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劉冠鋒在這些人日夜不停的趕路押送下,一個半月後劉冠鋒已經被押送到了春天城的審訊處。
將劉冠鋒關在大牢中以後樊一天給所有去押送的人員放假三天,三天後開始審訊劉冠鋒賣假貨一案。
三天後樊一天重新回到自己的審訊處,在大堂之上樊一天對著兩面的衙役說道:“將人犯中華商會的會長劉鑫帶上堂來。”
時間不大劉冠鋒便被兩名衙役押送著來到了審訊處的大堂,不過來到大堂上劉冠鋒並沒有向以往的人犯一樣跪在地上,劉冠鋒雙腿筆直的站在堂下。
樊一天一拍桌案:“大膽人犯劉鑫,見到本官你爲何不跪?”
劉冠鋒看著樊一天說道:“大人,小人自知並無罪過爲何要下跪?”
“你販賣假貨還敢說無罪,來人讓他跪下。”
此時來了兩名衙役,舉起手中的鐵棍砸向了劉冠鋒的腿窩處。此時劉冠鋒的混沌護體神功飛快的將劉冠鋒的全身都籠罩在了裡面,由於他是五行屬性,所以這個混沌護體並沒有任何的顏色,從外表根本就看不到。
兩名衙役的鐵棍砸在了劉冠鋒的腿窩處,可是距離劉冠鋒的身體還有兩釐米左右,劉冠鋒只是一直保持著臉上的微笑,就連看都不看身後的兩名衙役。口中還不住的說道:
“大人,小人無罪。你爲何如此對待小人。”
樊一天也是一愣心中暗想:這個小子骨頭倒是挺硬的。
樊一天正打算繼續用刑的時候,一個護衛從門外跑了進來,看了一眼被打的劉冠鋒後兩步來到了樊一天的面前單膝跪倒:“啓奏大人,朱老元帥到。”
樊一天一驚,心想這時候老元帥來做什麼?不過口中依舊說道:“快快有請。”
此時門外傳來了朱笑的聲音:“不用請了,我自己走進來就行了。”話音剛落朱笑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大門口的位置。
看到朱笑已經來了樊一天立刻從自己的桌案後面走了出來,兩步來到了朱笑的身邊:“下官給朱元帥請安了。”
朱笑一把將樊一天拉住:“樊大人不必客氣,這裡可是你的審訊處你纔是這裡最高的官員,我只不過是來看看的。我沒影響樊大人審案吧?”
“老元帥哪裡的話,來人給老元帥搬把椅子。”
很快便有衙役爲朱笑搬來了一把椅子,此時朱笑往堂上看了看,看到劉冠鋒雙手被綁站立在堂上,在他的身後兩名手持鐵棍的衙役正在那裡喘氣,剛纔的幾下已經讓這些平時鍛鍊就很少的衙役開始有些氣喘了。
朱笑看著劉冠鋒口中說道:“小子挺有骨氣的啊,只是心術不正罷了。”
而劉冠鋒在聽到了朱笑的話語以後冷笑了一聲:“老人家,事情在沒有弄清楚之前最好不要先下定論。”
朱笑聽完劉冠鋒的話一愣,陪在一旁的樊一天臉上掛不住了,一名犯人竟然多次挑釁自己的權威。頓時樊一天發火了對這旁邊的衙役說道:“給我狠狠的打,打到他跪下爲止。”
聽到大人發令了兩名衙役再次的拿起手中的鐵棍不住的打向劉冠鋒,而劉冠鋒依舊是一副笑臉。朱笑看到這種情況後又是一愣:這個少年好強的功力啊?
朱笑看到這種情況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說兩句的話樊一天的面子肯定下不來,這樣今天就不用審案了打他一天就完事了,他現在最著急的就是弄清楚事情的經過,至於誰有罪朱笑不想管,只要能繼續多弄一些裝備那纔是正事。於是朱笑對樊一天說道:
“樊大人,我看跪下就不必了吧。如果他有罪的話即使不跪你也一樣可以殺了他,爲什麼一定要走這個形式呢?樊大人你先審案吧。”
其實樊一天也知道這樣做不妥,不過礙於面子,既然朱笑都發話了自己也正好找個臺階。於是樊一天在回到自己的桌案後面後對著兩名衙役一擺手,兩名已經累的氣喘吁吁的衙役如同大赦一般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樊一天一拍桌案:“劉鑫你可知罪麼?”
“小人不知我所犯何罪。”
“你向趙軍採辦販賣假貨矇蔽陛下,你敢說你沒罪?”
劉冠鋒微微一笑:“樊大人,是誰說我向趙軍大人販賣假貨的?”
“趙軍已經將你賣給他的貨物帶回來了你還敢狡辯?”
“樊大人小人從來都沒有賣過裝備給趙軍大人。”
“你嘴巴還真的很硬啊,看來不用刑你是不會說實話的。來人啊,給我打。”
聽到要打自己劉冠鋒是哈哈大笑,此時已經過來兩名衙役按住了劉冠鋒,不過由於混沌初功的原因兩名衙役根本就沒抓住他。
“你爲何發笑?”
劉冠鋒看著樊一天:“樊大人,你也不對質上來就要將我定罪,你怎麼知道一定是我的問題,你如此的著急將我定罪難道里面有人教唆你麼?不會是大人你收了新家商會的好處了吧。”
劉冠鋒對於樊一天來冬天城以後的一些舉動還是很清楚的,因爲劉冠鋒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情報的重要性,所以他早就在冬天城裡安排了許多的眼線,這些眼線中主要監視的就是新家商會,作爲對手劉冠鋒必須時刻的掌握郭雷剛的動靜。
所以劉冠鋒也知道在樊一天來冬天城的時候郭雷剛就已經找過他了,今天劉冠鋒在這裡說出來就是想告訴樊一天,你別以爲你到冬天城以後做了什麼沒人知道,我就知道。
聽到劉冠鋒的話以後樊一天也是一愣:難道他真的知道郭雷剛給我好處的事情了,還是小心爲妙。
樊一天冷笑一聲:“好你個奸商,嘴巴倒是硬得很啊。看到你是不死心啊。來人將趙軍大人給我叫上堂來,讓他們當面對質。”
“是。”一個衙役去叫趙軍了,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門外傳來了回事的聲音:
“稟報大人趙軍大人和蔡大人到了。”
“傳”,“是”
不大一會門口傳來了腳步的聲音,在一名衙役的帶領下,趙軍和蔡思東兩個人走了進來。蔡思東聽說今天審問要開庭審問中華商會的會長時也想過來旁聽,一直找不到藉口,他本身是一個比較斯文的人抹不開顏面,他可不像朱笑那樣不管別人高興不高興,反正我高興就行。
可是當聽說要傳喚趙軍的時候,他想我可以借這個機會前去反正這件事情也是我軍需處的事,這樣蔡思東纔跟著一起來的。
看到蔡思東來了樊一天也讓人給他搬來了一張椅子。
此時趙軍對著樊一天一抱拳:“屬下軍需處冬天城採辦趙軍見過大人。”
“趙大人,你可認識你身旁的人?”
趙軍一扭頭看了一眼劉冠鋒然後將腦袋低下:“回大人,屬下認識,這個人就是中華商會的會長劉鑫。”
“你上次帶回來的那批貨物可是從他那裡買回來的?”
“正是。”
樊一天看向劉冠鋒:“劉鑫這回你還有何話說?”
從趙軍進來以後劉冠鋒就一直微笑的看著趙軍,由於做了虧心事趙軍一直不敢直視劉冠鋒的眼睛,他只想快點將劉冠鋒殺了依舊完事了。
劉冠鋒一回身看向樊一天:“樊大人,我當然有話說。我想說的就是趙軍大人我何時將貨物賣給你了。我記得我們兩個談判的時候是不歡而散的吧?”
趙軍此時也是豁出去了,只見他將腰板一挺然後用手指著劉冠鋒說道:“就是你,我上次帶回的貨物就是從你們商會買回來的。當時我們將價錢已經談好了,怎麼現在出事你就不承認了麼?”
“趙大人,我上次將你得罪了,你想報復情有可原可是你沒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啊?我來問你你說貨物是我給你的,你可有證據?”
趙軍顯然是有準備來的,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回樊大人,這上面就是我和他簽訂的購買合同,上面寫的清清楚楚而且還有他的親筆簽名。”
一名衙役將趙軍手中的合約拿給了樊一天,樊一天看完以後用手一拍桌案:“大膽劉鑫你這回還有何話說?”
“大人這張合同確實不是我籤的,你可讓人拿筆墨來讓我當場寫給你看,到底那是不是我的筆跡?”
“寫就不必了,如果是你寫的你隨便改動就可以了?”樊一天戲謔的看著劉冠鋒。
“這麼說大人就是咬定了是我販賣假貨了麼?”
“那你還有什麼證據說那不是你做的麼?”
“證據我還有,不知道大人肯不肯給我這個機會呢?”
“有什麼證據你拿出來好了。”
“那好,樊大人你稍後。”說完劉冠鋒兩步來到了朱笑的面前:
“這位是朱元帥是吧?”
“正是老夫。”朱笑點了點頭。
“不知朱元帥你可將上次我們商會捐贈給你們軍隊的盔甲帶回來了?”
“我的兩名護衛所穿的就是你上次捐贈的。”
“懇請朱元帥讓你的兩名護衛上堂作證。”
“他們能做什麼證?”
“他們兩個人上堂元帥自然就明白了。”
隨後朱元帥對著一名衙役說道:“你去將我的兩個護衛叫進來。”
隨後劉冠鋒又來到了蔡思東的面前:“蔡大人是吧?”
蔡思東點了點頭。
“蔡大人能否將趙軍大人帶回來的盔甲拿過來兩套我們比較一下呢?”
蔡思東看了看堂上的樊一天後對著一名衙役說道:“你去軍需處一趟將趙大人帶回來的盔甲取過來兩套。”
時間不大去取盔甲的衙役手中捧著兩套盔甲走了回來,此時朱笑的兩名護衛也身著盔甲站在了大堂之上。
劉冠鋒此時依舊是雙手被綁,當看到朱笑的兩名護衛後劉冠鋒圍著他們轉了一圈然後點了點頭道微笑的說道:
“你們兩位的命很大啊,我們商會的護心鏡都被打凹了進去,說明你們兩個被高級騎士攻擊過了。如果換成是別的盔甲估計你們兩個早就沒命了吧。”
兩名護衛在聽到劉冠鋒的話以後下意思的點了點頭,表示對劉冠鋒的話的認可。
劉冠鋒又來到了端著趙軍購買回來的盔甲的那名衙役面前,在那件盔甲上面劉冠鋒仔細的聞了聞,隨即搖了搖頭對著樊一天說道:“這兩件根本就不是我們商會生產的盔甲。”
樊一天一直注視著劉冠鋒的舉動並沒有阻止,因爲朱笑在下面看著呢,如果自己做的太過火的話,這名脾氣火爆的元帥可不會管自己是否是一個官。如果老元帥將事情捅道陛下那裡的話,還真夠自己喝一壺的。
但是聽到劉冠鋒說這兩件盔甲不是自己商會生產的以後,他冷笑了一聲:“你現在怎麼說都可以了,你可有證據說這兩套不是你們商會生產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