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營長,你他孃的意大利炮呢。嗯,張大彪跟他們一夥的。這特喵的把這位張大彪說的一愣一愣的,不過也不用管了,總之,張大木算是不經意間打入黑幫內部了。
錢也賺夠了,玩也玩了,他也就等著楊姍姍從房間裡出來了。只不過女人的世界,男人是真的不懂的,他喵的兩個女人也沒啥大交情,竟然在屋內愣是等到花兒都謝了都沒見開門。不知道還以爲她們在裡面做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
甚至乎,那位張大彪都再次冒出來了!
“兄弟,兄弟。。。。哈哈哈哈,你說的沒錯,吃碗泡麪果然轉運了。我他孃的還洗了個澡洗個了頭,果然不一樣了!”
額,什麼情況。張大木迷迷糊糊都快睡著了,在一扭頭,就見那肥頭大耳的哥們噴著一嘴的老壇酸菜面,拿著油手一把勾住張大木的肩膀,張口大笑道,“哈哈,聽你的,吃了碗泡麪,衝了個澡,果然讓我贏了一回。哈哈,你就是我的福星啊,我這連輸了幾十把,到你這就徹底止住了。你他孃的就是不一樣!你這兄弟,我絕對交定了。對了,還不知道兄弟怎麼稱呼呢。”
“好說,張大木!”
“張大木,張大彪,哈哈,大木,大彪,咱兩這是緣分啊,絕對的親兄弟!”
張大木真他孃的想說一句,說話就說話,別賣噴壺好不好,這托馬噴了一臉的老壇酸菜面!這酸爽,何老師都氣哭了!
不過不要緊,總算投資有回報了,那哥們還真講信用,一回本,立馬把錢給了張大木。
有錢就拿著,張大木嘿嘿一笑,趕緊塞進口袋:“贏了就好,贏了就好。不過我看你今天黑雲籠罩,還是不適合賭博。不如改天再戰。”
“兄弟你眼光不錯,一眼就看出我今天不適合賭博。得,我聽你的,既然回本了,我也不繼續賭了。對了兄弟,平時沒見過你啊。”
“你沒見過我就對了,我是跟著那誰過來拜訪的。”
“那誰?那誰啊?”
“就是那誰啊!”
“到底那誰啊。”
“臥槽,我說了你知道不,就是那誰!”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那誰是誰!”
“媽的,楊姍姍你認識不!”張大木是想著自己老婆這名頭也沒多響,說出去誰認識啊,還不如自己大木這名字中日馳名!結果。。。。。。
“楊姍姍。。。。”張大彪眼珠子一轉,忽然噗的笑了出來,“珊珊?你說的是暴力小蘿莉珊珊。難怪我剛纔看見有個眼熟的身影上去了!”
“暴力小蘿莉?”張大木眉毛都擠到一起去了,合著楊姍姍還有這綽號。而且看張大彪描述,這絕對屬於認識的,連忙道,“大彪兄弟和楊姍姍很熟?”
“何止熟!她小的時候我經常帶著她玩,還抱過她。。。”
“等等等等,你說你抱過她!”托馬的,現在這可是自己媳婦,頓時心中醋罈子就打翻了。
這張大彪還不知死活,還來了句:“對啊,不僅抱過她,還揹著她到處跑。我可是把她當親妹妹看待的,哈哈。這丫頭,越大越漂亮,等會我一定得逗逗她。不過說起來,她來找馬老大做啥。她和馬老大又沒啥交情?”
心中萬般滋味!張大木一頭黑線!
張大彪說的很直白,典型是小時候大哥哥帶著小妹妹一起玩耍的,這麼一想,也倒是心理平衡了不少。
甚至直到此刻,張大木才意識到,這個張大彪的身份還不一般。前次周詩璇已經說過,馬洪濤的起家是有張玲父親的幫忙。而張玲的父親,在本地也是一位超級大佬人物。正因爲如此,張玲父親才和楊姍姍父親有交集。
而張大彪竟然是張玲的堂弟!而且,張玲也只有這一個堂弟,所以對其也是極爲寵愛。正因爲如此,也是把其帶在身邊,跟著馬洪濤做事。你看看,整天吃穿不愁,也就成了這般模樣了!
所以,聽到張大木所言,楊姍姍是在拜訪張玲,張大彪就更是樂呵了:“哈哈,這個珊珊,以前跟我姐可是沒啥共同語言,怎麼一進去兩人聊了這麼久。”
真是意外發現啊!合著沒事賭賭博還有這般收穫,頓時張大木眼神都亮了!
他搓著手,也就不嫌棄張大彪的一身油,直接笑呵呵將其帶到一邊,道:“兄弟,你是張玲唯一的堂弟,想必對張玲的事情都很瞭解吧。”
“哈,兄弟,不是跟你吹。我姐跟我打小關係就特好。我兩啥話都說,所以有什麼小秘密啥的,我也知道。”
“你是真知道?還是吹牛啊。”張大木故意挑了挑眉毛,用出激將之法。
那張大彪一聽可就不樂意了,拍著肚子,對,沒錯,的確是拍著肚子,因爲肚子大,道一聲:“我騙你幹嘛。怎麼。你還不信?那你問問看,我有啥不知道的?”
“這我還真不信。嘿嘿。你真讓我問。”
“問啊,都是兄弟了。你我這麼投緣,名字又這麼像,隨便聊聊沒事的。”
“好,既然兄弟這麼爽快,那我也就問了。你可知道最近馬老大查你姐的事情。。。”
這一問,果真張大彪臉色都變了。這其中牽扯到的東西,想必的確不能細說。
見狀,張大木故作爲難,擺擺手:“罷了罷了,不說這事。。哈哈,我就說你吹牛吧。”
這哥們本來就是火氣大的人,而且被張大木弄得自以爲投緣,這會如果瞬間被對方看扁,怎能咽的下這口氣。更被張大木用這種辦法激將,心急火燎的,一把拉住張大木道:“我是真知道!”
“得了吧,都是兄弟,也別爭什麼面子了,都明白。沒事我就先撤了。哎。”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張大木這浮誇的繼續搖頭嘆息,瞬間把張大彪弄得自己不說都對不起聯合國了!更何況人家都要撂下自己走了,此時不裝逼,更待何時。大喊一聲修的嗎得!張大彪又是大手一抓,一本正經,義正言辭,一臉富態的說道:“跟我來,咱們聊聊。”
每當聽到這話的時候,張大木總想起當初上學那會,放學別走,咱們學校小樹林聊聊的話語。當然了,這會跟張大彪沒啥超友誼的可聊的,只是,張大彪給出的信息,倒也的確勁爆。
總算看著四下無人,張大彪先點了一根菸,道:“兄弟,我這人真托馬不吹牛。我是看你我有緣,而且你也是夠豪爽的人,我也不藏著噎著了。其實這事,馬老大,也就是我姐夫親自問過我了。但是我說了,他不相信!我姐哪有什麼情人。她這輩子,真的就和馬老大這個男人在一起過。”
“難道你姐從頭到尾都沒談過其他戀愛?”張大木都不相信,生在這種家庭,肯定早熟,接觸的東西多了,人生總得先行一步吧。
張大彪呵的一笑:“我姐以前也的確談過,可是我說了,她就跟馬老大一個男人談過。”
談過,缺又只跟馬洪濤一個男人?這什麼情況!
張大木心中一緊,簡直就跟發現新大陸一般:“你的意思是說,你姐以前喜歡女人。”
“我姐以前一直喜歡女人,這點,沒幾個人知道,當然,我是知道的,我也替她保守了秘密,直到那件事情發生後,對我姐的打擊很大,她思想蕭條了好一陣子,並且自我封閉。封閉之後,也是差不多等了兩年,我姐才從那件事情走出來,說來也奇怪,或許是心死,也或者是轉性了,她也開始對男人感興趣了。這之後,就和馬老大在一起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大木心中開始犯嘀咕了。
這事越來越邪乎。召喚邪靈和會情人如果有關?那張玲以前的情人,這麼說,真有可能就是女人。而恰好,在有關血腥瑪麗的傳聞中,基本上所有涉事的人,或者是鏡中的邪靈,都是女性角色出現!這難道僅僅是巧合?絕壁不會那麼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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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張大彪那故作深沉的樣子,擺明著這事要好好回憶,在用深沉的趙忠祥動物世界的語氣複述一下。得,這會暫時不裝逼,張大木決定配合對方裝逼。他又遞上去一根菸,笑呵呵道:“慢慢說。”
張大彪總算得到身邊這兄弟的認可了,感覺到自己價值在昇華,便哎聲嘆氣道:“這事,也是我姐心中一直以來的一個結!我姐在大學時候,深愛著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名字叫做童菲菲。她們兩人愛的死去活來,可是最終因爲一些誤會,出了命案!”
命案一詞的出現,實際上就是更把張大木的情緒調動了。這個故事牽扯到死亡案,就必然牽扯到陰鬼之說!
根據張大彪所言,當時張玲和童菲菲都是女同,而且還是童菲菲主動追求的張玲。更關鍵的是,童菲菲長相靚麗,而且做事風格非常瀟灑。不僅張玲,全校很多男女都爲她癡迷。至於張玲,因爲其特殊的家庭背景,更是一般人不敢接觸的。但是恰恰就是童菲菲,敢於將其拿下!兩人成雙入對也成爲學校的一景,很多人都羨慕不已。
深愛中的兩人也彼此發誓,永遠不離不棄,甚至,在暑假兩人去歐洲度假的時候,還特意去了教堂,買了信物,兩人深信,彼此會走到最後。
可是,事情的發展永遠不會如此順利,也就是在這次的歐洲之行快要結束的時候,兩人卻因爲事情發生了口角,並且因此鬧得不可開交。
張玲自幼在那種環境中長大,自然不會過於遷就,她本以爲童菲菲會妥協,卻沒想到童菲菲一直堅持不肯低頭。於是乎,張玲一氣之下就自己先回國,把童菲菲一個人丟在國外。
而就是這次的負氣離開,卻成了兩人的訣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