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是不是見過你?”白珈自男子出現(xiàn)后,就一直覺得似曾相識,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就算是要揍人,也得弄清對方到底是什么人是不?
再說了,白珈既然覺得眼熟,肯定是要問候句來著!省的到時候出現(xiàn)一些自己不想理會的事。
男子一聽,臉上的笑更是深入骨髓,眼里,充滿不屑,是的,他認(rèn)識他,他便是白家分家的家族之子,因在白珈的周歲宴會上出過席,便一直關(guān)注著白珈,因白珈是宗家之子,讓分家的他恨從心來。
眾所周知,家主之位向來都是傳男不傳女,傳婿不傳女,傳婿則是要女婿上門,這個,對他完全構(gòu)不成威脅,而白珈的出生,卻是打亂了這個平衡。
要是沒有白珈的出身,或許一些家族長老會給家族施壓,然后推薦一人,而他,便會很自然地被推薦,得到家族之位,到那時,他的狼子野心才能夠完美的符合。
施壓,歷代以來都是如此,也正是因?yàn)槿绱?,傳家族之位是相?dāng)?shù)膰?yán)肅,這不僅是要看人,還要看品性。
不過,他在家族里,是大長子,又是家族內(nèi)唯一的男丁,到時,宗家無子的情況下,必定會讓他繼承,而白珈,恰巧成為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由于是家中唯一的男丁,分家家族內(nèi)對他可謂是有求必應(yīng),這也造就了他那目中無人的性子,對于此,分家家族內(nèi)的人則是不去理會,甚至支持,而他也正是因?yàn)槿绱?,才會更加的得寸進(jìn)尺。
關(guān)注,自白珈一出生之后,他就關(guān)注,那年,他才十一歲,如今,也十七八歲了,經(jīng)過長時間的沉淀,那么嫉妒心,更是越發(fā)增加。
而白珈的‘廢材’資質(zhì)卻是讓他覺得白珈對他已經(jīng)完全的構(gòu)不成威脅,況且,在紫羅蘭學(xué)院內(nèi),由于白家的名號,倒也混的風(fēng)生云起,只是,今天聽說有個符合那廢物表弟的消息自己才會趕來想讓他吃吃苦頭。
也正是因?yàn)槿绱?,才有了剛才的那幕,此男子,正是于宗家產(chǎn)生分歧的白家分家家主之子-白阮柦。
關(guān)于此子,名聲并不好聽,傳聞他經(jīng)常出入煙花之地,傳聞他能有今天完全是因?yàn)槟缓蟀准业膶?shí)力,否則的話,他又怎能保持如此高傲的性子橫行霸道?
在分家生活的荊軻城,白阮柦的名聲完全是人見人惡,只是奈于白家人的勢力才默默的承受,在荊軻城,他繼承了吃喝嫖賭騎射噴七個絕技,甚至是傳言中最為可惡的紈绔子弟。
白阮柦狠聲一笑,或許在白阮柦的心里,要讓白珈丟臉甚至是失去半條命的機(jī)會數(shù)不勝數(shù),不過白珈那臉上一副不在乎的相貌讓白阮柦恨不得掐死白珈,只因白珈竟然比他長得還要英俊。
嫉妒,刺果果的嫉妒,或許連白珈都沒想到自己的相貌竟然會讓人如此厭惡,甚至是,仇恨。
當(dāng)然了,這些是包括在爭搶家主之位的前提上,但是,白珈就算是自己對家主之位毫無興趣,也不會吧家主之位讓給如此的一個垃圾,廢物,況且,自己的弟弟,可是一個可造之材,要是培養(yǎng)的好的話,恐怕也是一個運(yùn)籌帷幄的大人物吧?
“哼,風(fēng)云城內(nèi)眾所周知的‘廢材’,魔武廢物,毫無資質(zhì),有什么資格來和本小爺同處位置?”一見白珈的身上毫無實(shí)力,白阮柦更是囂張得不得了,飛揚(yáng)跋扈,鼻子,都快翹上天了。
廢材?真是笑話,本少隨便一根手指頭都能捏死你,只是本少懶得理會你罷了,再說,今天的事,完全是你自找的。
分家?分家又如何?能夠和總價并肩齊驅(qū)么?笑話,要不是分家背叛宗家,宗家又怎會把分家分配到另外一個城市?只是,白珈不愿意太過理會。
低頭看了下地板上那些被踐踏的糧食,白珈更是怒從心來,原本毫無怒氣的性子也在那囂張的白阮柦‘不小心’的手滑之后迅速升溫。
記得一首古詩:“鋤禾日當(dāng)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毖矍暗倪@白阮柦,竟然如此風(fēng)淡云輕的和自己說‘不小心’的手滑了下?真當(dāng)本少是廢物?
好,很好,那么本少便要讓你看看,一個廢物是如何的讓你‘難忘終身’?。?!
眼神一閃,一絲冷冽的氣息自白珈身上透露而出,白珈怒了,推開維護(hù)自己的兄弟們,然后再眾人還來不及的狀態(tài)下,‘啪’的一個聲音隨即響起。
食堂沉默了,眾人都沉默了,而白阮柦則是單手捧著自己臉蛋,眼里有著不可置信,細(xì)看之下,白阮柦那原本應(yīng)該平滑的臉蛋上竟然勃*起一個紅紅的巴掌??!
血絲,適時的從白阮柦的嘴角流出,為他增加了一瞬間的不同,白阮柦不可置信,竟然在他為反應(yīng)過來之時,白珈的小手以看不到的速度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這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情況,現(xiàn)在的他,雙目通紅,在這么多人面前被白珈所‘拍’了,自己的面子往哪擱?
尊嚴(yán),面子,讓他覺得狠狠的受到損傷,一些怕禍及無辜的學(xué)員們迅速的離開食堂,而有些喜愛熱鬧的學(xué)員們確實(shí)快速跑到離他們比較遠(yuǎn)的位置,慢慢的等著看好戲。
“你,你……”白阮柦一手握臉蛋,一首指著白珈,似乎想從白珈眼里看出不同的情緒。
只是很可惜,白珈的眼里,除了不屑之外,還有厭惡!慢慢的甩了甩自己的小手,白珈有些后悔,怎么能用自己找冰清玉潔的小手去拍那廢物呢?真是失誤,失誤啊!
似乎在為自己的行動后悔,白珈甩了甩頭,隨即不屑地冷哼一聲!看到此情況,白阮柦已經(jīng)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反手從食堂中的桌椅翻起,狠狠地往白珈身上砸去。
白珈對于此,更是不屑,誰會稀罕和他肉搏?笑話,要對付他,真是只要一根手指頭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