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林雪兒這時候的身份已經(jīng)今時不同往日了但是這在這里真正發(fā)號施令的還是太子本人雖然知道林雪兒暫時在府中頗為受寵不好招惹但是比起得罪皇甫凌軒他們還是選擇了聽從號令一邊的幾個侍衛(wèi)見皇甫凌軒下了令便也不再懈怠上前來就抓住林雪兒的兩只胳膊林姨娘得罪了顧忌著林雪兒的身份幾個人手上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氣饒是如此在碰到林雪兒的時候還是引來了她的大喊大叫她一邊把侍衛(wèi)從自己身邊推開一邊大喊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我是太子最寵愛的姨娘要是再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原本恬靜的臉上也因為太過激動而變得有些扭曲侍衛(wèi)幾人見她如此一說也紛紛停了手里的動作尷尬地站在了原地畢竟在他們看來這時候府中的太子妃不知所蹤生死不明的而太子身邊這么長的時日以來就只有林雪兒一個女人都說人心難測那么生在帝皇家的便更加是不可琢磨的說不準(zhǔn)什么會后就改變主意到時候慘的還是他們見侍衛(wèi)還是有些忌憚的林雪兒心中便更加得意了幾分假惺惺地擠出了幾滴眼淚來就要往皇甫凌軒的身邊靠近還試圖用苦肉計讓他對自己心軟太子殿下他們不知輕重的捏得雪兒的手臂好疼啊林雪兒的聲音雖然還是柔柔弱弱的但是在皇甫凌軒看來卻是沒來由的惡心他一把甩開林雪兒伸過來要拉自己衣袖的手冷著臉厲聲對著侍衛(wèi)道你們難道連本太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嗎讓你們把人給帶下去一個個都聾了不成還是等著本太子親自動手侍衛(wèi)見皇甫凌軒如此勃然大怒嚇得雙腿都有些打顫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賜死了他們連忙連聲應(yīng)著屬下不敢一邊上前來也不管是不是會傷到林雪兒就把人往外面拖出去一向自視甚高的林雪兒哪里受過這樣的對待眼淚一串串地往下落太子殿下雪兒對您的心這些日子您難道都沒有看到嗎雪兒是絕對不會做有損殿下利益的事情的啊林雪兒不死心的喊叫聲終于在被侍衛(wèi)拖出去之后消失皇甫凌軒只覺得胸中郁結(jié)走到了桌前伸手把桌上的茶具一下子都掃到了地上茶具的瓷片很快在地上碎裂開來一邊的幾個侍女見此情景嚇得噗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地上連聲叫著太子殿下息怒太子殿下息怒墨心在接到消息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站在門口喚了幾聲太子殿下都沒有人回應(yīng)這才進(jìn)了屋內(nèi)一進(jìn)來就看見滿地的狼藉幾個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侍女還有站在桌前一臉陰沉的皇甫凌軒心下一驚意識到怕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微微使了幾個顏色讓幾個侍女退下這才走到皇甫凌軒的面前來如獲大赦的幾個侍女在看到墨心的指示之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氣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地就往外面沖出去殿下一直冷著臉面無表情的皇甫凌軒在聽見墨心的聲音的時候表情才有了一些松動他抬手捏了捏自己有些發(fā)漲的眉心視線落在了地上的一片狼藉上面沉聲道派出去的探子可有消息了這些時日皇甫凌軒因為太子妃的的事情變得喜怒無常府中的人都看在了眼里尤其是墨心跟在皇甫凌軒這么多年也是難得看到他這幅樣子這時候看他這幅樣子也大概猜出了這其中緣由站在原地斟酌了片刻才答道回殿下已經(jīng)把手底下能調(diào)動的人都派出去了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太子妃的蹤跡屬下已經(jīng)吩咐下去一旦有消息就讓他們立即來報只是眼下需要殿下處理的事務(wù)還有很多還望殿下能夠多保重身體墨心你說若不是本太子如歌是不是就不會經(jīng)歷這些事情了一向理智的皇甫凌軒突然問了這么一句墨心一時間也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怔愣了片刻殿下多慮了殿下身處高位又深愛太子妃娘娘奸邪狡詐之人想必就是想用這些大做文章沉思了片刻皇甫凌軒才沉沉嘆了一口氣那日見到的那個被林雪兒刺傷的女子本王總覺得似曾相識這些日子左思右想那女子居然跟如歌有八九分相似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你找一些人去當(dāng)日本王見到那人的地方查探一番還有林氏那邊讓看守的人松懈一些若是她出了府務(wù)必讓人跟緊了這個女人心機(jī)太深只怕是跟如歌的失蹤脫不了干系只是量她的膽子也不敢做出擄走太子妃的事情來只怕背后還有本王不知道的人話音剛落下墨心便恭敬地拱手上前謹(jǐn)遵殿下指令只是有些話屬下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皇甫凌軒走到楠木椅邊上坐下聲音透露出了幾絲的疲憊你什么時候也變得跟個女子一般婆婆媽媽了有什么事情直說無妨得了皇甫凌軒的允許墨心才把自己沒說完的半句話接著說了下去屬下覺得太子妃失蹤的事情怕是跟廢太子脫不了干系雖然還未探查到太子妃的具體位置但是目前收集到的種種信息都是指向他的雖說他如今已經(jīng)逃了出去但是之前培養(yǎng)的一些勢力應(yīng)該是還在他的掌控之中依殿下看該如何靠在椅子上面閉目養(yǎng)神的皇甫凌軒驟然睜開眼睛眼中的狠厲之色一閃而過冷哼了一聲皇甫凌宇如今不過是條喪家之犬若是他真敢動如歌一根汗毛本王必定讓他生不如死說起這事皇甫凌軒不禁又想起了那日那個身形瘦弱將自己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女子場面在林雪兒的插手之下變得十分混亂但是那時候她分明是有機(jī)會同他說話的可是她卻沒有如果她是如歌那她為何要對他百般躲閃那之后將她救走的人又是何人一連串的疑問在皇甫凌軒的腦子里面過了一遍可是卻沒有絲毫的思緒如歌你到底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