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切證明昨天晚上發生的并不是夢,這讓我愣在了床上,這一切到底是夢呢,還是夢呢,還是夢呢?我呆坐在床上坐了很久還是想不明白,昨天晚上的一切似乎就是現實與夢境的交織。我和陳九兩,都進入了陳婆婆設計的媚術之中。
手中抓著的蕾絲花邊和床上的點點桃花般的血跡告訴我,就在昨天晚上,我稀里糊涂的就得到了陳九兩,可是我卻高興不起來,并不是說怕九兩打死我,做出了這樣的事兒她就算真的打死我我也認了,主要是我怕她恨我。
相對于她把我當成一個禽獸一樣的恨我,我寧愿選擇她殺了我。
但是她沒有,她比我醒的更早,然后走了,這讓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態度,負責,那我求之不得,總之我現在的心情簡直讓我自己無法形容,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去面對她,以致于我一直就在床上待著不想起床。
直到翟先生和虎子他們來叫我,我穿上衣服打開了門,翟先生看我的表情都有點怪異,問我道:“滋味兒如何?”
我一把把他給拉進了房間里問道:“你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就知道要出什么事兒了是不?”
“大概知道一點,但是我攔不住,第一我怕那個婆婆生氣,第二呢,我以為這剛好是你心里所想?!钡韵壬馈?
我指了指他道:“你他娘的要害死我了!”
他完全不當回事兒的擺手道:“得了便宜還賣乖,睡了就睡了,認賬不就是了,扭捏啥?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那小姑娘的想法?”
“這話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釋,我是喜歡她,可是這算怎么一回事兒?這不是君子所為啊這?!蔽业?。
翟先生把我摁在凳子上道:“好了好了,既然發生了,甭管什么君子不君子的,既來之則安之,你跟這個小姑娘呢,也算是般配,改天我給你們撮合撮合,好事兒一辦,啥都有了,現在趕緊穿上衣服去找婆婆把虎子的事兒給辦了,我不能跟你待太久,不然黃老得懷疑?!?
我想想也是,翟先生現在算是黃老的人,只不過跟我有格外的友誼罷了,至于陳九兩的事兒,我著急也沒有辦法,既來之則安之是最好的選擇,我穿了衣服洗漱之后,虎子跟陳廣旭都等在了外面。唯獨不見陳九兩的影子。
翟先生扯了我一下,道:“或許她等你一句話呢,去,敲門兒去。”
我硬著頭皮敲了敲陳九兩的門,甚至做好了被抽耳光的準備,在敲第三下的時候,九兩打開了房門,整個人跟以往一樣的冷然和平靜,這讓
準備好承受怒火的我放佛一拳給打在了棉花上。
“走吧,去找婆婆?!蔽矣樞Φ馈?
她點點頭,沒有說話,她又恢復了以往的她,這讓我很郁悶,難道這女的真的可以當昨晚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演戲怎么可以演的這么像?
我們幾個一輛車,在車上,我更是如坐針氈的一直暗中觀察著九兩,搞的最后她都看著我問道:“我臉沒洗干凈嗎?你為什么一直盯著我看?”
“看你是因為你好看?!蔽依^續訕笑,心里卻非常不是滋味兒,老子還準備負責呢,你倒好,當沒事兒一樣。
——一路到了別墅,我越想越不自在,哥們兒的清白可也是交給了你的,你能當不是一回事兒,哥們兒還不能呢,等他們都下車的時候,我一把拉起了陳九兩閃到了一邊兒,憋的臉紅脖子粗的道:“九兩,昨晚的事兒,我得負責,你也得負責?!?
我就算是被打一頓,也得把話給明說了。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換來的只是陳九兩的一句:嗯?
“昨晚的事兒啊,我也是被逼無奈,都是被婆婆的媚術給害的,不過你放心,我做了,我就負責?!蔽业馈?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昨晚什么事兒?!”陳九兩看著我納悶兒的道。
我心里一沉,靠,就咱倆人你還裝?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可是既然發生了,我們倆就不是外人了?!蔽依氖值馈?
誰知道她一下甩開了我,瞪了我一眼道:“郭三兩,你要有病就去治病,什么昨晚的,昨晚我們做什么了?”
我的臉上掛不住了,直接把那條蕾絲給拉了出來道:“難道你要吃干了抹凈了就不認賬了?!這不是你的?昨晚我撕裂你的?!”
“我看你是真瘋了,老娘從不穿這種,做了個春夢你還當真了,再說你信不信我抽你?”九兩再一次瞪了我,我估計下一刻她就要發火了,到現在我都還以為她是害羞,雖然看起來不像。
“我知道一時之間你有點難以接受,沒事兒,慢慢來,我不著急?!蔽业馈?
九兩一腳就踹在了我的肚子上,罵道:“告訴你,昨晚我在房間睡覺睡的好好的,傻逼?!薄晃覛獾亩急舜挚?。
她這次踹我一腳之后轉身就走,留下我一個人呆坐在地上。
我不認為一個女人在昨晚失去了堅守的童貞之后今天就可以表現的如此的淡定淡然。
九兩不像是在演戲。
這么說的話,昨晚
我睡的人,跟我瘋狂了一夜的女人,不是陳九兩!
我一時間,如同掉落進了萬丈懸崖之中,心中如同千萬只草泥馬奔騰呼嘯而過!?。。∫驗槲蚁氲搅诉@一切的答案!昨天晚上我睡的人不是九兩,是這個陳婆婆?。。?
我想起了她在帷幔之中扮作九兩的樣子??!
中了她的媚術的人,只有我一個?。。?
我郭三兩一生清白,竟然跟一個一百多歲的老太太來了一夜風流,還是那么的瘋狂!
我的人生都沒有經歷過這么大的打擊,只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一樣,我抓了抓頭發,不知道這一切為什么會這樣,都準備落荒而逃,萬一那老太太把我終身囚禁當成性奴怎么辦?
就在這個時候,翟先生從別墅中走了出來,對我曖昧一笑道:“三兩,你墨跡什么?剛老太太點名找你,還問你昨晚一夜,爽還是不爽。”
我頭皮都給炸了,爽!爽!我爽你一臉狗屎!
我想走,可是這時候走了虎子的事兒就黃了,我站在外面抽了三根兒煙,穩住自己的心神,最后自我安慰道沒事兒,就他娘的當是一場春夢得了,大不了是在連環夢。
然后我大跨步的走進了別墅。
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陳婆婆故意惡心我。
這一次,她在大廳中坐著,我看到了她的真容,滿頭花白的發,一身墨綠色的旗袍。
滿是皺紋卻濃妝艷抹的臉。
一顰一笑皆是風情萬種。
她對我一笑,百媚橫生。
——我抬起了頭,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我一切都不知道,心中則已翻江倒海到我自己都嫌棄我自己,早知道這樣,我他娘的還不如昨天晚上打電話叫幾個小卡片上的援交妹過來呢。
我無視了她那曖昧的眼神,過了一會兒,總算言歸正題,老太太坐在一張太師椅上道:“說是續根,沒有無中生有的道法,只能借根,包括當年郭更臣親家的,也是我沖陰間借的,所以這個小伙兒,我看你的傷口,本身本錢就是很足,但是借根以后,只會更加雄偉,但是那時,你的也是他的,他的也是你的,你可愿意?”
虎子看了我一眼,我又哪里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虎子硬著頭皮問道:“我聽不太明白?!?
“這都不明白,別人為什么會無端借給你?借根給你的人,是一些死去的色中餓鬼,貪戀凡塵女色滋味兒,算是借你之身續他生前之夢,不然你以為人傻,把那至關重要的東西給你?”陳婆婆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