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看著謝清雅把李國勝他秘書的電話存進手機里之后,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先給李國勝他秘書打個電話,要不然到時候謝清雅一個電話打過去,對方卻不認識,那就尷尬。
“喂!張先生,不知道您打電話過來,有什么事情嗎?”王杰在電話這頭頗為緊張的開口說道。
能不緊張嗎?對方可是連市長李國勝都無比在意的大人物,要是自己得罪了他,估計也就只有回家養(yǎng)豬了。
“其實也沒有什么事,最近我盤下了一家中醫(yī)館,準備自己開,聽說需要辦一些什么證,挺麻煩的。”張昊比隨意的說道。
“張先生您放心,只要您來辦證,給您加急處理,保證不會出什么岔子。”王杰信誓旦旦的說道。
“既然這樣就行,剛才我讓我老婆也存了一個你的電話,以后她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話,還需你多幫忙。”張昊道。
一旁的謝清雅聽見張昊的話,頓時氣得咬牙切齒,他又在占自己的便宜了,吃了虧自己還不能說什么。
“行行行,一會我把電話發(fā)給你。”張昊說完之后便掛斷了電話,隨后在手機里搗鼓了一會兒,把謝清雅的電話號碼給他發(fā)了過去。
隨后一抬頭,便看見了在一旁即將暴走的謝清雅,張昊立刻開口解釋道:“等等,其實我并不是想占你的便宜,只不過,咱倆非親非故的也不好托人家?guī)兔κ遣皇牵俊?
謝清雅聽見張昊這蹩腳十足的理由,卻又不好發(fā)作,便將手里中醫(yī)館的鑰匙丟給了張昊,隨后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張昊沒有在意,最近她似乎還真的有一點忙,自己最近給了他一張新的丹方,她估計還要找人試藥還要引進設(shè)備,順便以前的降壓藥還要嘗試著打開市場。
張昊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忙不過來,難怪她一直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對,估計是看著自己天天太閑了,所以心里有一些平衡。
張昊這么一想,心里頓時就覺得舒坦多了,還是自己天天閑著的日子過著舒服,既然能夠躺著就把錢賺了,為什么還要這么勞累呢?
張昊看著謝清雅開車走了之后,便轉(zhuǎn)身回到了中醫(yī)館里面,剛剛在謝清雅面前可以裝著淡然,但是這一家店怎么說都是自己的產(chǎn)業(yè),能不激動嗎?
張昊獨自一個人在店里面傻樂了半天,東摸摸,西看看,就連拔火罐的罐子都不放過,也要拎在手里測測重量,以及大小是否合適。
將整個店里都逛了一遍之后,張昊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些東西也不算用了太久,大部分少說也可以用個十幾年。
隨后張昊發(fā)現(xiàn)藥柜里面都是空的,這可怎么行,自己馬上就要開業(yè)了,要是明天有人過來,東西沒準備好,那臉可就丟大了。
隨即張昊便將店鋪關(guān)上,打了個車來到了杭州市最大的中藥材一條街里,準備先采購一些東西回去,至少也要把前面幾天撐過再說。
張昊一走進中藥材一條街里便聞見了一股有各種各樣的中藥味,混合在一起的獨特氣味,這股味道對于一般人來說可能有一些難聞,但是對張昊卻是猶如一股仙氣,一下子便令他振奮起來。
張昊一邊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一邊通過嗅覺聞一下哪一家店里的藥材要新鮮一點。
這時一名大副便便,面帶和善笑容的男子走上前來開口套近乎道:“小兄弟來這里是來買藥材的吧?要不然進店里來看一下我們店里的藥材,藥效都非常的好,而且保證價格童叟無欺,絕對是這條街里最便宜的。”
張昊聽見他的話之后聞了一下他店里的藥材的氣味,隨后忍不住癟了一下嘴,開口說道:“價格是這條街最便宜的,我敢相信,不過藥效好這點我倒是實在不敢恭維,盡弄一些騙人的貨來騙人,你也好意思說。”
那名中年男子聽見張昊的話之后,臉上的笑容一下便僵住了,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反駁便看見張昊一溜煙的跑了。
那名中年男子朝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心里暗道自己最近真背,好不容易看見一個小年輕,本以為他不識貨,正準備狠狠的宰他一筆,誰知道竟然遇見了一個老油條。
張昊在街上走了半分鐘之后,眼前一亮,隨后快步走進了一家中藥材鋪里,根據(jù)他的嗅覺,這家店鋪是這一條街里藥材氣味最濃郁,沒有雜質(zhì)的一家店。
一進入店里面看見一名老人正躺在躺椅上,手上拿著一本本草綱目,翻閱著。
那老人看見男子走進店里也不起身迎接,反而是繼續(xù)翻閱著自己手上的本草綱目,開口說道:“小伙子,進店之前先考慮好,我這家店可是這一條中藥材街里報價最貴的,別到時候說我坑人。”
張昊聽見老人的話不以為意,反而是開口幫他說道:“東西貴自然有它的道理,至少你這里的藥效比其他店里的要好一點,這個理由就已經(jīng)足夠了。”
那名老人聽見張昊的話之后,驚訝的放下了手中的本草綱目,站起身來開口,稱贊張昊道:“看來小伙子也是一個內(nèi)行人,那我就放心了,至少不需要多費口舌跟你解釋這么多,需要些什么藥,說吧。”
張昊報了幾種中藥常用的藥,隨后囑咐老人務(wù)必在第二天給他送到中藥鋪里去,那老人也沒有多問,隨手記下了數(shù)量之后,也沒要求張昊給定金,這樁生意便談成了。
出來之后張昊想了一下又去一家藥店里買了一些碘伏以及酒精,一切搞定之后,便打了個車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