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萬萬沒有料到,李知夏會在此時此刻出現(xiàn)在這裡?不由大吃一驚,吃驚之餘,我在絞盡腦汁思考著如何應(yīng)對這種突如其來的場面?
李知夏和蘇茜一個是針尖,一個是麥芒,都是那種不惜豁出一切的主,如果雙方交戰(zhàn)的話,一定會血流成河的。
我下意識地推開了靠在我懷裡的蘇茜,在李知夏還沒有發(fā)飆之前,三步並作兩步搶到門口,捂住了她的嘴巴,將她託到了門外,然後再用腳帶上了房門。
“我的姑奶奶,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提前打聲招呼?我好三跪九叩迎接你老人家呢?”爲了讓李知夏消氣,我只能用這種無比下賤的口吻說道。
李知夏用腳踢我,像個困獸一樣,在我的制約下,開始反抗,開始破口大罵:“死夏劍,那女人是誰?媽~逼的,你又揹著我玩女人是吧!”
她吵鬧的聲音太大,我怕被蘇茜聽見,更擔(dān)心蘇茜會衝出來,於是不顧李知夏的鬧騰,將她強行拖去了男用衛(wèi)生間,還好衛(wèi)生間裡沒人。
“姑奶奶,不是你想的那樣,剛纔你看到的女人,那是我的表姐,我的親表姐,她剛剛離婚了,心情很不好,哭得一塌糊塗,所以我就借她一個肩膀依靠了。”我撒謊道,爲了取得對方的信任,我說的比較認真。
“媽~逼的,你說她是你表姐,難道就是你表姐了,你要我怎麼相信你?”
“我的姑奶奶,你是我的公主,我的皇后,我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欺騙你啊!我就怕你搞不清楚狀況,會大鬧一通,所以才把你拉到這裡的,你如果還不信,我可以對天發(fā)誓,如果我騙了你,那就讓我死在你的石榴裙下,永世不得超生好了。”
這時,衛(wèi)生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男人鬆著腰帶走了進來,見到李知夏,就愣住了,李知夏沒好氣地衝他罵道:“媽~逼的,看不到裡面有女人嗎?還不趕緊滾出去!”
男人瞪了我們一眼,悻悻地退了出去,李知夏還不過癮,又罵道:“媽~逼的,再瞪一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男人走後,李知夏開始反反覆覆審視我,想要從我眼睛裡看出破綻,一無所獲後,便威脅道:“夏劍,你最好沒有騙我,不然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我面帶諂媚的笑臉,又說了一些拍馬屁的話,李知夏才總算消氣了,於是我們走出了衛(wèi)生間,卻在過道上又撞上了蘇茜,靠!她怎麼還出來了?這不是添亂嗎?
我剛剛平復(fù)的心情,又變得波瀾不驚了,老天爺,你太戲弄人了吧!
蘇茜看了一眼李知夏,衝我問道:“劍劍,這女人是誰啊?”
我沒法介紹李知夏是誰?說她是我的表妹,不合適,說她是我的女友,也不合適,說她是普通朋友,也不行,總之說什麼都是錯。
無奈之下,我只好拉著蘇茜走開了,回頭衝李知夏說道:“姑奶奶,你在這裡等著,我們?nèi)トゾ突亍!?
謝天謝地,李知夏沒有追上來!
我直接拉著蘇茜出了KTV大門,走遠了,我才說道:“剛纔那位,是人見人怕的女妖孽,是我在酒吧裡認識的,和她有過那方面的關(guān)係,但那個時候你還不認識我呢?
“自從認識你之後,我就和她斷絕了關(guān)係,但她卻對我不死心,數(shù)次糾纏於我,可我對她沒什麼感情,你看她打扮的比妖精還妖,一看就是那種失足女,像這種女人,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她呢?”
上面這段話,我一氣呵成,簡直天衣無縫,在蘇茜面前,我只能昧著良心把李知夏說的狗屁不是,蘇茜聽後,果然很滿意地附和道:“這種女人很髒的,你以後千萬不要和她們來往了!”
“知道了!”我趕忙應(yīng)道。
“那你剛纔爲什麼喊她姑奶奶呀?又爲什麼讓她在那裡等你?”
“她的藝名就叫姑奶奶,別人都這麼喊她,我如果不讓她在那裡等,她就會窮追不捨的,所以……”
蘇茜完全相信了我,沒有再發(fā)問了,可我心裡卻是忐忑不安的,讓李知夏在KTV裡傻等,也不是辦法啊!
想來想去,覺得不安心,便揹著蘇茜給李知夏打了一個電話,接通後,我就說道:“姑奶奶,不好意思,我和我表姐先回去了,她身體突然很不舒服,看樣子是發(fā)燒了,所以今天不能陪你了,你自己玩吧!”
李知夏這次居然很善解人意地回道:“好吧!那你照顧好表姐,代我向她問好哦!”
隨後,我和蘇茜再去逛街,逛街與女人而言,那是與生俱來的一項興趣,蘇茜當然也不會例外,她買了兩套情趣睡衣,還有一些生活用品,甚至還張羅著要爲孩子買嬰兒牀什麼的,我阻止了她,說到時候再買也不遲。
後來她又要爲我買一身衣服,我當然不能要了,於是再三推辭,可她卻堅持道:“劍劍,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禮物,必須我花錢才行,你要是推辭,我會不高興的。”
既然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只好笑納了,出於禮尚往來的美好傳統(tǒng),我也給她買了幾身名牌女裝,她嘴上說不要,還怪我花錢大手大腳,但心裡卻是感動的。
一直到暮色降臨時,我們終於結(jié)束了逛街,然後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去吃飯,回到家後,我躺在沙發(fā)上休息,而蘇茜卻則忙著將買來的衣服以及用品歸類整理,從生活方面講,她的確是一個好妻子,無可挑剔,但我心不在她這裡,所以終究不能娶她爲妻。
夜晚,我們躺在牀上,蘇茜的嬌軀軟軟地膩在我的懷裡,手指不安分地挑弄著我胸口上稀疏的幾根胸毛,情切切地喊我老公,一遍又一遍地喊著,聲音酥骨至極。
我知道她想要什麼,於是懶洋洋地說道:“算了吧!逛了一天太累了,荷爾蒙都打烊了,下回吧!”
她根本不理會,身體宛如蠕動的小蛇,用她光滑的大腿,來來回回蹭著我的襠中之物,嚶嚀道:“老公,你荷爾蒙打烊了,我的剛開張呢?你就給人家捧捧場嗎?”
話音剛落,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卻置若罔聞,並趁此吞沒了我的那根灼熱,我伸手拿起她的手機,看到是胡云威打來的,上面顯示的稱呼已經(jīng)從原來的老公變成老胡了。
我把手機遞給蘇茜,說道:“是胡云威打來的,你還是接吧!萬一他有什麼事找你,你不接的話,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