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會”小凱十分有自信的,指著飛鷹說道:“抓他的時候我用的都是自己的親信,根本沒人知道,輕而易舉的就搞定塞車?yán)锩媪耍唵蔚模瑳]有被外人看到,我現(xiàn)在把他送到了K市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在鄒云凱的眼里,好像抓飛鷹就像小孩過家家一樣簡單。這把飛鷹氣的啊,恨不得跳過去和鄒云凱再一次肉搏。
我二叔對鄒云凱說道:“那你先回去吧,等你看什么時候方便,帶著你哥一起來看你父母,他們現(xiàn)在都很好,看到你們哥倆都在,一定很高興。”
“嗯,一定的。”鄒云凱看著我二叔說道:“二哥我們兄弟倆對你只有深深的感激,是你救了我們一家人,現(xiàn)在我知道你在和梁王虎還有不是斗到最激烈的時候。我愿意站在你這邊幫你,如果需要我做什么您不要客氣。”
飛鷹搶著說道:“你不是成天派人去騷擾工地的工人么?這件事你先辦了。”
鄒云凱說道:“如果二哥要把我當(dāng)臥底,那這件事我非但不能停止。反而要做的更加激烈,迷惑別人的眼睛。”
我二叔也認(rèn)同鄒云凱的提議,對鄒云凱說道:“一切照舊吧,小凱我得和你說一件事。你目前混的也不錯,在梁王虎那也算是一個比較有地位的,現(xiàn)在我和梁王虎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到了無法緩和的余地,我的意思是,你先站在中立的一方,不要表現(xiàn)出和我走的太近,萬一我和梁王虎之間的對決最后我們輸了,梁王虎不會放過我們中的任何一人,你不和我們走的太近,就不會受到牽連,我們敗了,K市也會變成他們的。你會有很好的前途,何必跟著我冒險呢?”
“不。”鄒云凱說道:“你照顧我父母這么多年,我沒什么可回報你的,當(dāng)年你和我哥也是把兄弟,如果我不站在你這邊,我哥都不會放過我,雖然他現(xiàn)在不混了,娶妻生子,開個小便利店衣食無憂。但是他心里始終念舊情,記得二哥你當(dāng)初是怎么對他的。”
“先不說這些了。”我二叔對鄒云凱說道:“先回去吧,你和你哥隨時可以來看你們的父母。”
“今天夜里好么?”鄒云凱這么著急,我們完全可以理解他的心情。“我現(xiàn)在回L市露個面,然后帶著我哥一家人深夜離開L市來看我們的父母,二哥麻煩您了。”
“不麻煩。”我二叔對鄒云凱說道:“來之前打個招呼,我親自去K市郊去接你哥。”
“好。”鄒云凱起身說道:“二哥那我就先回去了,咱們晚上再聊。”
送走了周云凱,我二叔顯得有點激動,凌敏提醒我二叔這會不會是一個圈套?我二叔十分肯定的說這絕對不是圈套,因為當(dāng)年發(fā)生那些事的確就是這樣。鄒云峰是一個非常講義氣的人,否則也不會和我二叔是把兄弟,當(dāng)年染上了毒癮,才做了一些后悔莫及的事,那年鄒云凱和我現(xiàn)在差不多大,甚至比我現(xiàn)在還要小。
這些年,鄒云凱的父母一直生活在K市淺水灣小區(qū),老兩口認(rèn)為兩個兒子都死了。回L市也是觸景傷情,在K市淺水灣小區(qū)旁邊賣炸土豆混點生活費,就這么過了好多年。
說起炸洋芋的老夫妻,凌敏倒是有印象,問道:“原來他們就是鄒云凱的父母?為什么我以前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二叔對凌敏笑道:“筱筱,淺水灣小區(qū)有太多的秘密了,你不知道還很多呢,我就是希望他們過普通人的生活,才把他們的身份隱藏,這樣才能安安靜靜的生活不是么?”
“也對。”凌敏對我二叔佩服的五體投地,說道:“二哥還是你厲害,嫂子這幾天怎么樣?情緒好點了么?”
我二叔搖頭,對筱筱說道:“這件事對她的打擊太大了,我也試著安慰她的情緒,但是”我二叔挺無奈的。
凌敏低著頭說道:“可以想象,一個女人失去了生育的能力是多么痛苦的事。尤其是你,二哥嫂子想到你可能就更難受了。”
說這事他也心煩,起身說道:“不說這事了,沒兒子也沒關(guān)系,我還有個侄子呢,有我老陸家的血腥,沒什么可遺憾的。”說完他就走出了包間。
雖然我二叔這么說,但是誰都聽得出來。我二叔不是沒遺憾,而是有很多遺憾。
今天最不高興的就是飛鷹了,我故意逗他問道:“說說唄,你是怎么被鄒云凱給活捉的?”
飛鷹豎起一根中指。說道:“你以后離三少遠(yuǎn)點。”
“嗯?”我就奇怪了,“這和三哥又什么關(guān)系?”
飛鷹嘟囔道:“三少在這的話,他也會和你問一樣的問題,表情和語氣會更夸張。你完全是和他在一起時間長了,被他帶壞了。”
我
好吧,這兩個人湊到一起就是奇葩,我覺得鄒云凱和他們倆的性格都差不多,他們一定能混到一塊去。飛鷹是那種做事沖動甚至不經(jīng)過大腦,考慮問題非常簡單,就像這次被鄒云凱抓了,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P姨澥潜秽u云凱抓了,要是被別人抓了就麻煩了。三少做事看似沖動,其實他做事非常小心,無論做什么都是經(jīng)過各種深思熟慮,不喜歡冒險,很少有失敗的時候。而這個鄒云凱,他給我的感覺就是綜合了兩者之間,他會思考的更深,會揣摩人性,同時他也喜歡冒險,就像今天獨自一人把飛鷹帶帶K市,有膽有識,他來之前必定是對我們有了重復(fù)的了解,然后冒險一個人前來,最后他成功了,成功的見到了我二叔,還博取了我二叔的信任。
送他們離開曉超練歌廳后,我接到龔老板給我打電話,他說剛剛出差回來到K市,問我有沒有空。晚上一起吃個飯?我說肯定有空,平時這么清閑,今晚我請客。
龔成林也沒客氣,告訴我坐等晚上我安排,還提醒我一定要安排點葷的
龔成林這人特別低調(diào),他的身價至少過億,但是出門開的就是一個寶馬5系的轎車,也不怎么起眼,還不給自己配個司機,去哪都是自己開車,我們見過幾次面,穿的就是休閑襯衫。袖子往上一卷,露出半條胳膊,襯衫第一個、第二個扣子重來不系,也沒領(lǐng)帶,特別隨意。
此時已經(jīng)步入十一月份,北方的小城已經(jīng)進(jìn)入初冬,和我見面的時候他還是那么穿襯衫,只是外面多了一件毛呢大衣,我的路虎停在他的寶馬旁邊好吧,我有點裝逼了。
在K市最牛逼的華夏曦岸水上餐廳搞了一個包間,我還讓孫律師、凌敏、土匪過來作陪,這段時間我也考慮一下,把土匪安排到遠(yuǎn)航物業(yè)公司吧,畢竟是一個正規(guī)公司,當(dāng)初腦袋一根筋的想要讓土匪脫離我我們,可是我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完全脫離,畢竟共同的交友圈子就在那呢。
邀請這些人作陪,主要讓龔成林看出來我重視他,龔成林和他們的共同語言還在真不多,聊的都是場面話,吃飯之后我提議去唱歌,龔成林說累了,找個地方洗個澡按摩按摩挺好的,還能安靜的聊聊天。
人家都說要安靜的聊天了,土匪他們各自找個借口就散去了,最后只有我和功臣林去了水晶都,這里是浪子照看的場子,據(jù)說里面的姑娘質(zhì)量不錯。我就帶著龔成林來了,的確,姑娘的質(zhì)量是不錯,龔成林趴在床上享受著按摩,像我訴苦說道:“媽了個巴子的,我兒子又在L市惹禍了,真他媽的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