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咳咳!不與我喝交杯酒,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放了那丫頭的。”龍玉葵嘴裡還不停的冒著鮮血,隨著他說話不停的從嘴角涌出,可是一點也不影響他臉上的笑容,望著鳳七邪的目光中反而充滿了戲謔:“其實銀月那小妞長得也不錯,如果你時間拖晚了!也不知道我那幫兄弟會怎麼對她呢?嘿嘿!”
這混蛋!鳳七邪磨牙,真想一腳踩死他。
可是銀月在他手中,這小子一向吃喝嫖賭樣樣具全,整日裡跟些小混混一樣的小子在一起,什麼樣的事情做不出來,所以爲(wèi)了銀月的安全,她還是先忍口氣的好。
腳下鬆了鬆,不就是喝交杯酒麼?那就順著他好了!走到桌前,倒了兩杯酒回來,塞到龍玉葵手中:“記住你說的話,我要是喝了交杯酒你還不放了銀月的話,我一定撥了你的皮。”
龍玉葵掙扎著起身坐好,捂著胸口重重的咳了兩聲:“你放心,明日一早你就可以見到毫髮無傷的銀月小妞了!”
鳳七邪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拿著酒杯的手穿過他的手臂,她仔細(xì)檢查過,這酒裡面沒有下毒也沒有任何迷(打斷禁詞)藥,不過就是喝杯酒,這也沒什麼。
“邪,我們一定會白頭偕老,早生貴子的。”他舉杯到脣邊把酒喝掉,意味深長的說。
鳳七邪不屑的哼了聲,見他喝下了酒沒什麼事,這才一口把酒喝掉就甩開了他的手:“你放心,永遠(yuǎn)不會有那樣的一天,我跟你就像兩條永遠(yuǎn)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線,此事一過,最好你我老死不相往來。”
“是嗎?”龍玉葵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我看不一定吧!”
什麼意思?
鳳七邪回眸瞪他,難道這小子還要玩什麼手段?這個念頭纔剛升起,突然腳下一軟,她一時不察,竟然跌坐在地。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不過眨眼之間,全身突然無力,暗自運氣間,竟然凝聚不了半分玄氣。這是怎麼回事?鳳七邪心下大驚,難道是她喝下的那杯酒的關(guān)係?
可是她喝酒前都仔細(xì)的察看過,明明沒有下任何毒和迷(打斷禁詞)藥啊!他不是也喝了麼?看他的樣子怎麼跟沒事人一樣,怎麼會這樣?
“做了什麼?”龍玉葵輕笑著從地上爬起身,整了整自己被她蹂躪得狼狽不堪的喜袍,走到一個銅盆前清洗了自己臉上的血跡,對著銅鏡照了照,竟然大呼可惜:“可惜了我這張迷倒衆(zhòng)生的俊臉哦!全給你毀了!真是可惜啊!可惜!樓裡的姑娘要是見到了!還不得個個哭死?”
鳳七邪嘴角狠抽,無語。
龍玉葵哀嘆過後,捂著還是很疼痛的胸口,回眸間臉上的笑容又加深了幾分:“鳳七邪,你下手可真是夠狠的啊!”
臉上原本被她揍過的地方還未好,如今又添新傷,並且下手一次比一次狠,剛纔差點沒把他的肺給踩出來,看來她真是想要自己的命啊!
星眸中,一絲殘忍滑過。
龍玉葵輕身回眸,度步緩緩朝鳳七邪逼去,雖然他還在笑,可是鳳七邪一看見他的笑容,直覺毛骨悚然。
又是這種笑,透著三分殘忍,三分不懷好意和四分的邪惡,讓鳳七邪莫名的不安,生平第一次還生出種害怕的感覺:“龍玉葵,你可不要亂來,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下巴一痛,猛的被龍玉葵一把捏住,無情的用力,直疼得她鳳眸浮上了水光。想甩頭掙扎,可是龍玉葵下手無情,哪會容她掙開。
“鳳七邪,顯然你現(xiàn)在還沒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如今你已是我龍玉葵的妻子,不管我做什麼?都不過份吧!”
話落,只聞“嗤”的一聲響,龍玉葵一把扯開了鳳七邪的衣襟,露出她殷紅的肚兜,隨即猛的一撕,就撕去了她的外袍。
“啊!龍玉葵,你這個混蛋,色狼,竟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你不得好死。”想不到她千防萬防,還是著了他的道,真是陰溝裡翻船,太失算了!可惡。
龍玉葵哈哈一笑,抱起鳳七邪“砰”的一聲就拋到了喜牀上:“爲(wèi)了這一天,我用心佈置等待了多久,鳳七邪,你所給我的恥辱,就在今夜,我要全都還給你。”
鳳七邪被他一拋,直摔得頭昏腦漲,擡眸見龍玉葵一臉陰狠的向她走來,她真後悔剛纔沒有一腳給踩死他。
同時,不由用另一種目光來看待這小子,原以爲(wèi)他只是個不務(wù)正業(yè)的紈絝子弟,一個小混混而已。可沒想到他竟然還有此心機(jī),有些手段。龍家的人,果然沒一隻好鳥啊!
“我是怎麼中毒的?”從一踏進(jìn)房中,她有注意這房裡並沒有什麼味道,並且喝的酒也很正常,她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中毒的?在滿足好奇心的同時,她也想拖延時間,好運玄氣逼出體內(nèi)的毒素。
看他的行爲(wèi),難道自己就要把清白交到他手裡嗎?雖然對於她來說,只不過是一夜情麻,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她向來就有一個習(xí)慣,對於沒有愛情的性(打斷禁詞)愛來說,她很不習(xí)慣也不願意接受啊!
龍玉葵直逼到她眼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笑得這叫一個邪惡:“知道嗎?鳳七邪,你是有史以來讓本少爺心思花得最多的女人,也是讓本小爺吃虧最多,最讓本少爺丟臉的女人。”
手指,曖昧無比的在她臉頰上輕滑,直引得她全身的寒毛集體立正,噁心得都快吐出來了!想要避開,可是卻感覺有心無力,窩火無比。
“身爲(wèi)本少爺?shù)奈椿槠蓿墒悄憔谷幌胍藿o我爹,哈哈!鳳七邪,你未免太沒把本少爺放在眼裡了吧?”龍玉葵臉上的笑容悠地一斂,滿目的陰寒:“想知道是怎麼中毒的是吧?哈哈!本少爺爲(wèi)了你可是花下重金好不容易纔買到這無色無味猶如空氣般存在的”鴛鴦銷魂散“啊!”
鴛鴦銷魂散?
鳳七邪瞳孔緊縮,一聽這名字,怎麼不單像軟筋散之類的,反而像是……
“不錯,就是你想的那種藥,呵呵!邪兒,現(xiàn)在有沒有感覺全身發(fā)軟發(fā)燙,血氣上涌,有種特別的衝動呢?”龍玉葵笑得無比邪惡,看著鳳七邪的眼神中無比曖昧,還帶著一種復(fù)仇似的快感。
鳳七邪心下一沉,確實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原本他輕滑在自己臉頰上讓人感到噁心的手指,此時竟然帶來一片冰涼,好似行走在沙漠裡突然遇到水源般,是那麼的讓人渴望。
“是那杯酒嗎?可是你不是也喝了!爲(wèi)什麼沒事?”怪不得他非要讓自己與他喝了交杯酒才答應(yīng)放了銀月,哪怕把他打得那麼嚴(yán)重他還是堅持,原來是這般啊!
心中不由對這鴛鴦銷魂散的煉藥師生出了崇敬之心,真是厲害啊!煉出的藥無色無味的竟然連她也看不出來,如果有機(jī)會,倒是要會會這煉藥師才成。恨恨的磨牙,如果真讓她見到了!一定會狠狠的把他蹂躪個徹底,該死的,幹嘛不把心思用在正途上,竟然煉出這專門謀害女人的藥,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龍玉葵身形一斜,躺在鳳七邪身邊,以手支頭,另一隻手手指有意無意的在她身上輕撫,輕纏她如墨的髮絲,激起陣陣漣漪:“這鴛鴦銷魂散,可是專門爲(wèi)女人量身訂製的,對男人來說可沒什麼作用,並且藥並不是下在酒裡,你當(dāng)然看不出來了!”
不是下在酒裡嗎?鳳七邪強(qiáng)忍著身體內(nèi)一波波熱浪的襲擊,出乎對煉藥的好奇,追問道:“不是下在酒裡?那你下在哪裡了?”
怪不得她一點也沒發(fā)現(xiàn)呢!原本酒裡真的沒毒。
鳳七邪如此一問,倒讓龍玉葵意外的睜大了眼睛,這丫頭的腦子是不是不正常啊!如果換作其他女子,在這樣的情況下,應(yīng)該是擔(dān)心自己的清白問題吧!她倒好,竟然對春(打斷禁詞)好奇起來。
“就下在這屋內(nèi)的空氣中,如果不喝酒,就算聞了這鴛鴦銷魂散也沒有關(guān)係,可是一旦喝了酒,那就不一樣了!就算烈女也變成蕩(打斷禁詞)婦,哈哈!”指尖,邪惡的滑過她如玉的臉頰,修長如玉的脖頸,最後無恥的滑上了她不算很大卻形狀很美的xx,猛的用力一捏,痛得鳳七邪直抽氣,可同時一股子陌生的快感襲來,讓她小臉一紅,怒聲爆吼:“下流,龍玉葵你無恥。”
“下流?無恥?”壞壞且下流的在她胸上揉了幾把,龍玉葵笑得張揚:“哈哈!本少爺可以將你這話當(dāng)成是讚美麼?”
鳳七邪強(qiáng)忍著體內(nèi)一波波的熱潮,緩緩擡手,想掐死這小子。可是在鴛鴦銷魂散的藥效下,竟然覺得連動動手指頭都非常困難。
狂笑中的龍玉葵,見她額角忍出了汗,眼波如水迷離,臉頰更是豔如桃花,心中因爲(wèi)氣憤大怒罵他,呼吸急促,小胸脯不停的上下起浮,引得他不由心中一蕩,一股熱氣直往他小腹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