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正英大驚失色,這下某些人到底去哪了?
“你只要陪著我度過了這三天,我自然會告訴你在哪。”郝美麗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她對著燕正英的要求是如此的理所當然,絲毫不覺得燕正英會拒絕她的要求。燕正英很是惱怒,他沖著郝美麗吼道:“現在立刻馬上告訴我某些人在哪里。”
“放心,他死不了,練就一品尸魁還要靠他呢。怎么會讓他輕易死了。”郝美麗柔媚無比地靠在燕正英身上,燕正英莫名想到了小黑,她此時猶若小黑般呆在他的懷里,是那樣人畜無害,這郝美麗手上不知道終結了多少人命,怎么還會人畜無害呢。燕正英趕忙將自己的那對于郝美麗的一絲不忍收了起來,硬著心腸推開了她道:“你可以留在這里。但僅僅是這樣了,好了,這地盤歸你了,我去找林素了。”
“不,這三天,我要跟你寸步不離在一起。”郝美麗這話讓燕正英心生不妙,這郝美麗是在打什么小九九?
“怎么,只是這樣的要求也很難嗎?”郝美麗哀戚無比,她低垂下了頭,整張臉都掩藏在了陰影里。
“呵呵,當然不難了,只要你告訴我某些人他在哪里,就不難了。”燕正英很是煩躁,抬頭卻看到了郝美麗那美麗無辜的水眸中含著那抹深情,他更是覺得消受不了。這郝美麗如果是平日的模樣,他肯定毫不猶豫把她從二樓陽臺扔下去,可是,如今,她滿臉凄傷,不復往日妖媚,讓他很是不忍。
“咕。”燕正英肚子發出咕咕叫的聲音。燕正英這時候才想起自己已經很久沒吃東西了,真心是餓慘了。
郝美麗便和燕正英提議出去吃一頓了。燕正英也就應允了。
兩人下來樓去,卻看到了姚清正用耳朵貼在墻上,似乎是在進行著什么秘密的事情。燕正英嘻嘻哈哈上前重重拍了下姚清的肩膀。姚清回頭對著燕正英一笑,對著燕正英道:“你聽。”
燕正英將耳朵貼在墻上,姚清卻對著他的耳朵大吼了聲,險些將燕正英的耳膜震聾。但燕正英分明是聽到了異響從墻里傳了出來,像野獸的嘶吼。燕正英被姚清這么一吼,就沒好氣地道:“去,去,實在是無聊得緊,聽墻角。”燕正英翻了翻白眼和郝美麗出了門。
燕正英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將郝美麗往某家面館里帶。
某家面館靜靜佇立那里猶若位長者。燕正英看著猩猩妞妞正在迎來送往,面館門可羅雀,某人正穿著白袍廚師服不知道在想著什么,他見燕正英走了過來便對著他打了招呼,燕正英被這慘淡的光景給嚇了一跳。這也差太多了吧,這都是怎么回事啊。
“燕天師,你來得正好,我剛好打算去找你。”某人這話剛落,燕正英頓覺自己心虛無比,某些人現在還失蹤著呢,這下該怎么和某人說。
某人做了一桌好菜宴請燕正英和郝美麗。郝美麗倒是落落大方,坐在燕正英的身邊,張口就道:“我叫郝美麗,是這小子的女朋友。”
“女性朋友。”燕正英趕忙解釋道,這郝美麗倒是一點負擔都沒有,他可不行,這畢竟事關著他的名節嘛。
“某叔叔,這是怎么了?客人怎么都不到這里來了?”燕正英對著某人問道。
“我打算將這鋪子賣出去,不再開面館了。”某人語調沉重,他滿是眷戀地自己經營了幾十年的面館,滿是感觸比劃著手勢道:“當初,些兒,才這么點大的時候我就開了這家面館了。現在也是時候該關了。”
“這是怎么了?”燕正英實在不知道這是為何,這才多久時間呢,某人就打算閉館了。這是為何呢?莫不是因為某些人的事?
“某些人他失蹤了,某叔叔,都是我不好,我太大意了。”燕正英自責不已,這某些人失蹤確實要歸罪于他的無能,若是他再警惕點,興許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罷了,這都是命啊。”某人長嘆一聲,一夕之間,頭上白發閃現,老態畢現。他道:“我會和我太太回老家頤養天年,不再管這些事了,對了,燕天師,我找你來,是希望某些人的事情到此為止了。”
“什么?”燕正英險些被這話給震到桌子下去,這某人是怎么回事?是太過悲傷了吧。
“些人這一劫皆是命中注定。”某人愁眉深鎖。他憂心忡忡,對著燕正英欲言又止。
“命?什么是命?”燕正英重重拍了下桌子,對著某人道:“我才不信什么命呢!放心,我一定會把某些人救回來的。”
“你這話未免是夸口了。”郝美麗冷不丁的在一旁潑了盆冷水。
燕正英垮了下臉,這一桌子菜吃下來那才叫食不知味。燕正英和郝美麗剛剛話別了某人,便對著郝美麗抓狂道:“你趕緊把某些人在哪里告訴我。快點。”
“別急,都跟你說是三天之后了,等到三天之后,祭祀的禮儀將舉行,他們就會放他出來了。”郝美麗勾起一道優雅迷人的弧度。
一只巨鳥飛過東城的上空。黑色的羽毛,巨大的翅膀,是一只異型的烏鴉。
“這?”燕正英實在不知道該形容此時震驚感。這是只巨大的式神血鴉。烏鴉身上還站著位身穿紅色衣服的少女。
千葉!又是這死丫頭,她到底在想干什么啊。
“哼,你手腳倒是利落,這么快就搞定了他。”千葉笑得一臉無邪,她高聲對著郝美麗道。式神血鴉越飛越遠就在燕正英面前不見了。
燕正英如夢初醒般,這千葉和那老蠱婆必定是有千絲萬縷的關系。那么某些人有沒有可能是被千葉給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