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秋!”唐宗德暴喝一聲,指著仍然處于“昏迷”中的唐斌說道:“你到底是在搞什么花招?為什么我兒子還沒有醒過來?他現(xiàn)在被你搞成這個樣子,我看你就是存心想整我們父子倆!來人馬上把他給帶走!把他給我關(guān)到大牢里面去!”
“唐局長你著什么急,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半個小時的時間你都等不及了。”葉知秋不慌不忙的反問道。
“一分鐘一秒鐘的時間都不會給你!再這樣搞下去,我兒子會被你給搞死的!”唐宗德拍著桌子大聲吼道,這段時間,病床旁邊的桌子都被唐宗德習(xí)慣性的拍了十多次,手掌心都是通紅通紅的。
另一邊站著的薛主任也不忘煽風(fēng)點火的湊到羅市長的身邊說道:“羅市長,可不能任由這個家伙在這里胡鬧啊,到時候出了事情,我們醫(yī)院誰都付不起這個責(zé)任啊!”
“砰!”羅市長面色一震,板著臉狠狠的拍了下面前的桌子,發(fā)出來的聲響要比唐宗德的拍桌聲要震耳多了:“薛主任,我怎么覺得你今天是吃錯藥了?這里這多人在這里,出了事情也不用你負(fù)責(zé),半個小時!就半個小時,劉小秋,半個小時之內(nèi)你弄不醒唐斌,就什么也不要說了。”
“羅市長,可是這……”薛主任臉色難堪至極,支吾著還想要說什么。
“這半個小時之內(nèi)出了什么問題,就由我來承擔(dān),薛主任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薛主任自覺的閉上了嘴巴,包括唐宗德在內(nèi)幾個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葉知秋對羅市長報以感激的眼神,從容的來到唐斌的床邊上:“感謝羅市長對我的信任,羅市長,我也不會讓你失望的,半小時之內(nèi)我一定弄醒唐斌。”
羅市長不動聲色的冷哼道:“你先別急著感謝我,半個小時還弄不醒唐斌的話,誰也幫不了你!”
“那是那是。”葉知秋一只手托起唐斌的上半身,將他的額角呈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大家都看到了,唐斌的額角、一腳腳掌心上的黑色毒素仍然還有一些印記,這就說明剛才的排泄方法的功效還不夠顯著,所以想要救醒唐斌,就必須更加直接有效的辦法。”
葉知秋說道這里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給了蕭雨蒙一個手勢,在她的耳邊吩咐了極具,蕭雨蒙微微點了點頭,然后快步退了下去。
唐宗德心里恨得咬牙切齒,明面上卻是在不斷的看著墻上掛著的石英鐘,他不知道葉知秋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只求時間能夠早一點過去,趕緊的過去半小時,他就好名正言順的抓走眼前的這幾個人。
“劉小秋,你就不要在這里科普知識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十分鐘了。”羅市長不明就里的提醒道,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有些摸不準(zhǔn)葉知秋了,感覺眼前的葉知秋已經(jīng)超乎了他了解的范圍。
葉知秋繼續(xù)從容說道,午后的陽光溫暖而溫馨,折射在葉知秋的身上,使得他的身上看起來多出了一份儒雅的氣質(zhì),即便不穿白大衣,身上也自然而然的流露出神醫(yī)的氣質(zhì)。
“中醫(yī)上解毒根本無非就是清熱解毒,排毒祛騷,最有效直接的方法就是以毒攻毒的方法了。”說話間蕭雨蒙已經(jīng)重新走進(jìn)來了,她的手上多了一只箱子,箱子正用一塊黑布遮掩住。
葉知秋抽去黑布,頓時就看到蕭雨蒙手中拎著的其實是一
種不銹鋼的鐵籠子,鐵籠子里面的東西卻是讓在場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條眼鏡蛇正被關(guān)在籠子里,眼鏡蛇蜷縮著繩子縮在鐵籠子的一腳,黑亮碧綠的眼珠子、閃爍著斑斑寒光的蛇鱗、火紅火紅的蛇信子,伴隨著眼鏡蛇口中發(fā)出的絲絲聲音,無不讓人心生恐懼。
“劉小秋你這是要干什么?”這回連醫(yī)院的院長也忍不住疑惑的問道。
“各位,都說了是以毒攻毒。”葉知秋倒也不害怕,直截了當(dāng)打開籠子,將籠子內(nèi)的那條眼鏡蛇給夾了出來:“以唐斌體內(nèi)的毒性,必須要用劇毒來對付了,這條眼鏡蛇是我女朋友蕭雨蒙從你們醫(yī)院的實驗室拿過來的,據(jù)說是云南熱帶雨林出來的眼鏡蛇,毒性很烈,從它尾巴七彩斑斕的顏色就能夠分辨出來了,論毒性,這條眼鏡蛇咬一口就得死人!可謂是我們國內(nèi)毒蛇之王了。”
聽到葉知秋的這番話,唐宗德不由的打了個寒顫,他抖了個激靈:“劉小秋你他嗎有病吧?你是不是準(zhǔn)備用這條眼鏡蛇來咬我兒子?”
“唐局長你真是聰明啊!這條蛇無疑就是以毒攻毒的最佳工具了,只要它咬你兒子一口,你兒子身上的毒氣就會被蛇毒給占據(jù),到時候我們只要在你兒子的身上打一針蛇清,你兒子就會立刻從昏迷中醒過來,可謂是立竿見影的效果呀!”
葉知秋內(nèi)心幾乎是都笑翻了,唐斌!讓你給我裝死,老子就用這條蛇來給你咬醒!看你這個奧斯卡影帝還能裝到睡眠程度。
葉知秋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突地就按住出眼鏡蛇的舌頭,撕開唐斌的病號服,將蛇頭湊到那唐斌的屁股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嚇唬嚇唬這個唐斌,能夠當(dāng)場從病床上跳起來,那就是最好的效果了。
“草!你這就是謀財害命啊!”唐宗德再也鎮(zhèn)定不住了,上前就要阻止:“你馬上把你手上的毒蛇給我扔了,你……他嗎瘋了啊?”
“唉唉唉!”葉知秋立刻出了個手勢制止,毒蛇被掐住蛇頭被沒有真正的咬在唐斌的屁股上,但那唐斌的嫩白屁股分明隨之動了一下:“羅市長!唐局長你們看!毒蛇還沒咬傷上唐斌的屁股呢,他的屁股都動了一下!有效果絕對有效果!”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唐斌的屁股上,就在葉知秋說話的檔口,那家伙的屁股的缺是真真切切的動了一下,估計唐斌這家伙心里都快嚇尿了,一直熱帶雨林的毒蛇在他的屁股上吐著蛇信子,想想身上都會跳出雞皮疙瘩。
尼瑪這是要玩毒龍鉆的節(jié)奏嗎?
“別別別!”唐局長著急的額角上大汗淋漓,連連擺手示意,生怕那眼鏡蛇一個不痛快就探頭把他兒子的屁股咬了個稀巴爛,兒子真的被毒蛇給咬了,那么唐斌可就得去閻王爺那兒報道去了。
“劉小秋,你不要動!我們再想想別的方法,或許還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商量……別……別沖動。”
不光是唐局長緊張,病房中所有的人幾乎都是捏了一把冷汗,葉知秋這出戲唱的,一條眼鏡蛇直接就把他們的那顆心玄乎了起來,幾個膽小的護士都嚇得不忍直視了。
“唐局長,你這么緊張干什么?我馬上就能把你兒子救醒了,我都不害怕你害怕個毛啊?”葉知秋強忍住笑意,掐住眼鏡蛇的蛇頭問道:“唐局長,我就想問一下,我和我這幾個兄弟到底
是不是清白的,你兒子的這個病是不是我們弄的?”
“啊?”唐宗德沒想到葉知秋問的這么的直接,這就相對于是在間接的威脅他,堂堂的副局長什么時候收到這種待見呀。
可那條眼鏡蛇不斷的吐著血紅的信子,就像是一把冰冷的冷槍指在兒子的屁股上,看來這次的計劃算是全盤皆輸了,如果不還給葉知秋他們一個清白,那條眼鏡蛇就要一展雄姿了,兒子死了他們唐家就得斷子絕孫……
這個過程中,羅市長一直都沒有做過表態(tài),葉知秋的這一招以毒攻毒,其實他早就看在心里了,他嚴(yán)峻的嘴角上撇過一絲譏笑,不由的多看了幾眼葉知秋,對這個小子又有了一個新的認(rèn)識,這小子幾乎是靠著一己之力,將整個敗局扭轉(zhuǎn)了開來,唐局長這次估計得吃一個悶頭虧了。
“怎么?唐局長?作為公安局局長,難道還給我們兄弟一個清白就這么難嗎?”葉知秋坦然的問道,渾厚的聲音響徹在每個人的耳邊。
嚴(yán)格的說,葉知秋現(xiàn)在的身份還是一個在押凡人,可他的氣勢看起來要比唐宗德這個副局長還要牛筆,這犯人當(dāng)?shù)囊蔡税桑?
“砰……”誰都沒想到,就在這個極其關(guān)鍵的時間點,一個意想不到的意外發(fā)生了,只見那唐斌的屁股忽然就隨之顫抖了一下,那屁股頓時就放了一個響屁。
一股濃濃的臭味瞬間就在病房中彌漫了開來,但沒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這是怎么回事,那條眼鏡蛇嗖的一聲就突破了葉知秋的手掌心,一把竄了上去,張開它那血腥大口,一口咬在那唐斌的屁股肉上。
“啊……”唐斌發(fā)出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聲,頓時就從病床上彈跳了起來,眼珠子瞪的巨大,慘叫的嘴巴張成了一個O字形的字母,那慘叫出來的分貝,比殺豬的還要高亢,亂七八糟的各種醫(yī)療插管還鏈接在他的身上。
這臭屁放的,連眼鏡蛇都受不了了,臭屁的程度幾乎就是可想而知了。
“爸爸爸!快讓人救我啊!馬上給我打蛇清,我不要死啊,疼死我了。”唐斌揮舞著雙手就要去撕開屁股上的眼鏡蛇。
卻不想那眼鏡蛇估計是被臭屁給刺激到了,一口絲絲的咬在唐斌的屁股上不愿松口,眼鏡蛇就是這一根筋的性子,一旦認(rèn)定了對手,非要把對方給咬死才肯罷休,黏在唐斌的屁股上就像是唐斌的屁股上多出了一條尾巴似的。
這畫面震撼的簡直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所有人硬是愣了幾秒鐘的時間才反應(yīng)了過來。
大概幾分鐘之后,所有人七手八腳的終于將那條眼鏡蛇從唐斌的屁股上摘開,那條眼鏡蛇性子夠倔強的,即使是被眾人強行的摘了下來,還是虎視眈眈的對著唐斌吐信子叫囂著,估計這唐斌上輩子搞了這條蛇的老婆……
唐斌被毒蛇咬了一口,瞬間就原形畢露了,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其中的破綻了,葉知秋本來不想把事情做絕,但關(guān)鍵時刻唐斌自己把持不住,唐德宗一伙人這次是敗在兒子的一個臭屁上。
“醫(yī)生醫(yī)生!快快給我兒子注射蛇清!我兒子被眼睛毒蛇咬了!”唐宗德連忙招呼身邊的丁醫(yī)生。
葉知秋大手一揮:“唐局長,不用注射什么狗屁蛇清了,我來告訴你一個真相吧,這條眼鏡蛇其實沒毒。”
唐宗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