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著秦伊,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因為董玉成根本沒有打開這幾層的棺槨?!?
“沒打開?那他們大老遠跑到這里干嘛來了,是來搞笑的嗎?”我有點不相信,不過秦伊的話也非常的在理,畢竟她有在場的可能,那個時候我們還小,但是對于秦伊來說那不過是重復的某一天。
“董玉成他們根本沒有打開棺槨,因為他們找到了一樣東西,那是前人留下來的一本書籍,《昆侖鬼胎錄》。”
“《昆侖鬼胎錄》?”現在這本書就在我這里,為什么老董的父親看到了《昆侖鬼胎錄》后就不再打開棺槨,那么他在外面布下一個不周棋局是不是就是為了鎖住這里的秘密,但是我們一直都以為老董的父親是為了讓他的兒子完成這個秘密的破解,難道我們理解錯了?
“你以為你們真的看到了全部的《昆侖鬼胎錄》的內容嗎?實話說吧,那一本薄薄的《昆侖鬼胎錄》里面藏著無無數的秘密,很多東西你們都不知道?!?
我承認秦伊的話根本不假,我們確實有很多的東西沒有看懂,但是我們也沒有發現那兒離語言不通的地方,沒發現有講的非常的神奇、迷離的地方,可能是因為我們的觀察力還是不夠成熟、熟練。
“那你倒是說說為什么老董的父親董玉成會看了《昆侖鬼胎錄》以后就離開了?”
“這件事說來話長,還要從薩爾圖王身上說起。”秦伊賣了個關子說:“薩爾圖王德陵墓確確實實在這里,但是這座陵墓根本不是他的陵墓,薩爾圖王頂多是個租期長的租房客。這里本來是一個巫師的修煉洞穴,后來修煉者不知道是離開了還是死在了這里,反正什么都帶走了,薩爾圖王發現了這里以后就請來了風水先生幫助自己破解陵墓里面的風水里禁忌。”
“后來呢?能不能挑挑重點的說一下?”我不耐煩的說著。
《昆侖鬼胎錄》我已經翻了好幾遍了,但是都沒有找到有任何一絲的新線索,而秦伊說的有頭有臉,看這樣子她也已經知道了有關《昆侖鬼胎錄》的其他秘密。
“薩爾圖王的妻子那赫拉朵被一位巫師做成了昆侖鬼胎的載體。但是后來薩爾圖背信棄義被詛咒不得好死。”
“這些我們都知道,你能說點新鮮的嗎?”黃生說。
“我知道這些你們都知道,薩爾圖的部落在薩爾圖斯的時候其實根本沒有找到薩爾圖的尸首,因為薩爾圖是被人砍下了腦袋葬身沙場的。那位巫師之前幫助了薩爾圖破解了這座陵墓里面的禁忌,他知道自己詛咒了薩爾圖王是要付出代價的,所以就為自己設計了一系列的機關,想借此來保護自己的真身。后來薩爾圖部落的人找到他想讓他利用定位咒語幫助他們找到薩爾圖的尸首現在在何處,而且答應巫師他們愿意為他做任何的事情來作為報答?!?
“然后呢?”
“巫師自然很輕松的找到了薩爾圖的尸首,巫師要求薩爾圖要給自己陪葬,這個要求就有點難辦了,因為薩爾圖雖然死了,但是薩爾圖的威嚴仍在,薩爾圖好歹也是一個部落的首領,如果讓薩爾圖給一個巫師陪葬的話,會變得非常的沒有體統?!?
“最后巫師如愿以償了嗎?”
“薩爾圖部落的人再次背棄了巫師,準備給薩爾圖王重新選取一個陵墓地址。巫師用了換命咒來犧牲自己詛咒薩爾圖部落的人統統不得好死。”
“都死了?”老董問,看老董的眼神我看得出來老董對于秦伊講的事情深深地迷住了。
“當然,薩爾圖部落的人一直處于被追殺的狀態中,最終他們幾乎要被斬殺殆盡,只有幾個部落的人流落四海,躲過了風風雨雨。他們為了活命,就準備隱姓埋名,最后把姓名變成了姓李。
“姓李?你的意思是說李教授就是薩爾圖的后人?”我有一點點的驚訝。
黃生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李教授為什么會突然消失?”
“這個我怎么會知道?”我閑著沒有事情就問他。
“黑爺,我們該怎么辦?”黃生問我。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然后我轉身說道:“你剛才說讓我們猜猜這座陵墓是誰的,你現在說說這座陵墓到底是誰的?”
秦伊看了我一眼,然后說:“薩爾圖部落的人把他們的部落酋長安葬在以前薩爾圖看中的地方,當然那赫拉朵也無法逃脫這種命運。她和薩爾圖一樣被安葬在這里?!?
“嗨,”我嘆了口氣,“說到頭,這座陵墓不還是薩爾圖的嗎?”
“但是,薩爾圖是在陪葬?!鼻匾谅恼f道。
我本來對于這不太相信,薩爾圖的墓室四周根本沒有出口,這說明這里已經是盡頭了。說這里實在陪葬簡直要比母豬上樹還令人難以置信。
我哈哈大笑起來,“秦伊,你覺得你在這瞎編亂造真的好嗎?”
“黑牙,我沒有騙你,因為后來那個巫師在薩爾圖安葬后在這里自縊而死,但是死之前她改變了這里的風水,把薩爾圖變成了陪葬的風水,把自己改成了主墓室的風水。”
“那你說說,那個巫師在哪兒?”老董大聲問道。
“就在那。”秦伊指著頭頂說。
我們抬頭看著頭頂,把狼眼都打開了,頭頂的冰穹非常的巨大,在冰穹的中央有一塊黑色的影子,看起來像是一個人的影子。這位新疆巫師就在那兒?
我轉身看了看身后的棺材,如果薩爾圖和那赫拉朵真的被改成了陪葬的風水,那么薩爾圖的棺槨和巫師的棺槨一對比確實有一種喧賓奪主的感覺。
我再次翻進棺材里面,這個時候我已經冷靜了許多,不會再身體發慌了,但是我看到李教授的那張臉就會覺得內心里面非常的震動,我已經遇到了好多次了。
“昆侖鬼胎怎么取出來?”我問秦伊,“既然你知道那么多,不如幫人幫到底,好人做到底,告訴我們怎么取出來?!?
秦伊淺淺的一笑,“你是不是覺得我什么都知道?其實我也在不斷地追尋答案?!?
“什么答案?”
“佛鹿三界,我在帝陵里面沒有找到佛鹿三界?!?
聽到“佛鹿三界”四個字我心里面一驚,趕緊收往后面擺了擺,摸了摸我的背包。佛鹿三界在我這,我怕不帶在身邊會出現意外,就把佛鹿三界給帶上了以備不時之需。
這個時候我看見了那赫拉朵的腹部開始強烈的顫動起來,孩子的哭聲越來越響,秦伊趕緊拉住我的手,我被秦伊這么一摸,整個人都像是被電打了一樣,打了個大哆嗦。我趕緊甩開秦伊的說,“你別耍流氓,我女朋友過幾天就要和我結婚了,你不要占我的便宜!”
秦伊沒有搭理我,又是一伸手抓住我的胳膊,整個人被她拉起來,她一跳就跳到了下面,我趕緊翻滾起來跟上了她的步伐。
“你干什么?”我一邊拉住秦伊,一邊問她。
“快走,別回頭。”秦伊沖著黃生和老董喊道,拉住我沒有一絲松手。我們走了一段距離,已經要走出墓室了,這個時候秦伊停了下來,我看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朝著我的背后,咦,怪了,剛才不是她說的不要扭頭看嗎?現在倒是她扭頭隨便看了。
“不是不讓回頭看嗎?”
“我們已經走遠了,不會受到影響?!秉S生解釋道。
“現在那赫拉朵正在分娩昆侖鬼胎,我們在旁邊非常的危險啊?!?
我起初還不太詳細,但是慢慢的從那赫拉朵的腹部傳來的孩子的哭啥呢過越來越大的時候我們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咣當”一聲,本來已經坐起身的那赫拉朵的尸體此刻硬邦邦的躺在了棺材里面,躺下的動作非常的僵硬,也可以稱之為“摔”,很笨重??礃幼幽呛绽涞姆置湟呀浗Y束了,尸體,也就是昆侖鬼胎的載體都已經變的僵硬。
我們湊了過去一看,在棺材的一側,也就是在那赫拉朵的兩腿之間有一個血肉模糊的肉團,肉團和那赫拉朵的尸體之間有一根細長的血管相連著,仔細一看那根本不是肉團,而是一個嬰兒。
“這就是昆侖鬼胎嗎!”我有點失望。
“黑爺,我們還要給扎西兄弟治病呢?!秉S生提醒我。
我一拍腦門,對呀,我還要去救扎西呢,扎西現在需要我給他帶去能夠救他的藥物——昆侖鬼胎。我們湊到昆侖鬼胎的跟前,昆侖鬼胎就是一個小胎兒,整個人還正在呈現出蜷縮狀態。
“黑爺,把臍帶血收集起來,別弄灑了,特別珍貴的?!崩隙f道。
我扭頭看了看他一眼,“怎么了,你對這有研究嗎?”
老董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說:“沒研究,誰沒事研究這個干嗎?我以前聽我媽說過,這個臍帶血非常的有用,可以幫助血緣關系和那種配對成功的人造血?!?
難道扎西得了白血病?我看了看棺材里面的昆侖鬼胎,它非常的安靜,身子非常的嫩,能夠看到它的心臟不停地在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