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禮物之后,燕南天心中既有驚喜、又有期待,只見木盒中放著一個巴掌大小的袋子,袋子上面用金色的絲線,勾勒出一幅幅繁雜的圖案。
“儲物袋。”燕南天脫口而出道。
“不錯,我給您準(zhǔn)備的禮物,正是先前許諾的儲物袋,不知道燕兄弟喜不喜歡這個禮物?”林月兒笑著問道。
“當(dāng)然喜歡了。”燕南天贊了一句,將儲物袋從木盒中取出來,撫摸著上面儲物袋上的圖案。
“燕兄弟,有了這個儲物袋,你可以說是如虎添翼了,希望您能做出更多珍貴的菜肴。”林月兒道。
“承您吉言了。”燕南天微微拱手,目光卻依舊望著儲物袋,問詢道:“林掌柜,不知這儲物袋該如何使用?”
“使用儲物袋的方法很簡單,只是還要借助于靈識的作用,燕兄弟現(xiàn)在還沒有凝結(jié)成靈識,恐怕還無法使用。”林月兒道。
“原來是這樣。”燕南天嘆息了一聲,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燕兄弟,您不用著急,您都已經(jīng)研制出了增強靈識的一品河豚,凝結(jié)成靈識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陳雪在一旁勸道。
“是呀,一品河豚光預(yù)定就是一個天價,我們想要再品嘗一次都難,不知道何時才能凝結(jié)成靈識。”林月兒似真似假的嘆息了一聲,道。
聽到林月兒的話,燕南天眼珠子一轉(zhuǎn),知道林月兒的言外之意,是想要食用一品河豚這道菜肴,又不好意思正面討要。
“林掌柜,您這話說的可就見外了,以咱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你哪里還需要預(yù)訂,只要提前吩咐一聲,我就幫您做出來了。”燕南天笑道。
“喲,您能答應(yīng)幫我做一品河豚,我就已經(jīng)求之不得了,哪里敢用吩咐二字,等您那邊有時間了,再幫我烹飪也不遲。”林月兒見好就收,可不敢在燕南天面前托大。
燕南天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也是考慮到二階靈廚墳?zāi)沟氖虑椋衷聝杭热皇且粋€陣法師,兩個人之間又相互熟悉,可以說是燕南天的第一人選。
“林掌柜,聽說您是一位陣法師?”
“我現(xiàn)在還沒有修煉出靈識,只能說是精通陣法,還算不上一個真正的陣法師?”林月兒美眸一轉(zhuǎn),露出一抹惋惜之色。
“照您這般說,若是您凝結(jié)成了靈識,陣法上的造詣也會增強。”燕南天說道。
“不錯,的確如此。”林月兒道。
聽到這里,燕南天露出若有所思之所,雖然他沒有說破是什么事情,但是,至少已經(jīng)確認(rèn)了林月兒精通陣法,至于最終要不要選擇林月兒,燕南天還想聽一下周學(xué)斌的意見。
“燕兄弟,有什么問題嗎?”林月兒問道。
“沒有,只是好奇而已。”燕南天敷衍了一句,轉(zhuǎn)移話題道:“林掌柜,您正面施針時間已經(jīng)到了,我?guī)湍鷮y針拔出吧。”
“好。”林月兒雖然好奇,燕南天是如何知道自己精通陣法的事情,不過聽到燕南天要為自己拔針,也不好再繼續(xù)問下去。
燕南天給林月兒拔針之后,又讓她活動了一下腿腳,而后沉吟了片刻,道:“林掌柜,因為這是最后一次施針,在施針的同時我會幫您推拿,按摩腰背間的幾個穴位,將殘留在體內(nèi)的毒血逼出來。”
聽到燕南天要按摩她的腰部,林月兒不禁俏臉微紅,只是已經(jīng)治療了數(shù)日,她的身體也日漸好轉(zhuǎn),總不能臨到了退縮了,萬一余毒未清、再次復(fù)發(fā),豈不是又要在從新針灸一次。
想到這里,林月兒有些難為情的答應(yīng)了下來,道:“有勞燕兄弟了。”
“嗯。”燕南天應(yīng)了一聲,又扭過頭去吩咐道:“雪兒姑娘,請您幫我端一碗酒水來。”
“好。陳雪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屏風(fēng)后面只剩下燕南天兩人。
林月兒也是一個聰明人,聽出來燕南天話里的意思,主動脫下了身上的薄紗,頓時,身上除了胸衣和內(nèi)褲之外,再也沒有絲毫的遮攔,而后翻身趴到了床上,曼妙的背影、雪白的肌膚、一覽無余、盡收眼底。
面對如此美.艷的情景,讓燕南天也很難淡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壓住了內(nèi)心中的躁動,給林月兒在背后施針。
燕南天拿著十?dāng)?shù)根銀針,扎在林月兒的頭部、頸部、肩部、腿部、腳步等穴位,等到十?dāng)?shù)根穴位扎上針后,陳雪也端著一碗酒返回來了。
“燕兄弟,這是您要的酒。”陳雪端著一個木盤,將酒水舉到燕南天面前,道。
“好。”燕南天應(yīng)了一聲,雙手沾了沾白酒,而后零星的撒到林月兒的背部,讓林月兒的嬌軀微微一顫。
燕南天撒上了酒水之后,雙手按在林月兒的腰部,用力的向著背部推拿,林月兒誘.人的肌膚,就像是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又白、又嫩、又滑。
不過,此時燕南天沒有太多的雜念,因為已經(jīng)到了給林月兒除毒的關(guān)鍵時刻,若是稍有不慎都有可能功虧一簣。
燕南天用力推拿了一番之后,左手按住林月兒背后的兩個穴位,在林月兒發(fā)出一聲呻.吟后,右手猛地往她背后拍去。
“啪……”
燕南天的右手,重重的落在林月兒背后,林月兒身子一顫,口中噴出了一口暗紅色的血,臉色顯露出幾分蒼白。
看到林月兒吐出毒血,燕南天長舒了一口氣,拿起一旁的白色毛巾,擦了擦雙手,道:
“我已經(jīng)用針灸、推拿的辦法,幫林掌柜去除了一些毒血,剩下的已經(jīng)殘留的不多了,只要再服用幾幅藥膳,估計就能完全好了。”
“吐出這口淤血,的確感覺舒暢了不少,真是有勞燕兄弟了。”林月兒誠懇的說道。
“應(yīng)該的,林掌柜好好休息吧,等過了一刻鐘之后,讓雪兒姑娘幫你拔出銀針即可。”燕南天道。
“好,那就不耽誤燕兄弟了。”林月兒裸露著大片肌膚,也不想讓燕南天一直盯著自己,囑咐道:
“雪兒,你幫我送一送燕兄弟。”
“是,掌柜的。”
……
烏江鎮(zhèn)、一品居酒樓。
午后,吃飯的客人陸續(xù)離開,周大娃送完最后一位客人,也終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在大堂里指揮著幾個伙計打掃衛(wèi)生。
一品居的豆腐宴名氣越來越大,上門的客人也是越來越多,酒樓生意好了、收入也就多了,燕云華又請了三位廚師以及數(shù)個小廝。
因為,周大成的傷還沒有好利索,現(xiàn)在周大娃也成了酒樓的一個小管事,不光是收入提高了,干活也更有精神頭了。
周大娃在大堂里忙活了一番,指揮著幾個小廝將座椅收拾好,而后,坐在臨近門口的一個桌子上,望著門外人來人往的行人。
突然,不遠(yuǎn)處的一個少年,吸引了周大娃的目光,讓他趕忙從位置上跳起來,一溜煙的跑出了一品居酒樓,對著那個少年躬身行禮,道:“少掌柜,您回來了。”
“是呀,今日我正好有時間,就回來看看爺爺和成叔你們。”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一品居的少掌柜燕南天。
離開了松月閣之后,燕南天沒有再回悅膳房,而是準(zhǔn)備回一趟一品居,自從去過了永恒森林之后,燕南天因為得罪了天流傭兵團,出于謹(jǐn)慎期間沒有回過悅來居。
現(xiàn)在天流傭兵團的兩個人,已經(jīng)被他和劉強抓住了,也就沒有在害怕的必要了,所以太想要回來看一下祖父。
“少掌柜,你回來的正好,老掌柜這兩日天天提念您,要不是怕打擾您在悅來居工作,估計早就去悅來居看您了。”周大娃說道。
“嗯,咱們趕緊進去吧。”聽到了周大娃的話,燕南天不禁心中一突,感覺有些不是滋味。
“好的,少掌柜。”周大娃應(yīng)了一聲,隨即向著一品居里面跑去,口中還高聲喊道:
“老掌柜,少掌柜回來了,少掌柜回來看您了。”
隨著周大娃的高呼,一個帶著圍腰的老者,快步走進了一品居的大堂,正是一品居的老掌柜燕云華。
“小天,你回來了。”燕云華走進大堂,一眼就看到了燕南天,口中喊著燕南天的名字。
“爺爺。”燕南天趕忙迎了上去,用力握著燕云華的胳膊,看到祖父一臉欣喜的模樣,燕南天不禁感到有些心酸。
“好,回來就好,咱們?nèi)テ珡d里坐會,正好我買了一包好茶,讓你嘗一嘗。”燕云華一臉慈愛的看著燕南天,拍了拍燕南天的右手,道。
“好,我扶著您。”
燕南天應(yīng)了一聲,扶著燕云華的胳膊走進了偏廳,屋子里只有燕南天祖孫二人,燕南天仔細(xì)打量了一下祖父,發(fā)現(xiàn)祖父又消瘦了幾分。
“爺爺,您最近身體如何?”
“還是老樣子,沒什么事?”燕云華擺了擺手,不以為意的說道。
“爺爺,讓我?guī)湍寻衙}吧。”燕南天道。
“不著急,爺爺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正好你今天自己趕回來了,也省得我在去悅來居找你。”燕云華笑道。
“爺爺,什么事情,比您的身體還重要?”燕南天疑惑道。
“你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