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林南天從未見過的真人秀!
赤裸裸的色誘!
林南天完全沒想過成熟女子竟然會如此做。
太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想林南天一個大宅男,一個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碰到過的宅男,此刻成熟女子的舉動無疑結結實實地打中了林南天的心臟,打中了他的弱點。
林南天根本來不及反應,連話都說不出口,似乎現在說什么,做什么都是錯的。
成熟女子看著林南天的表情,便知道她的計策已經成功了。
既然開戲了,那么就開到底吧!
成熟女子似乎還嫌對林南天的刺激不夠猛似的,只是輕輕一擺柳腰,雙手一解,那緊身的長褲被被褪了下去,露出了雪白結實而又有彈性的大腿,那白嫩的肌膚使得林南天頓時整個人仿佛充血不已。
太刺激了一點了吧?
色誘的太厲害了!
成熟女子似乎一點也不感到可恥,感到害羞。
哪怕現在她只剩下了兩件可憎的遮擋物,那個白色的……
為了性命,什么做不出來?
犧牲小小色相算得了什么!
重要的是能成功便行。
雖然還可以繼續,但是成熟女子似乎覺得這樣便夠了。
男人,就需要慢慢勾引,慢慢引誘,就像慢火燉湯一般,不急不躁,才會熬出好湯來,因為急的只會是男人。
“好看嗎?”成熟女子雙眸中似乎散發著無窮的魅力,將她的整個美好的身軀顯露無比,原本姣好的面容在此刻似乎變得嬌媚無比,猶如仙女下凡一般那么美麗。
林南天不自覺的點了點頭,雙目中露出癡迷的神色。
“想要我嗎?”成熟女子朝著林南天勾了勾小手,雙眸中那妖異的色彩顯得更為濃烈。
朱唇輕吐,呵氣如蘭,林南天似乎聞到了成熟女子那令人心醉的味道,那滑嫩的肉體,那柔美又有彈性的觸感……
林南天仿佛傻子一般地點了點頭,完全為成熟女子而著迷。
“傻瓜!那你還楞著干嘛?還不過來?”成熟女子甜甜一笑,頓時猶如春天花開那般的美艷無比,那甜美的笑容,那淡淡的酒窩,配上她朱唇的形狀以及玲瓏剔透,毫無瑕疵的身軀使得林南天猶如中邪一般地往前邁去。
卻不知道此刻在成熟女子的心中已然泛過一絲冷笑:“饒你奸似鬼,還不是要喝我的洗腳水!為了迷到你這小子,我可是下足本錢了。任何人都有弱點,我的身體,配上我的獨門媚技,對付你這種年紀輕輕,意志不夠堅定,沒怎么見過女人的年輕小伙子輕而易舉。哼,便宜你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liu吧!”
成熟女子雙手微張,將身體的所有部位完美地展現給了林南天看,似乎想要擁抱他一般。在她的手指縫中,兩枚微不可見的銀針猶如毒蛇一般隨時候命。
“來吧!再讓你飽飽眼福,讓你做個飽鬼,等會便是你的死期,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慘的!將你的兩顆眼珠子狠狠地挖出來?!背墒炫哟丝绦睦锊恢缹⒘帜咸炝R得多慘。
林南天猶如扯線木偶一般緩緩走來,整個人癡迷無比地盯著成熟女子,仿佛入了魔一般。
走近。
再走近。
相差不過數米。
咫尺之間。
兩人面對面地站著,成熟女子似乎都聞得到林南天那粗重的鼻息聲和那猛烈跳動無比的心臟。
成熟女子雙手一張一揚,似乎想要擁抱林南天,獻上她的身體。
只是,手上那微不可見的銀針卻直直地往林南天的脖子刺去……
“再見了,小伙子,怪你自己吧!非要把我逼入絕境。”成熟女子笑容依舊甜美,姿勢依舊優美。
做戲,自然要做的完美的結局。
只是……
“咔嚓?!?
令人不禁目瞪口呆的聲音。
兩根銀針距離林南天的脖子只有一厘米。
可是,再也進不去了。
因為拿著兩根銀針的手已經被林南天狠狠地握住了手腕部分。
運轉起熟悉的金元力,林南天仿佛做了一件無關痛癢的事一般,雙手緊緊地一捏一抬。
成熟女子的雙手立刻變化成了一個奇異的形狀。
脫臼。
此刻的林南天哪還有一絲剛才癡迷的模樣,那黑色的眸子中透露著絲絲笑意,輕松地站立著,仿佛在嘲笑成熟女子的無知和幼稚似的。
驚愕!
痛苦!
兩種感覺瞬間侵襲成熟女子的身體,此刻的她哪還有原本的媚態,原本的風情萬種,變成如今一個受盡折磨的犯婦一般。成熟女子緊皺著整張臉,五官都被擠壓的擰在了一塊。
那是極為痛苦的表現。
“?。。?!”成熟女子痛苦地哀叫著,林南天的下手極為的重,絲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你以為你這種媚技會對我產生作用嗎?”林南天笑著說道:“不得不說,你的媚技真的好差勁,竟然需要把衣服褲子全脫了才有那么一丁點威力,越是高深的媚技越不需要這樣繁雜,練至極境,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便會勾得你魂飛魄散,要了你的小命。你?還差得遠呢!”
成熟女子緊緊盯著林南天,眼神極度震驚而又復雜無比:“你,你怎么對媚技了解的那么多?”
林南天臉色一收,眼睛朝上望去,似乎想著什么有點入神了,良久才低下頭微微笑道:“呵呵,對不起,無可奉告,你只要知道,你的反抗已經結束了,我想,你恐怕再也不會有任何機會了。”
成熟女子咬著嘴唇,雙目中流下了幾滴晶瑩淚水,模樣極為悲哀以及可憐。
是恥辱?
是害羞?
還是面對死亡的恐懼?
林南天不得而知,他也完全沒有興趣知道。
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林南天輕輕地搖了搖頭,面帶微笑地對成熟女子說道:“不用裝可憐的,這招沒用,你剛才是不是很開心?很得意?我只是跟你玩玩而已,你以為我真的會上當嗎?我雖然不聰明,但是我的意志力從來沒讓我失望過。”林南天嘴角上揚,輕輕地蹲了下去,幫成熟女子披上了一件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