性格。
張小建很快地將自己身上的氣味。與眾位神仙身上的氣味隔離開來,整個鴿子如同沒有接觸過任何人一樣。張小建把這只鴿子放飛。
鴿子飛到了他們主人的手中,解開綁在鴿子腿上面的繩索。將腳上面的紙條展開,分別明白了紙條上面的意思,便急匆匆從各自所管轄的這一片區域內飛到穿上。
四個人齊聲說道:“東,西,南,北四大諸侯拜見少主!”這四個人穿的衣服有些特別,都是以黑白相間緊身衣服。
何少一擺手,道:“起來吧,給你們看一樣東西。”
紅衣圣女將一個盒子遞給了四大諸侯,四大諸侯都是見過世面的人明白這盒子里圣骨的意義。紅衣圣女將圣骨給四人看過之后,將那個盒子合上之后,開口說道:“現在主人已經拿到了圣骨,那么可以成為紅衣大主教了吧?”紅衣圣女看了一眼東長老,一拱手,道:“東長老,你是我們拜火教最長的人。請問,我們拜火教是不是有這樣一個傳統?”
東長老看了一眼老朋友西長老,又看了看紅衣圣女,點點頭,道:“回稟圣女的話,是!”
紅衣圣女看了一眼何少,微微一笑道:“那么何時才能召開繼承掌門大典?”
東長老有些猶豫,看了一眼北長老,北長老一拱手道:“回稟圣女,目前為止,條件還不夠成熟。”北長老看了一眼已經背過身的何少,腦海中在揣摩著這位未來的掌門。
紅衣女子有點不耐煩地說道:“為什么?”
何少有點不耐煩地轉過神來,道:“為什么?我也想要問一下,我到底那一點不適合當掌門?”
北長老有點被問得瞠目結舌,無言以對。這時,南長老見狀上來解圍。他是一個比較正直的人,他的功夫修為不在東長老之下。南長老躬身失禮,道:“雖然我們知道少主很英明神武,但畢竟是掌門競選,這一關是必不可少的。另外我們還必須要考察每一位參選人的修為,閱歷,以及——”
“夠啦,就是說,我還不夠資格,對不對?”何少有些不耐煩了,實際上他已經是名副其實的拜火教的教主了。他之所以會找一下這四大諸侯,出于三點考慮。一個是附和天命,我是正統。第二個,必須對拜火教的人負責到底。這一點說起來容易,其實做起來相當之難。拜火教已有千年歲月的祭奠。這四個人也知道何少要干什么,何少怒道:“即使你們不同意,我也會按時登基坐大寶。”一甩袖口,背過身去,道:“將他們四個統統抓進天牢。”
八位紅衣圣女將這四個長老壓了起來,暫時先關到了這艘船的底部,當何少命令將他們四個壓進船艙底部的時候,北長老一陣竊喜,因為這艘船是他設計的,他知道哪里會有逃生艙,就在何少將他們壓進船艙底部時,他已經想好了一個最佳的路線圖,先殺死幾名紅衣圣女,然后就可以逃生了,北長老已經打定好主意,準備深夜動手。
而張小建之邊只能眼睜睜看著何少逃走,這時鐘馗游到張小建的身邊,道:“老弟,事情既然如此又何必強求,強求無用。你的封印雖然被我解開了,但是還需要一段時間的修養,不然隨時會要了你的命。這小子,在你身上下了毒,所以要小心哪。”
張小建本來就上火,看到何少眼睜睜從自己身邊溜走,就更加上火,又是在海里。一股氣息沒有上來,便昏迷不醒。幸虧中間有鐘馗在,不然張小建連回到船上還是個難題呢,不論是沃克,唐尼,約翰,他們三個修為都不高所以面對這么一個奄奄一息的人,還真是不好辦。
鐘馗抱著張小建飛上了甲板,這時吳大旺以及胖神紛紛趕了過來,關心地看著張小建,二郎真君怒道:“你們這些凡夫俗子都給我滾開,沒看見鐘馗正在給張小建治病呢嗎?”
鐘馗從兜里掏出一粒丹藥,塞給張小建,那丹藥入嘴便化開,一會兒原本昏迷中的張小建“呃!——”一聲,喘了幾口粗氣就這樣醒了,一拱手道:“多謝大哥的金丹,總算是好點了,沒有想到,他何少的修為會這么高,恐怕就連你們大羅神仙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鐘馗笑笑,道:“小建,你太抬舉那小子了,告訴你,就算十個何少爺不是我們的對手,只不過現在生死簿并沒有在我這里,如果若是在的話,恐怕這個小子早就死了。”
二郎真君看了鐘馗一眼,道:“你又在說大話,你以為你的生死簿就什么都包容嗎?哼,我看像何少這種人,生死簿上根本就不會有這個人,肯定收受賄賂才將這個人的名字抹去的。”
鐘馗勉強一笑道:“那個二郎真君說的對,以后我告訴判官,讓他下不為例。”
二郎真君走過來給躺在甲板上張小建搭脈,點點頭,道:“小建,你體內雖然被何少的毒侵蝕,但你體內的真氣能量場十分強大,他的毒對你構不成威脅。不過以后不能運功殺敵了。”
鐘馗有些不太高興,怒道:“二郎真君,你能不能別瞎說。他只是休息一下就會好的,那有什么后遺癥?你這是安得什么心?”
二郎真君火氣也是十分巨大,怒道:“怎么?鐘馗,別以為你救過我,就能怎么樣。怎么樣?”
張小建生怕二人在這里打起來,趕緊道:“行啦行啦,二位哥哥,我知道,你們也是為我好。”對二郎真君一拱手道:“哥哥,我真的不能再動用真氣啦?”
二郎真君點點頭,扶起躺在地上的張小建。
鐘馗有些吃醋,暗道:“怎么讓二郎真君給搶先一步,嗨!真是失算,失算哪。”
二郎真君點點頭,道:“小建,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有一種辦法可以治療,你想不想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