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在床上安養(yǎng)重病,二十七歲的時候——
發(fā)生了一件殺人案。
沒錯,是江西的一個地方,一個刺史在一夜之間,殺光了全部人。
只剩下自己的家眷和下人,其他人,全部都被殺光。
這件事情我覺得很不可思議。
于是,我就要求自己審案。
當清刺史來到我臥房的時候,我看見,清刺史的眼眶,已經(jīng)泛紅。
是哭了吧?
“你怎么解釋?”
我看著清刺史不放過他的一個動作。
“皇上,如果是微臣......微臣,根本就不記得做了什么呢?”
清刺史眼眶紅紅的,而我從他的眼里,看到的,只是澄澈的眼眸,一臉正義。
其實,清刺史的背景和為人,我也不是不知道。
管轄最好的就屬于清刺史那塊地方。
而且,那里的百姓都十分喜歡清刺史、
清刺史向來也不結(jié)仇,而且,為人廉正公平。
并沒有任何的仇家。
“我不是不相信,只是,你說你不知道。可是你知不知道,那些無辜慘死的百姓?”
我依然冷著臉。努力思考著,清刺史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去殺人。
況且,他還有自己的妻兒。
“對不起——請皇上放過我的妻兒——要死,就讓我死。”
清刺史聽到了我的話,男兒膝下有黃金,清刺史也不管,撲通一聲就跪在我的面前。
那聲跪地聲巨響,而清刺史的眼中慢慢是淚水。
同樣是二十多歲的好男兒,就這么跪了。
我不會心疼一個殺人犯,可是我會心疼一個,為了自己在乎的人而什么都不管不顧的好男兒。
“你跟朕好好說——你知道你為何會這么反常?”
我下床扶起清刺史,而清刺史聽見了我的話,可能是以為我微微動容了,有些轉(zhuǎn)機吧。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回事,從前幾年開始,我就身體不適。而且身體很難受很難受。”
清刺史臉色蒼白憔悴,沒錯,這樣子分明是病態(tài)。
“伸出手來,朕來替你把脈——”
清刺史也沒有什么別扭,就直接伸出手來給皇上看。
因為清刺史害怕,自己的妻兒擔心,所以便沒有告訴她們。
但是私底下,清刺史去過醫(yī)館,可是卻無人查出是因何而得病。
“芥尤花——”
我喃喃道,沒錯,又是這種花。
世界上有多少人知道芥尤花的存在?
沒錯,根本就沒有多少人知道,芥尤花的存在。
很稀少吧,因為芥尤花就長在萬丈懸崖下。
可是......當年自己上了懸崖來到自己的王爺府后,這種花就不曾再見過。
要說,還有人有。莫不是......只有她嗜血冷情的堂主知道?
“你告訴朕,你是不是惹到了嗜血冷情?”
我看著清刺史,沒錯,清刺史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被嗜血冷情給下了毒。
肯定是清刺史惹到了嗜血冷情,因為那年,她曾答應我......嗜血冷情,不會濫殺無辜。
我只見清刺史的臉微微變色,怕是......清刺史真的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