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羅金仙終于見到了泰西,泰西看上去一臉的風(fēng)塵仆仆。
“哈哈,閣下終于記起我了,你打算怎么對付天邪教!”泰西剛見到羅金仙便焦急問道。
羅金仙看了他一眼,說道:“先說說你們?nèi)轿逶赖那闆r,我們再討論營救計劃!”
泰西想了一會說道:“我們?nèi)轿逶乐硕疾桓适苋瑁魏翁煨敖虅荽蟾揪筒荒茉趺礃印km然不保證每個門派都會挺身而出,但是至少我五岳之人是沒問題的!”
羅金仙問道:“聽你的意思,三山中的兩派就不太可靠了!”
泰西點頭,說道:“三山中的寧峰派得閣下相助,現(xiàn)在可能 已經(jīng)在萬里之外的大海之上,而其他兩派嘛,我敢說其中的華岳派是徹底投靠了天邪教,那天門宗我就不得而知了,這門派向來神秘!”
羅金仙點頭,他知道這華岳派為了勸說寧峰派歸降天邪教而大大出手過,可以說,他們沒任何指望了,剩下的天門宗既然神秘,就不應(yīng)該會被天邪教徹底控制,否則他也不配稱為神秘了。
泰西繼續(xù)說道:“要想五岳反戈,那么必須拿到解藥才成!”
羅金仙點頭,說道:“你們五岳之人現(xiàn)在在哪里,還有那天門宗!”
泰西說道:“七日后,便是天邪教教主的百年誕辰,到時候天邪教之眾都回來祝壽,五岳三山也不例外!”
羅金仙眼中一亮,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次將會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泰西堅定點頭。
羅金仙思忖一會,說道:“解藥的事情包在我身上,爭取七日后每個人都解毒,關(guān)于營救他們的事情,還要你去做他們的思想!”
泰西走后,羅金仙便夜行格林府邸,格林正在花園散步,看上去,心情還不錯,格林眉頭微皺,看向羅金仙憑空出現(xiàn),沒有一點驚訝,反而淡淡問道:“你為什么還要出現(xiàn)!”
羅金仙說道:“因為我想搞清楚一件事情!”
格林好像知道他想什么一般,問道:“好吧!我在幫你最后一次,以后別來找我了,我也不想再見到你,你無非就想找到五岳三山掌門人的解藥,那么我可以告訴你,你得到的幾率很小,因為,這解藥在執(zhí)法隊長中的一個人身上!”
羅金仙眼中一凝,他當(dāng)然知道這執(zhí)法隊長,在天琴帝國時候可是見過的,那時候的兩位執(zhí)法隊長都是巔峰劍圣,距離半神也是一步之遙。
“多謝告知,不管成與不成,算我欠你一個人情!”說完,羅金仙便要轉(zhuǎn)身離去,而格林立刻叫住了他,說道:“這萬毒盅無色無味,毒藥和解藥看上去一模一樣,執(zhí)法隊長一人保存一瓶,一天一換,所以,你要想得到解藥,還要知道那個是解藥才行,還有,如果服了一次萬毒盅的人再次服用,那么當(dāng)場毒發(fā)身亡,切記!”
沒說完,格林便向房間內(nèi)走去,花園內(nèi)只留下她的余音裊繞,羅金仙一陣沉默,看向她房間的方向,內(nèi)心一陣復(fù)雜,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出了格林府邸,他不但沒有一點喜悅,反而有點低沉,這毒藥和解藥都一樣,一個分辨不好,不但不會救人,反而會害人,如果拿捏不好,得不到解藥的話,他很難向五岳之人交代。
要怎么樣才能找到真的解藥呢?羅金仙走在路上,腦中不斷地思索著這個問題,可惜一時之間還沒有任何頭緒。
羅金仙找來十七,問道:“你可知道這執(zhí)法隊長有什么愛好!”
十七疑惑說道:“執(zhí)法隊長中,一個叫戰(zhàn)天,另一個叫戰(zhàn)地,聽說他們是孿生兄弟,默契性很強,這戰(zhàn)天是個武癡,好酒,遇人就要比武,而這戰(zhàn)地嘛,他是個巔峰法神,口味比較特別,不但好酒而且更加好色,聽私下人說,他還看上了副教主的小妾!”
羅金仙心中一喜,世上沒有堅不可破的陣勢,只有找不到缺點的進攻,他問道:“這副教主又是何人!”
十七說道:“這副教主聽說說話有點娘娘腔,或者說是比較陰深,總之不太好聽,實力深不可測,至少也是巔峰法神的實力!”
羅金仙思忖一下說道:“如果我沒有估計錯,此人 應(yīng)該是卡薩,我的師伯,沒想到他已經(jīng)達到了巔峰法神的地步,看來,上次在寧夏皇宮見他時,還是低估了他!”
十七問道:“既然一切都明朗了,我們該怎么做!”
羅金仙笑聲說道:“嘿嘿!當(dāng)然是將計就計了,既然戰(zhàn)天是個武癡酒鬼,那么找?guī)讐雍镁撇痪偷昧耍瑧?zhàn)地喜歡酒色,那么就用卡薩的小妾作餌……”
十七眼睛越來越亮,最后興奮而去,留在原地的羅金仙更是陰險壞笑。
第二天晚上,羅金仙帶著大刀和小刀向著帝都北方的一個巨大莊園而去,那里便是執(zhí)法隊長的住所,剛到這里,他們便潛伏在屋檐之上,完全的屏住了呼吸,羅金仙利用九龍鼎的特殊結(jié)界防御,就算巔峰法神強者也很難發(fā)覺他們。
一會,他們便看到莊園遠方一個黑影快速而來,此人正是太上長老多爾頓,多爾頓此時懷里包著一個卷起的席子,席子里便是卡薩的小妾。
多爾頓在四周看了一眼,便向羅金仙而來,輕巧地鉆進他們早已設(shè)置好的結(jié)界內(nèi)。
“長老,一切都辦好了!”多爾頓臉上有著一股喜色和興奮。
羅金仙點頭,說道:“你們都看我的指示,這一次定要玩他個爽!”
十七抱著兩個大葫蘆大搖大擺地從大街上走來,到了門口衛(wèi)兵立刻行禮:“見過閣主,閣主大人是要見我家大人嗎?”
十七笑道:“哈哈,還請兄弟通報下!”
“請大人稍候!”守衛(wèi)匆忙而去,一會便來到十七前說道:“大人請進,我家大人正在等著您呢?”
十七哈哈一笑便走了進去。
“哈哈,閣主,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了,快快進來坐!”戰(zhàn)天正在喝酒,看十七進來,立刻招呼起來,滿是油膩的手抓起十七按到桌子旁。
“來來,嘗嘗我這美酒怎么樣!”戰(zhàn)天對自己的酒很是贊賞。
十七喝了一口,立刻噴了出來,而戰(zhàn)天則是臉色大變,立刻動怒,喝道:“十七,你也太不識抬舉了,老子請你喝酒,你敢這樣看不起我,你要知道后果!”
十七沒有因為他的發(fā)怒而有絲毫的膽怯,說道:“隊長大人別動怒,生氣可會氣壞自己身體的,不過,照屬下來看,你這酒確實不怎么樣,嘿嘿!你看我?guī)Я耸裁磥恚缿?zhàn)天大人喜歡好酒,所以我特意從飛鷹帝國弄了幾壇子過來!”
十七拍開封蠟,一陣酒香氣頓時飄出,他立刻干了一口口水,說道:“大人,你聞到了沒,你現(xiàn)在可認為你那還是好酒!”
咕嚕,戰(zhàn)天酒饞,喉嚨不自覺地蠕動起來,眼中放光說道:“這,這酒哪里弄來的,真他媽的香!”
十七倒?jié)M戰(zhàn)天身前的大碗,說道:“大人,這可是陳年老酒啊!聽酒家說,這酒埋在地下已經(jīng)八十年了,這味純的簡直讓人口水直流啊!你嘗嘗!”
戰(zhàn)天早已饞死了,端起大碗牛飲而進,大喝一聲:“好,再他娘的來一碗,這就真的夠勁了,這才是他娘的男人喝的酒,夠烈,夠純,口留余香一點都不假,喝完這碗酒,老子才體會到那飄香的啤酒原來只適合給那些女人喝,哈哈!”
戰(zhàn)天又是一杯下肚,立刻感覺腹中一團火上來,激動再次大吼,說道:“這真他媽的好酒啊!爽,一口下去,一團火氣上來,這他媽才是男人的享受,哈哈!”
戰(zhàn)天連干了五大碗,抓起雞腿狂啃幾口再次喝了四大碗,立刻感覺有點飄飄忽忽的,眼前甚至出現(xiàn)了雙影,口中還在說道:“兄弟,來,干杯!”
又是一杯下去,十七見他已經(jīng)上頭至少八成,覺得時機已到,立刻抓起另一壇酒,在戰(zhàn)天不注意下,封蠟在酒里攪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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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戰(zhàn)天倒?jié)M,十七立刻有點緊張。
“哈哈,兄弟,你真夠意思,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兄弟了,以后有什么事情老子照著你,嘿嘿!”戰(zhàn)天說完,再次 一飲而盡。
十七又給他倒了第三碗酒,就在這時,他發(fā)現(xiàn)戰(zhàn)天眉頭皺起,立刻知道藥見效了,聰明的他,先戰(zhàn)天一步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起來,口中還同時喊道:“啊!疼死了,疼死了,戰(zhàn)大哥,我好心好意拿好酒給你喝,你卻用萬毒盅毒我,你,你……”
十七還沒喊完,戰(zhàn)天便疼的面色扭曲,跪在地上最后打起滾來。
“大哥,快給我解藥,快啊!”十七裝的撕心裂肺吼起。
戰(zhàn)天疼的冷汗直冒,說道:“我們怎么中了萬毒盅,啊!啊!”他伸手到懷里摸了摸,然后抓出了一個瓶子,見瓶子還在,又說道:“這他媽的毒藥還在我懷里,怎么就跑到了酒里了!”
十七說道:“大哥啊!我們天邪教只有你倆兄弟掌管這萬毒盅,難道你懷疑別人毒你我不成!”
戰(zhàn)天說道:“那他媽這藥怎么跑到我的酒里了,啊!疼死了,這到底怎么回事!”
十七說道:“大哥啊!說不定是你剛才冒失下,讓這毒藥揮發(fā)了,所以才讓我們中毒的,快點拿解藥啊!否則我們就要完蛋了!”
戰(zhàn)天說道:“不是我不想解毒,而是解藥在我弟弟那里!”
十七急道:“那還不趕快叫人把執(zhí)法長大人找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