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呼嘯,雪花飛舞,在崇山峻嶺之巔,屹立兩個男子。其中一個白衣飄飄,風流倜儻,有著一種儒雅之氣。另外一個金色蟒袍,霸氣外露,猶如凡人中的皇帝一般。
兩人就這么站著,絲毫不受這狂風暴雪的影響,所有雪花暴風,在他們身前一米遠地地方,全都禁止住了。
突然其中的金色蟒袍男子,大喝一聲:“小子,受死吧!天地法相!”一個身穿蟒袍,頭頂華蓋,身后跟著九條金龍的人影,從男子身上冒了出來。
這尊天地法相,高大異常,簡直可以遮住天幕,一出來身后的九條金龍,就咆哮起來,天地之間,充滿了無形的威壓。
若是有普通人看到了,或者修為底下的人看到了,肯定會立刻跪在地上膜拜的。
可對面的白衣男子,卻一點受影響的意思都沒有,他淡淡地說道:“許澤,雖然我沒有修煉到天地法相,但是我知道,天地法相修煉的越是兇神惡煞,越是看不出來是什么東西,威力越大。你修煉的這個是什么?皇帝上朝嗎?你當這是為了好看嗎?越是好看,越是不中用。那個啥,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金丹種子!”
胡鐘輝說完這話,突然大喝一聲,一枚金丹種子,從他的體內升騰起來。這金丹種子,一出來見風就長,越來越大,而且光亮也越來越亮,簡直就是冉冉升起的太陽。
巨大的熱量,烤的山峰之巔的萬年積雪,竟然都融化了。許澤更是臉色大變,因為他感覺到了危險,他的天地法相,也發出了一絲絲的顫抖。
“去!”胡鐘輝手一指,金丹種子,如同墜落,之流星,砸向許澤的天地法相。
許澤雖然害怕,但是他依舊底氣十足,畢竟在他看來,自己擁有境界上的優勢,更何況自己還有護身法寶,完全不用擔心胡鐘輝的攻擊。所以也大喝一聲:“九龍戲珠,擒拿!”
九條金龍咆哮著沖向胡鐘輝的金丹種子,一時間九條金龍,圍著金丹種子團團亂轉,想要鎮壓金丹種子。
可是九條金龍無論使出什么招數,都無法擒拿住金丹種子。許澤見九條金龍無法擒拿金丹種子,就大手一揮:“天地法相,幫忙!”
他身后那一直沒動的天地法相,終于動了,大手從天而降,往下撲殺金丹種子。也就在這個時候,胡鐘輝突然動了。
胡鐘輝就是個等這個機會,他其實一直在等許澤把天地法相全部派出去,這樣許澤身邊就沒得守護了,自己就可以下手了。
看到天地法相對自己金丹種子動手了,胡鐘輝一揮手,兩個小孩出現了,一男一女,看到胡鐘輝都撅著嘴:“爸爸,你把我們關了這么久,我們生氣了!”
“靠!”胡鐘輝暗罵一聲,關鍵時刻,這兩祖宗要是生氣了,不動手,那自己還玩個屁呀,所以趕緊賠笑道:“哪里,爸爸之前一直都很危險,不能把你們放出來,現在好了,把你們放出來玩,看見對面那個小子沒有,一會跟爸爸過去揍他!”
“好??!好??!打人什么的,我們最喜歡了!”來來和鬧鬧拍著小手高興道。
對面的許澤還納悶了:這小子有病吧,打架的時候,弄出來兩個小孩想干嘛?不是想我就會放過他,不打他了吧?不對,這兩個小孩,身上的餓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好強大,好危險!
哼,不過我也不用擔心,因為我有法寶護身,這兩個小孩如此厲害,抓了煉制法寶更好!
就在許澤幻想的時候,突然就發現胡鐘輝和那兩個小孩消失了,再次出現的時候,許澤暗叫一聲:“不好!”
下一秒,就看到胡鐘輝手里拿著一把,白色的匕首,直接扎向許澤的咽喉。許澤大驚失色
,雖然他擁有護身法寶,但是這一下也嚇了一跳。
“當”一聲脆響,胡鐘輝的匕首并沒有扎進許澤的咽喉,反而是扎在了一塊類似鋼鐵的東西上。
這東西當然不是鋼鐵了,鋼鐵在鬧鬧的手底下,比豆腐還容易切割。這東西明顯不是鋼鐵,許澤冷冷笑道:“雖然我沒有八卦鏡的仙器傍身了,可是我還擁有一件絕品道器,天龍銀光鎧,諸法不破,萬魔不侵。天地法相,擒拿這小子。”
那尊跟金丹種子,正斗的如火如荼的天地法相,突然轉身,大手拍向胡鐘輝。胡鐘輝抬起黑色的匕首,和對方的大手硬撼。
黑色的匕首原名噬魂,現在叫胡來,是那個小男孩。見大手撲向自己來,來來沒有害怕,反而露出了喜悅之色。在要碰撞的時候,從匕首變成了小男孩,一下抱住大手,上去就是一口。
一口之下,大手立刻就被咬到一塊。咬掉一塊并沒有就此算了,黑色的氣息,在大手上,開始泛濫,大手開始一點一點的潰爛。
大手的主人,天地法相發出凄厲的慘叫。而天地法相和許澤是同命相連,天地法相出了問題,許澤自然也出了問題,他和天地法相同時發出歇斯底里的慘叫。
看著黑氣一點一點的侵蝕自己的手臂,并且順著手臂往上移動。許澤也不是優柔寡斷之人,立刻大喝一聲,天地法相竟然自斷一臂。
那條手臂掉在了地上,瞬間被黑氣吞噬,再看看來來,打了一個飽嗝,一副吃的很飽的樣子。
天地法相斷了一條手臂,許澤可沒有斷,但是許澤的實力卻大損。胡鐘輝抓住這時機,大喝一聲:“影遁,隱殺!”
許澤卻也不躲,也不吃驚,反而露出殘忍的笑。只聽“當”又一聲巨響,胡鐘輝撞在了天龍銀光鎧上,然后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
這是因為胡鐘輝的隱殺沒能殺出去,所有力量將會反彈進自己的體內,所以胡鐘輝重傷。看到胡鐘輝重傷,許澤冷笑:“乘你病要命!”
九條金龍和獨臂天地法相,同時攻擊想胡鐘輝的肉身,胡鐘輝自己不好,一招手,金丹種子回到了自己的體內,然后運用大隱遁術瞬間就消失了。
看到胡鐘輝重傷逃跑,許澤大怒,因為沒有仙器傍身,許澤也沒辦法撕裂空間追殺胡鐘輝,只能返回洪荒派,因為他自己也受傷不淺。
胡鐘輝雖然身受重傷,卻有瓊漿玉液幫助,很快傷勢就恢復了,胡鐘輝并沒有就那么離開,而是隱藏氣息再次回到了洪荒派的山上。
只不過這次胡鐘輝并沒有去找許澤,而是去找張惠萍,他要確認一下張惠萍到底是不是自己師父的孫女。
胡鐘輝落到了張惠萍所在的院子,張惠萍就發現了,一揮手,一座囚籠天鎖陣,就困住了胡鐘輝。
胡鐘輝幾次想要突破,卻都無功而返。說實在的胡鐘輝若是想要突破,利用乾坤葫蘆還是可以出去的,不過他想找張惠萍問個清楚,因此就沒有逃跑。
“你是何人?為何深夜來闖我派山門?”張惠萍的聲音傳來。
“我是胡鐘輝,你是不是張惠萍?”胡鐘輝老實說道。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張惠萍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謹慎地說道。
“是的話,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不是的話,我就走了!”胡鐘輝站立當場。
“走?哪里走?困在我囚籠天鎖陣,還沒有人能走!”張惠萍十分自傲道。
胡鐘輝也不爭辯,只是說道:“我有乾坤葫蘆,天地之間,來去縱橫,沒人能擋我!”
胡鐘輝說乾坤葫蘆就是想探探張惠萍的口風,張惠萍聽了乾坤葫蘆果然臉色一變:“你怎么
會有乾坤葫蘆?說,不說今天你必死無疑!”
胡鐘輝沒想到張惠萍,猶如仙子般的人物,還有如此兇狠的一面,不過轉念一想,也想通了。修仙大世界本身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地方,在這里沒有幾分狠色是活不下來的。
“我師父乃乾坤子張問道,他讓我下山尋找他孫女張惠萍,你是不是?”胡鐘輝直接問道。
“是!不過我怎么相信你!”張惠萍也不廢話。
“師父說,你的大腿內側,有一塊胎記!”這是胡鐘輝臨走的時候,老道告訴胡鐘輝的。
張惠萍聽到這里,竟然臉一紅,把大陣給收了,這就是默認,說自己是了。
可胡鐘輝不知道哪里來的邪念,突然道:“可我怎么相信你就是的呢?”
張惠萍臉色一寒:“那你什么意思?”
“你讓我看看到底有沒有,我才能相信!”胡鐘輝也是隨便說說而已。
可是沒想到張惠萍想了半天竟然答應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胡鐘輝本想拒絕的,可卻忍不住誘惑,最終胡鐘輝驗證過了,是真貨。
看得胡鐘輝血脈噴張,差點沒忍住,只不過懾于對方實力強過自己,不然就調戲調戲了,可是張惠萍卻說了一件讓胡鐘輝吐血的事情:“你看了我的身子,就得娶我!”
“啥?”胡鐘輝驚得叫了起來。
“怎么你不愿意?”張惠萍臉色寒冷。
“哪里?巴不得,還有這種好事!”胡鐘輝嘿嘿笑著。
“現在你帶我去見我爺爺,爺爺同意了,咱們就完婚!”張惠萍道。
“不行,我得殺了許澤,給我的兄弟們報仇才行!”胡鐘輝說道許澤臉色冷了下來。
張惠萍眉頭一皺:“你剛才,氣血混亂,肯定是輸了吧?他有一件絕品道器的寶鎧,你無法破開他的攻擊!”
胡鐘輝撇撇嘴默認了,不過卻說道:“你幫我吸引他的注意力,我去偷了他的寶鎧,然后殺了他就行了!”
張惠萍想了一下,認為此事可行。第二日,張惠萍設宴,宴請許澤。許澤本來受傷了,正在療傷,聽聞張惠萍請自己,屁顛屁顛就跑來了。許澤早就看上張惠萍了,不過張惠萍一直對他愛理不理。
現在張惠萍主動靠過來,怎么可能放過這個機會。許澤一到,張惠萍就開始灌許澤酒,本來修為到了這個級別,哪里還會醉。
可是就不醉人,人自醉。許澤竟然就喝多了,胡鐘輝暗中偷取許澤的天龍銀光鎧,卻不想被許澤發現,雙方大戰,胡鐘輝不是對手。最后在張惠萍的協助下,擊殺了許澤。
許澤可是無極門掌教至尊兩儀仙尊的親孫子,雖然殺了也算報仇,可兩儀仙尊的實力,太過強悍,不是兩人能抵擋的。
所以兩人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洪荒派給滅了,把這些年來搜刮的錢財,全部捐給窮人,跑去雪域。
說干就干,胡鐘輝和張惠萍配合,從內而外,洪荒派沒有許澤的庇護,立刻就被打的潰散而逃。
胡鐘輝收羅了一批人馬,開始分發這些錢財給窮困之人。一晚上,胡鐘輝用乾坤葫蘆跑遍了,方圓幾萬里的,所有小村莊,把錢分發完畢。
然后帶著自己的人馬,還有張惠萍跑去了雪域,見了老道。老道認出張惠萍是自己的孫女,兩人是抱頭痛哭。
老道得知胡鐘輝和張惠萍私定終生,也沒有阻攔,同意了的婚事。并且把自己畢生的神通,都傳給了兩人,讓兩人繼續劫富濟貧。
兩人神通大成,帶著自己的人馬,神出鬼沒,縱橫天地間,劫富濟貧,專門和無極門,大顯帝國作對,成就了無數佳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