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兒、奈兒你去那裡了……”山洞中陶逸躺在原本薰奈兒的牀上,雙目緊閉,身體劇烈地顫抖,額頭上黃豆大小的汗珠不一滴滴順著額頭花落到臉頰上,嘴裡不斷的念著薰奈兒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到後來居然大聲喊了出來。
“你怎麼了”聽到響動的杜詩韻急忙推開石門走了進來,看到牀上陶逸做夢說胡話的樣子嘆了口氣,她值得你這麼對待麼?以至於在夢中都還如此的放不下。
“好了,沒事了,好好睡一覺吧!”坐到陶逸的牀頭,杜詩韻掏出懷裡的手絹,細心地替陶逸搽乾淨臉上的汗水,不知不覺間竟然看的呆了,拿著手絹的手不知不覺的就撫摸到了陶逸的臉龐,真是一個癡情的人呢!。
“奈兒”陶逸突然暴起,一把抓住杜詩韻放在他臉頰的手,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杜詩韻,不過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在裡面看到一絲灰黑色的霧氣。
“啊……”杜詩韻被突然暴起的陶逸嚇了一跳,隨即努力想收回自己的手,可陶逸的手就像鐵鉗一樣,任她怎麼爭扎都始終掙脫不開“你放開我,我不是薰奈兒、放開……”
可陶逸就像聽不到一樣,手上用力一把拉過杜詩韻抱在懷裡“奈兒……我想你”。說著陶逸的眼睛裡的黑霧一陣翻騰,腦袋不受控制的就湊了上去,吻在了他眼中的薰奈兒的嘴脣上。
杜詩韻被陶逸的這一吻,吻呆了,這是怎麼了?難道以前看到的都是他的表象,他就是一不折不扣的色狼?我的初吻就這麼沒了,師哥我對不起你……杜詩韻的腦袋裡一片混亂,居然忘記的反抗,等反應過來時陶逸的舌頭已經(jīng)伸入到了他的嘴裡,杜詩韻大驚,連忙用雙手抵在陶逸的胸膛上用力將陶逸推開。
“啪”一聲脆響,杜詩韻用力的一巴掌打在陶逸的臉上,陶逸的臉上就鼓起了五根手指印“你這個畜生,我拿你當朋友
,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嗎?”杜詩韻帶著哭腔吼道。
“我、我這是怎麼了,詩韻”陶逸被杜詩韻的一巴掌打的清醒了一些,不過大腦還是一片迷糊。
“不,他不是杜詩韻,是薰奈兒,你看,他在對你笑呢,要你要她呢!”陶逸眼中的黑霧一片朦朧,突然在他腦中想起這樣一個聲音,聲音輕柔綿長,帶著一股魅惑很容易讓人沉迷。
“他是奈兒?可奈兒不是失蹤了嗎?”陶逸的眼神又變得朦朧起來,聲音呢喃的問道。
“是以前奈兒是不見了一斷時間,今天你不是將他找回來了嗎?你看奈兒在等著你愛她呢,快去吧!別叫他等急了”這個聲音繼續(xù)在陶逸的腦海裡輕輕地說道,緩緩的就像一個長者正在勸導一個晚輩一樣。
“是奈兒”陶逸向杜詩韻看去,的確看到的事薰奈兒,而此時薰奈兒正對他張開雙手笑著說“親愛的,我好想你哦,你快來愛我吧”。
“奈兒,我也想你了”陶逸也張開雙臂向著薰奈兒抱去,眼神變得更加朦朧,已經(jīng)可以看到裡面的一片灰黑色了。
杜詩韻心裡激盪不以,並沒有發(fā)現(xiàn)陶逸眼裡的不正常,看到張開雙臂要抱自己的陶逸心裡怒意滔天,揮舞著手臂不斷在陶逸身上拍打“你這魔鬼,噁心的蛆蟲,放開我”可她的反抗在陶逸眼裡卻成了對自己的迴應,抱著他的雙手變得更加有力了。
“對,就是這樣,然後……”那個聲音一直在陶逸的腦海中引導著陶逸,指引著他下一步該怎麼做。
“嗚嗚……”陶逸再次吻上了杜詩韻誘人的紅脣,那種如蘭花般香醇的軟脣讓他癡迷不以,撬開牙關,陶逸的舌頭伸進了杜詩韻的嘴裡,纏住她香柔的軟舌輕輕的吸允,像是在吸允著世間最爲珍貴的瓊脂玉液一樣。雙手在杜詩韻的身體上上下游走,最後攀上了那對青澀的玉峰,輕輕的揉
捏,感受上面驚人的彈性。
陶逸的吻讓杜詩韻沉迷了,星目含淚,一片朦朧,這是一種他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身體被陶逸撫摸過的地方傳來一片片麻舒,讓他全身提不起一絲力量,搖搖晃晃地倒在了陶逸的懷裡,入贅雲(yún)顛,恍惚間他感覺私密處流過一股暖流,這讓沉迷中的她一驚,沉迷的思緒瞬間清醒過來,感受到還在自己嘴裡攪動的舌頭和在自己胸上揉捏的大手,心裡怒火滔滔,嘴上以用力就咬在了陶逸的舌頭上。
“啊……”陶逸被杜詩韻決然的一咬,舌頭都被咬出了血,條件反射似得收回了自己的舌頭,捂著嘴痛呼起來“奈兒你爲什麼咬我啊”
“奈兒、奈兒、奈兒你妹啊”聽到陶逸的話,杜詩韻更加憤怒,連粗話都冒了出來,自己被佔了便宜結果佔自己便宜的人嘴裡還喊著別人的名字,這算怎麼回事?怒火中燒的杜詩韻對著陶逸的腰間又是一腳,將正捂著嘴痛呼的陶逸踢到在地上。
“哎呦,奈兒……”陶逸糊塗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薰奈有孽待趨向?要是以後都這樣,自己以後該怎麼活啊“咦,你是杜詩韻,不是奈兒?”
陶逸被杜詩韻咬了一口,嘴裡充滿了腥氣直衝大腦,在加上被杜詩韻的一腳提在了小弟弟身上,那種疼痛終於讓陶逸的眼神明晰起來,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杜詩韻,愣住了“不是奈兒嗎?怎麼變成你了,奈兒呢?”
“還奈兒,奈兒你妹,我叫你奈兒,踢死了個畜生,踢死你個禽獸”杜詩韻自然以爲陶逸在裝,拳打腳踢再次向陶逸招呼去,嘴裡叫呼著“叫你非禮我,叫你摸我,叫你做了壞事不承認,叫你軟禁我……”杜詩韻越打越來氣,似乎要把這一個多月來受的氣在今天一次性全部爆發(fā)出來似得,雙手加雙腳,不停在陶逸的身上招呼著,陶逸都在鬱悶,不知道你一個法師那裡來的那麼大體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