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石看著那領頭的侍衛,語氣不善的開口道:
“你們攔著不讓我們走,想干嘛?!!”
對方侍衛頭領是一個粗獷的三十來歲男子,他一臉不悅的盯著丁石道:
“你們是何人,膽敢動我們趙家要抓的人,立刻把人交給我們!”
天三凡看到那侍衛頭領,眼睛一亮,焦急的開口道:
“尹副將,快,快把我帶走!”
丁石看出他們之間的貓膩,臉色一沉,厲聲道:
“區區趙家也敢從我們七王爺手中搶人,當我們七王爺好欺負不成?!”
那頭領聽到七王爺這三個字也不意外,可想而知那人分明就是知道丁石等人的身份,可他故意這樣說,是明擺著想搶人。
花輕言冷笑著走上前,對著那粗獷大漢不客氣道:
“讓開,本宮的人,你們趙家誰敢動!!”
看到花輕言,那粗獷大漢眼里閃過一絲恨意,他是趙紫元的得力副將,也是尹家的五爺尹中杰,尹子白正是他的侄子。
當初尹子白因為服用了假的復生丹導致死亡,若不是因為被天青門救活,花輕言以為她還能那么逍遙嗎!
花輕言一個無知婦人竟敢得罪尹家、趙家和天青門,簡直就是在找死!
尹中杰一臉不滿的開口道:
“怎么,七王妃覺得我們趙家臉面不夠大?呵,抓捕犯人本就是皇上賜給我們趙家的責任和義務,七王爺這樣搶人,這是在藐視皇威嗎?”
丁石憤怒的辯解道:
“你放屁!老子怎么沒有聽說過你們趙家手伸的那么長,連坑蒙拐騙也成了你們的事了!”
尹中杰臉色黑了下來,冷哼道:
“怎么,你的意思是不打算放人了?那就要看看我們答應不答應!”
丁石也是火爆脾氣,絲毫不怯懦的嚷嚷道:
“你還想在老子面前用強?來啊,看老子把你湊的滿地找牙!”
丁石說著對花輕言道:
“七王妃你放心,下官今日絕對不會讓人把這罪犯帶走的,還請七王妃躲著點,免得被誤傷!”
說著對著身后的侍衛喝道:
“兄弟們,都給我弄死他們!!”
一瞬間,兩隊侍衛就打了起來,花輕言看著丁石和尹中杰打著,丁石最近突破了,實力在尹中杰之上,很快就將人給制服,而君墨寒的侍衛也是各個驍勇善戰,很快就把趙家的侍衛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丁石一把將尹中杰給踹飛出去,見尹中杰重傷倒地,他啐了一口唾沫,一臉鄙夷的對尹中杰道:
“真是弱小的不行,你以為我們神驃軍都是好欺負的?當年我們神驃軍到處征戰時,你們還在吃奶呢!!”
丁石說著,對花輕言告辭,然后揮手雄赳赳氣昂昂的讓人押著眼里期盼盡失的天三凡離開。
尹中杰臉色鐵青,君墨寒果然一直在假裝腿廢了,這神驃軍也根本沒有解散,一個個都隱藏了實力。
他滿臉陰沉的帶著手下回去趙家。
花輕言想到丁石的霸氣,想到君墨寒,失笑的離開,估計整個都城,只有君墨寒能教出那么霸道而肆無忌憚的手下了,不過,她就喜歡這樣的兵,她前世的戰友也是這樣,一副天王老子最強的傲然。
花輕言走后,百姓們看看離開的花輕言,又看了看里面一片狼藉的天青拍賣行,想了想,先回去等等消息,七王爺把天青門的三少爺都抓了,肯定會給他們一個公道的。
而之前被殃及的天掌柜等人,在百姓們都走了,才一臉驚恐的從裝暈中醒來。
他想到花輕言之前用來對付三少爺的那小巧而神奇的黑銀相間的粒子槍,臉上的驚懼之色更顯。
花輕言拿出來的那個東西,他當時被打中了一下,差點從裝暈中尖叫出聲,太痛了,天掌柜看著手臂上的被洞穿灼傷,手依舊痛的發抖,那到底是什么怪東西。
不行,他要立刻稟報家主,花輕言太可怕了。
……
就在天掌柜將消息傳出去時,皇宮,御書房。
趙紫元一臉憤怒的和君墨賢稟報道:
“陛下,七王爺七王妃實在太猖狂了,他們明明知道老臣是聽從您的吩咐去要天三凡,可他們竟然把老臣的手下打成了重傷,還不肯把天三凡交出來!!”
坐在龍椅上的君墨賢臉色也很難看,他皮笑肉不笑的諷刺道:
“朕這個七弟終于按捺不住要暴露他自己的實力了,朕沒想到他的神驃軍竟然都秘密供養著,他以為他的腳沒事,就能和天青門作對了嗎!真是笑話!天青門是這么好惹的嗎!”
趙紫元心中對君墨賢的話十分不屑,誰不知道天青門不好惹,這還用君墨賢說?!
他忍著不滿滿臉恭敬的詢問道:
“那陛下,天三凡在我們龍戾國出事,還被七王爺給抓走了,若是讓天青門的人知道,定會把帳算在陛下頭上的,這可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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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賢皺起眉,思索幾息后,倏地眼睛一亮開口道:
“這個好辦,只要朕提前將這件事主動告訴天青門,到時候天青門只會把矛頭指向君墨寒,到那時,他們鷸蚌相爭,朕就當這個漁翁即可。”
趙紫元心中暗罵他奸詐,臉上十分違心的恭維道:
“皇上圣明!”
……
花輕言和君墨寒都還不知道君墨賢的打算。
晚上,花輕言等著君墨寒回來,就迫不及待的詢問天三凡怎么樣了。
君墨寒如實說下午用花輕言提供的刑法,很容易就讓天三凡認罪,天三凡還說了他是一直垂涎花輕言的藥劑,多次給花輕言找麻煩,可每次,都沒有成功。
天三凡人最后,君墨寒直接讓人將天青拍賣行和丹藥行都一起封了,又將全部的資產抄了,等價還給這些年受騙的百姓,天青門這次損失可不小。
花輕言知道后,撇了撇嘴道:
“這這懲罰也太輕了,只是讓天青門放點血而已,那天三凡呢,怎么處置?”
她可不想留著天三凡,敢打她藥劑的主意,他那條命,她已經惦記上了,她這次可不能那么輕易饒過天青門,若是不讓天青門脫一層皮,他們還會以為她花輕言很好欺負!!
君墨寒從花輕言那張帶著狡黠笑容的臉上就看出花輕言的打算。
看著花輕言眼神柔了柔,帶著些許笑意道:
“放心,不管是天三凡還是天青門,敢打夫人的主意,為夫不會那么容易放過他們的。”
花輕言聽此,露出一個十分燦爛的笑容道:
“那就好。”
……
此刻,天青門已經收到天掌柜和君墨賢的來信,天青門的家主天義宏看完信后,大發雷霆。
一張法令紋深顯,臉色黑沉的厲害的天義宏重重的一拍桌怒道:
“混賬,豈有此理,區區一個君墨寒,竟然敢和天青門作對,真是不知死活!來人,去把君墨寒給我碎尸萬段!!”
天青門的其它長老趕緊勸道:
“家主息怒,君墨寒可不能亂動,您沒見天福信中說君墨寒不僅雙腿完好,就連之前戰無不勝的神驃軍都沒有被解散,這說明君墨寒一直在養精蓄銳,現在突然重新出現,又如此大膽從君墨賢眼皮子底下抓走了三少爺,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這一次是我們天青門販賣了假拍賣品,站不住理,加上君墨寒實力不能忽視,若是硬碰硬,可能討不了什么便宜。”
“而且,還有一件事不能忽略了,那就是君墨寒娶的花輕言,天掌柜說的異常怪異的法器,聽起來估計是十階法器,又前所未聞,誰知道花輕言手中有多少,再加上花輕言手中那藥劑,爆裂彈,神奇的手鐲法器,如此多詭異而神奇的東西,哪一件好對付……”
“是啊是啊,家主,君墨寒若是像三年前一般,又加上此刻突然崛起的花輕言相助,那天青門不可如此魯莽,此事應當從長計議。”
天義宏被勸的臉色更不好看,聲音也帶著怒氣質問道:
“從長計議?!君墨寒抓走三兒,分明就是在挑釁我們天青門,若是不給他點顏色瞧瞧,天青門往后怎么在五國立足!”
長老們一時也沒有好的對策,就在這時,一聲輕柔婉約的好聽女聲從門外傳來:
“父親,這件事,女兒倒是有一個好的辦法,不知道父親愿不愿意聽雅兒一言。”
天義宏和長老他們看向門口,只見穿著一襲淺粉羅裙,面容絕麗清雅的十六七歲少女蓮步走來,她正是天義宏的四女兒天玉雅。
天義宏對這個聰慧而出色的女兒一向十分的寵愛,他臉色稍緩,詢問道:
“雅兒,你有辦法對付君墨寒和花輕言?”
天玉雅帶著淺淺的笑意,矜持而高雅的點點頭:
“父親,女兒覺得君墨寒可以拉攏,增添天青門的實力,真正要對付的,只是花輕言而已……”
天義宏和長老們都精神一振,聽天玉雅說下去。
當聽到最后,知道天玉雅的計謀后,天青門的人全都十分贊同,答應這件事就照天玉雅說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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