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曲藝的電話,我就陷入了無比的忐忑中,心慌的呼吸都感覺不順暢,我相信曲藝對我的感情,我也清楚自己對她是什么樣的態度,一次次的分離已經讓我很難承受更多一次的隱瞞與背叛。
消除這種心慌最好的辦法就是沖冷水澡,站在冷水下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直到對周圍的冷水渾然不知。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曲藝已經來了,她急切的走到我面前,特別擔憂的說道:“曉超我爺爺可能又‘犯病’了。”
“他怎么了?”在這個時候,我還故作堅強的表現的很淡定,安慰曲藝說道:“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怕。”
靠在床頭用被子蓋住身體,曲藝的側臉貼著我的胸膛告訴我,曲爺昨天給他打電話了,也知道我最的想法是讓聶家解除婚約,曲爺認為這樣會有損了曲藝的名聲。曲藝說自己不在乎,但是曲爺不同意。在曲爺的眼里,我是不可能說服聶家解除婚約,也就是我現在做的都是徒勞,這也就涉及到了另外一個問題,我做的這些會不會引起聶家的反感,到時候牽扯到曲藝身上,讓聶開遠對這個未過門的兒媳婦產生不好的看法,影響到曲藝婚后在聶家的地位,所以曲爺希望曲藝和我斷了聯系,既然命運都無法改變了,就不要激怒了聶家自討苦吃,撈得婚后都被整家人歧視。
說完這些,無聲的嘆息,曲爺做的沒有錯,他是在為曲藝的未來著想,他自己自己不能護著這個孫女一輩子,也沒辦法讓聶家人放過曲藝,所以他只能盡量讓曲藝討人家的歡心。而我現在做所的一切,都會讓聶家的人對曲藝產生反感。最主要的一個原因,曲爺的能力極度懷疑。
這些我都能理解。
曲藝能和我說這些我挺感動的,至少證明此時曲藝和我沒有任何的隔閡,他信任我,依賴我,而我要做的就是保護好她。默默的從床頭拿起煙盒,點了一根煙放在嘴里,憂傷的看著窗外。
曲藝摟著我的脖子輕聲說道:“我爺爺自私,固執,我懷疑他把這件事都和聶家的人說了。”
“應該是。”我對曲藝說道:“聶舒揚在和我玩游戲呢,他和清楚的和我說,不會解除婚約,理由是家里面安排的,他只能照辦。我誤以為他喜歡開咖啡屋的艾米,他就承認自己喜歡艾米,我這兩天就故意和艾米接近氣他,結果這家伙不吃醋,還像看小丑一樣的看我,連聶舒揚都覺得我是個傻逼,那聶開遠更不會把我放在眼里,我不知道你爺爺是怎么和聶家人說的,反正捏聶家人是沒把我當回事,不影我計劃的實施,這樣即使以后我我真的怎么樣最后失敗了,捏家人也怪不到你爺爺頭上,因為他已經給捏家人提過醒了。”
“你不恨我爺爺么?”曲藝滿眼擔憂的看著我,“他一直都那么自私。”
我把曲藝摟在懷里輕聲安慰她說道:“有什么好恨的呢?他是你爺爺,他也是為你好,有這么一個人愛著你、照顧著你,我應該感到高興,不要覺得有壓力,我能理解一個長輩對晚輩的關愛,何況你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呢,等以后都穩定了,咱們就再給你爺爺生一個超級小外孫。”
曲藝臉的突然就紅了,揮舞著小拳頭打在我身上,嬌羞的說道:“討厭呢……”
“現在就生吧……”說著,我翻個身就把曲藝壓在下面……
深夜。
曲藝安靜的睡在床上,我坐在陽臺上點了一根煙看著窗外的夜景,未來很黑暗,就像窗外的夜色。但是走著走著天就會放亮……天亮以后,我應該更加小心了。
不知不覺,曲藝從身后走過來,她輕輕的抱住我,我轉身把她抱緊,就這樣依偎在深夜,等待這黎明。
第二天曲藝回學校之后我在附近一口氣租了四套房子,狡兔三窟,我給自己準備四套,更容易隱藏,下午兩點之前我會準時到咖啡店和艾米上演一點小曖昧,艾米都習慣了我和我這樣相處,就像比較親密的朋友,彼此也不會多想。
那天晚上我正在自己租的房子內發呆呢,另外一個手機響了,那個手機號只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聶舒磊。聶舒磊撥通電話就問:“007你在哪呢?”
007是我和聶舒磊之間的設定的稱呼,我在哪?老子躺在床上發呆呢,問道:“少爺有什么吩咐么?”
“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現在來學校kiki酒吧門口見。”說完,他就把電話給掛了,完全是在命令我。
好吧,命令就命令吧,誰讓我是他花錢雇用的保鏢呢?另外我還挺希望多和聶舒磊接觸的,博取他的信任。
聶舒磊的車停在酒吧門口,我拉開副駕駛的出門坐上去,感覺我更想老板他像司機呢?聶舒磊的車技倒是真好,在城里各種超車并道,根本不考慮其他車輛的感受,半個小時之后,他把車停在一個大商場的樓頂,進入電梯直接按了-3層。我挺好奇,問道:“二毛他們怎么沒在你身邊跟著你呢?”
聶舒磊“嘿嘿”笑道,故作神秘的說道:“這種地方不適合帶他們來。”
“什么地方啊?”
“賭場。”聶舒磊臉上的表情那么自然,“很久沒來這里玩了,賭場限制進入的人數,你跟在我身邊就好了。”
“噢。”我答應了一聲,取出一個墨鏡戴在了臉上。
聶舒磊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干什么?還怕別人認出來你么?”
“還是不要讓我在人前露面比較好,你不覺得這樣更就有神秘感么?”
“哈哈……”聶舒磊大笑道:“的確是這么回事,隨便你吧。”
說話間,電梯已經停下來,出電梯的時候就看到有看場子的人在外面守著,聶舒磊似乎是這里的常客,他們看到聶舒磊之后都是滿臉堆笑,什么捏少爺長,捏少爺短的,奉承的話說了一堆,聶舒了從兜里掏出幾百塊錢丟向空中,帶著的我頭也不回的走進了賭場里面。他都沒去吧臺兌換籌碼,是看場子的人直接抱著一盒籌碼過來,聶舒磊拿起其中一枚紅色的丟給了送籌碼的把那個人。
那個人笑的臉都開花了。
我也不知道這籌碼到底代表多少錢,聶舒磊又給了我幾個,讓我隨便玩玩去,這個地下賭場不是很大,有玩色子有玩牌的,對于賭場的規矩我都不懂,最后在一張桌邊坐下,因為這一桌玩的我能看懂,就是3p。荷官是手洗發牌,開局之后每個玩家都要放一個小小的籌碼在里面,然后荷官發牌,各位玩家開始下注。
在這個桌邊一共坐著三個人,我觀察了一下,有一個肥的像豬一樣的男子贏錢了,面前一大堆籌碼,另外兩個雖然是輸錢,但是還不至于輸到臉色難看的那種。我觀察了幾把牌,發現這一桌的荷官還是比較公平的,至少他洗牌的時候都是都是亂洗,發牌也是按照順序發,并沒有玩任何手法。
于是我也坐在了桌邊,下了賭注之后開始等牌。荷官洗牌、發牌,我面前出現了三張撲克之后我都沒看,就放棄了這一把。因為我知道,那個胖子手里的是5、6、7一條龍。
另外兩個人手里分別是對a加一個k和對k加個6,而我手里的只是一把小爛牌。這是長期擺弄撲克的直覺,包括荷官手里剩下的那些撲克,每一張的先后順序我都知道,所以我并未看牌就放棄了,這就引起了胖子的不滿,瞪了我一眼,估計是覺得自己抓了好牌而我沒下注有點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