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只能眼真真的看著,鄧遜被抓走嗎!他也是為了村子,他也是為了村子里的人,才發生了一些小矛盾!現如今,為了躲避麻煩,全部躲避了起來,當初,鄧遜幫助這些人的時候呢!”
蘇雅菲莫口百變,想要去爭論一番,這些人簡直是人走茶涼。
“也不知道鄧遜現在如何了!”劉六叔一直擔心的就是鄧遜的安危。
“劉六叔別擔心,鄧遜只是被抓走了而已,他現在是生是死我們并不知道,人心就是這樣,人在世都望著好,走了之后都拋開麻煩!相信我,我一定會把鄧遜給帶回來的。”
陳天眼神堅定,投入一個自信的眼神。
“好好好!”
鄧遜雖然不是劉六叔的兒子,但他看著鄧遜這孩子一點點的長大,也有了一點深深的情義在里面。
劉六叔連續說了三聲好字,才開心了起來。
得知,這一個村子的人,為了躲避不必要的麻煩,陳天只能無賴的嘆息一聲。
現實中的生活就是這樣,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到最后還要撇開這些麻煩。
夜!
來的很快!
這寂靜無聲的小鄉村格外的安靜,只能聽到一些昆蟲的叫聲。
就連每家每戶都關閉了燈光,格外的嚇人。
天空上,沒有月亮,也沒有點綴,相當的黑,幾乎看不清路面的情況。
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一個黑漆漆的人影,在黑暗中露出了一張邪惡的黃牙。
他看起來非常的陰深,沒有人知道他回去哪,也沒有人他是誰。
他就是黑暗中的柳伯,柳伯與黑暗融合,在這熟悉而不能再熟悉的道路上,他幾乎不用燈光也找的到一條路。
他斜斜的一笑,一想到蘇雅菲很快就能成為他手中的獵物,心情蕩漾,走在著一條小路上,渾身都感覺飄飄然。
這是一條及其難走的一天懸崖峭壁,為了抄近路,他只能連夜去一個地方,通報黑暗組織。
他不知道的是,有兩個人無聲無息的跟在柳伯的聲后,不用多說,這兩個人一定就是陳天和蘇雅菲。
也只有他們兩個人,會注意柳伯的蹤跡。
在白天的時候,柳伯就一直在觀察他們的動靜,還好陳天早有預料,提前就埋伏在柳伯家附近。
本來陳天并不是抱著把握在這里蹲守,可惜的是,柳伯有些迫不及待罷了。
穿著山林,跨越河流,柳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他氣喘吁吁的松了一口氣,還特意看了看后方是否有人跟蹤他。
終于,他走到了一個山巔上,一眼望去,他看到了前方的一些燈光。
這些燈光也就是所謂黑暗組織,他們把村子里的人,幾乎都抓在這里。
前方是一座峽谷,這個峽谷非常的龐大,坐立于一座半山腰的位置。
這里是一個寨子,寨子上占滿了人,幾十個放哨的人現在山寨的上方。
他們每一個人身上都掛滿了武器,有槍支,有大刀,也有弓弩!
這些人的武器格外不同,這里非常的嚴格,還有批量的巡邏人,正在到處巡邏。
每個一段時間都會巡邏一邊,這里仿佛比監獄看管還要嚴格般。
四周的圍墻上,圍滿了一圈圈的厲刺,防止有人突圍,又或者是被攻打。
總而言之。
這一個山寨看守非常的嚴格,而且這里只有這一條路,才能進入里面。
雖然是漆黑的夜晚,但從這群人的看守就能感覺的出,這里是一個不可告人的地方。
圍墻上的火把熊熊的燃燒著,他們神色凝重,看到一個人影緩緩的走了過來。
圍墻上的人,兇神惡煞,舉起了武器,瞄準了柳伯。
“是我!是我!別開槍,別開槍!”
柳伯忙不迭的舉起了雙手笑道:“各位爺,是我柳伯,古城村的柳伯!”
說罷,他從腰間把一塊令牌給取了出來,這塊令牌可以證明是黑暗組織的通行證,也相當于可以進入山寨的令牌。
他低聲下氣的低著頭,像極了一個走狗與高高在上的人打著招呼。
這等低聲下氣的姿勢,柳伯放的很低,很低,幾乎低了半個頭。
看守人員皺了皺眉,看到柳伯手中的那塊最低級的令牌,心中有些不快,冷哼道:“有何事!”
他根本不想放一個廢物進去,這里可是黑暗組織的一個神奇而嚴格的地方。
若是有一塊令牌就能進去,那他們的職責在哪?
這里可是重重之地,讓不想干的人發現了這里面的秘密,這些看守人員就連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
柳伯擠出一個自認為好看的笑容,低聲哈氣的笑道:“是這樣的,我是古城村的人,我想稟報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想與你們一個小隊長談談!你看…!是否讓我進去感知一二!”
他還特意揚了揚手中令牌,這一塊令牌也是其中一個小隊長給他的,就是讓他在古城村當一個間諜,有什么情況必須要第一時間來通報。
看守人員神色瞇了瞇,道:“古城村的?有重要情報?”
“是的!是的!”柳伯連連點頭。
“哦!說來聽聽!告訴我便可!”
看守人員完全不把柳伯當成一個人來看,這高高在上的表情,和看待小等人的眼神,俯視著柳伯。
“這…!”
柳伯還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其中一個小隊長,還想撈點好處呢。
他嘀嘀咕咕有些為難。
“哼,別給臉不要臉!”看到柳伯為難之際,看守城門的人,語氣冷漠的怒道。
“咕嚕!”
柳伯被這一句呵斥給瞬間嚇得額頭冒汗,渾身一抖,他急忙跪在了地方,連連求饒道:“各位大爺,我說,我說!”
“是這樣的!古城村最近來了兩位年輕人,男的身體強壯,女的貌美如花,我看應該不像是村中人!我懷疑是別的地方來的人!”
柳伯嚇得渾身一個機靈,把想說的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這種事情,如果是別的地方來人過來調查,那么黑暗組織一定不會放過。
只是,這種消息,在看守人員的眼中,他們見怪不怪,因為,他們抓得人不只有古城村的,還有別的村的!
這種消息,他們也是見怪不怪,這些年輕人應該是某村子里的人的親戚,這些走狗,間諜,在組織的人看來,就是想要撈點好處罷了。
就比如,良家婦女!
這些事,從這些人看來,完全是他們丟下來的垃圾。
從這一個柳伯來看,他這一個人,估計是看上某個女人,想要要他們把這兩個人抓走,男的抓走,而女的就丟給他柳伯。
這樣的想法,這群人哪能看不出。
躲在大樹后的陳天和蘇雅菲,聽到這個消息,他們也是微微的一驚。
果然,這一個柳伯就是一個走狗,一個敗類,身為古城村的人,居然還幫別人!實在是豈有可恥。
如果讓蘇雅菲知道這個柳伯心中那點想法,一定會厭惡至極,讓人作嘔。
這種人渣,社會敗類,可是蘇雅菲心中最厭惡的人,沒有之一。
“抓不抓人,我們自會定奪!如果沒什么事了,你就回去吧!”
圍墻之上的人,居高臨下看著柳伯,想要驅趕的意思,這種外人之間的逗留,并不能太長。
聽出這些人的言外之意,也就是說,這些人一定會抓,但時機未到。
柳伯雖然心中不爽,但依舊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笑道:“這兩個人的嫌疑很大,望各位大爺們,盡快把他們給抓起來!其實,村子里還有一些壯丁,他們都躲了起來!如果各位大爺想要全部抓走,還需要搜一搜才行。”
這才是他來的目的,不只是為了陳天他們兩個,柳伯還想把整個村子的壯丁全部一塊抓走。
那樣的話,村子沒有了壯丁,他這一個柳伯就可以在村子為所欲為,想干嘛就干嘛,尤其是,他還看上了幾個村子里的那些臭老娘們。
這種大奸大惡之徒,簡直就是一個敗類,如果這種想法讓蘇雅菲知道了,一定會當場讓柳伯領盒飯。
“什么!還有壯丁!你之前為什么沒有通知我!”
山寨里的人聞聽此言,勃然大怒!
這一聲怒喝,嚇得渾身發抖的柳伯,不敢抬頭,他畏畏縮縮的道:“大爺,你有所不知呀!其實,這群人都是鄧遜的好哥們,每一個人都藏了起來,如果不仔細的搜查根本抓不到這些人。”
“這一個鄧遜牽扯到了很多人,這些人懷恨在心,還想要把鄧遜給救出來,我知道他們的計劃后,也是第一個冒著生命危險趕了過來匯報!”
“還有同伙?有多少人!”
看守人員瞬間震驚,十份憤怒的問道:“你別輕舉妄動,打草驚蛇!等我們帶人圍剿他們,來一個措手不及,我看他們還想插翅難飛!”
“有…!十來個,都是鄧遜之前的好哥們,每一個人都有一些身手,想要抓住他們,有些困難!”
柳伯故意把這些人夸大其詞,好讓黑暗組織這群人來一個一網打盡。
“哼!沒有人能從我們的手里逃走!”看守人員冷哼了一聲,非常的自信。
“是是是,那你們啥時候動手?”
柳伯弱弱的問了一句,只要能動手。那么他的計劃就能很快的實現,想到這里,日日夜夜的這些村婦,心情激動不已。
談好時間和計劃,柳伯心情大好,而山寨里的人,十份恭敬的對著一位隊長道:“隊長你看柳伯能信嗎?”
這位隊長在這群人的眼中地位很高,也是抓捕古城村的兇手之一,他的臉上有一塊可怖的刀疤。
也被稱呼為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