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異的血嬰,相當于一個圣階,亦或是更高,再者,由于白珈所布置的聚靈陣讓血嬰更是成長之快,或許,這邊是天地循環,一物降一物。
白珈的實力,在這塊大陸上,亦難逢對手,但是,萬物往往都會出現意外,就比如此刻的意外,那血嬰竟然也是用著非常大的潛力,或許,可以做為一個助力。
眼神一亮,白珈很是冷血的盯著那血嬰,那血嬰赤色的瞳孔惡狠狠的盯著白珈,尖尖的獠牙是不是的發生摩擦,小手上指甲似乎尖刀般鋒利,鼻子發出’呼哧呼哧’的恐嚇音。
手,不經意間碰到手上的幻影戒,想到一份絕美的想法,既然自己對付不了他,那么,幻影戒中的幻叔,又是如何想呢?
想到此,白珈召喚出幻叔,而幻叔出現后,震驚的看了眼前的血陣,白珈不明,直到幻叔喃喃出聲,這才理解,幻叔是在感嘆這個陣法的邪惡。
“幻叔,你能破解這個陣法嗎?”白珈出聲詢問,一段時間不見,幻叔的身體已經不似以前那般透明,隱約有了身體,身體,似乎實體般,手,伸過,卻不想直接穿透。
原來,幻叔的身體并未成型,或許和障眼法差不多,但是,那朵血蓮花應該可以讓幻叔成功的凝結成人形?
沒有疑問,只有質問,不過,白珈發現,幻叔的眼神看向那血嬰似乎閃過一道不明的光,這道光,白珈不明,只是,為何白珈會覺得很是復雜?
“幻叔??”白珈扯了扯幻叔的袖子,伸手,便扯到了幻叔的那黑色袖子,閃過一個疑問,直到幻叔回過神來,白珈這才理解為何幻叔會失神。
那個血嬰,要是練制成丹的話,可以增加幻叔的身體凝結度,不過,由于這是逆天行為,會遭到老天的懲罰,所以幻術這才會失神。
白珈還當什么事?不就是因為天譴嗎?有什么可怕的?白珈不覺得天譴有什么可怕,或許是因為在現代時已經面見過天劫,才會如此的沒有擔心吧?
“幻叔,別擔心,本少會煉制成功的,但是前提是怎么讓他到煉丹爐中?這次可是一個難題。”白珈‘碰’的一聲整個人坐到地上,蕩起一片片灰塵,雖是紅色的灰塵,卻是為白珈增加上另外一種美。
幻叔并未答話,只是戒備的看著血嬰,血嬰似乎發現幻叔對于他的威脅,嘴角咧開,一滴滴的口水飛流直下三千尺,在他眼里,或許是把幻叔當成什么補品了?
同時,幻叔也是如同看到食物般的盯著血嬰,要知道,這血嬰,不僅僅可以增加身體的凝結度,還可以增加自己的修為,到時候,不止是可以凝結身體,還能離開幻影戒到達現實世界。
這不得不說,是幻叔的一個好消息,所以,幻叔很是謹慎的考慮。
敵不動我不動,這是戰場上的名言,只是,血嬰并不知曉這個名言,所以很是愚蠢的往幻叔撲去,獠牙做出一種攻擊狀態,之后,整個身體迅速地撲去。
而幻叔則是陰險一笑,心神卻是和白珈在溝通,開始使用陰招。
“準備,動!”幻叔手一伸,那個血嬰瞬間便被幻叔抓在手中,只是那血嬰是如此好對付的嗎?只見他猛地一張嘴,獠牙狠狠的咬在幻叔的五指山上。
幻叔措手不及,猛的放開,而白珈已經準備完畢,拿出煉丹爐,在血嬰降落的瞬間,直直掉進煉丹爐,之后,猛的一蓋上蓋子,席地而坐,開始煉丹。
自血嬰消失后,那股幻境也便慢慢消失,直到一個時辰后,重歸于盡,而白珈,則也是滿臉大汗,一滴滴的汗水‘碰碰’的掉落在地上,砸出一道道水花。
在紅霧消失后,白珈的身影也現出身形,而在不遠處,站滿了家族之人,連兄弟幾人也滿臉焦急的等待。
白珈沒有察覺,他現在正在煉制丹藥,白珈甚至一心兩用往丹藥爐里投入一些珍貴藥材,不止止可以煉制實體丹,還能煉制一些小還丹。
當然了,這些小還丹對于人類是不能使用的,但是對于幻叔這一類來說,是完全的天籟之音,只要靈魂未消散,便能重接靈魂。
但是,因為這種丹藥是逆天而行,所以往往都會招來天劫,當然了,這天劫不似平時的天劫,而是暗黑系的靈丹劫,和平常的天劫不同。
就好像劍的天劫是器魂劫,那威力也是相當強大,這靈丹劫,也和器魂劫相差不多,如此,危險也是不言而喻。
上次的器魂劫便讓白珈差點喪命,那么這次呢?這次的渡劫,又是如何?
烏云,漸漸的聚集,晴朗的天氣已經慢慢的消失,如此,黑色,快速出現,出現之后,烏云便像被指婚般擱在白珈的頭頂處,而白珈兩眼緊閉,沒有察覺。
一人高的煉丹爐慢慢的升騰,之后,一股有些清涼的丹藥慢慢的成型,之后,白珈睜開眼,入眼的,便是頭頂處一道道黑色雷電。
那道雷電如同騰龍般翻江倒海,勇往直前,一圈圈的盤旋在白珈的頭頂之處,甚至可以感覺到一部分的威壓,白珈額頭出現一縷縷青筋,體力,已經差不多了,到底該如何?
在白珈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天雷瞬間的劈下一道黑電,不知為何,原本是紫電的閃電已經變成了黑色,或許,這也正是逆天之后的法務。
但是,白珈卻是不明白,丹藥還沒出爐,為何會出現眼前狀況?真是怪哉,不過,沒有等到白珈反應之后,白珈的身體便被黑雷劈中,身體稍微麻痹了下,掙扎著要起身。
卻不想身體似乎被黑電鎖定了般,走到哪,黑電便會移動到哪,或許,這是根據白珈的丹藥而跟隨,只是為何,丹藥還沒出爐,便已經被鎖定?白珈百思不得其解——
PS:廢話不要錢,大家,要多多支持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