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了這么久,終于還是有人針對魏煬一行鬧起事來了,對于在這種壓抑的環境下能保持這么長的時間已是非常不容易的了。
特別是月菲茜等幾個身材極好,卻又掩蓋面容的女子,絕對是勾人犯罪的禍手,從一開始登上這冒險者號就有她們受到不少人的注意,而如今,在魏煬一行受到懷疑的情況下不出點事那才奇怪呢。
WWW▲ тtkan▲ C 〇 而且,這三個女人中,除了月菲茜這個當國師的懂得的如何做人外,像冰幽,即便她現在的靈性比以前要高出很多,也懂了一些人情世故,但像她這樣的實力,又有魏煬在前面頂著,那性情依然沒有改變多少,很多時候都是用拳頭處理突發事件。
而紅衣,你看她那神情、那張唯恐天下不亂的嘴臉,就知道這女人絕對是一個喜歡惹事的主,特別是在魏煬對她并不好、根本沒有將她當美女看的情況下,在那有點變態的心里驅動下,她絕對會尋找機會給魏煬找麻煩的。
今晚魏煬去了亡靈的骨船上,月菲茜又呆在船頭上吹著海風,愣愣不知道想著什么,而龍暴和黑巨斯卻在拼力氣和拼酒中拼的暈呼呼的不知道東南西北,力降和舍科格這兩個有共同愛好的家伙卻又到商船上泡妞去了,只剩下黑翼,根本就對付不了這個女人,被她幾個技量就給弄暈過去了。就這樣,美麗的紅衣獨自一人在船艙上喝酒,不時對那些壓抑了許久的家伙露出了修長性感的雙腿,而眼神也不時的放出電光,但就是不將面容露出來。
性感、神秘,簡直勾人奪魄。那些精神壓抑、急需發泄的變態們終于暴發了。
后面地事情不想說都能想地到。之后,月菲茜和冰幽趕到了,然后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特別是冰幽這有點暴力的女人。
就這樣,三大美女將幾十個男人弄的無法傳宗接待,當然,這時候冒險者的高手也到了。當魏煬回來時,兩方正對峙之中,當然。主要還是因為月菲茜將暴力女和惹事女給攔了下來。
不過,即便是冒險者加商船上的所有人都到場了,也不可能是月菲茜三個皇級初階的對手,但月菲茜志不在此,她還要留著這些人對付暗精靈呢,哪里會讓冰幽和紅衣殺了他們。
本來是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的,卻在這時,魏煬來了。很自然地,月菲茜將這事丟給了魏煬。
當所有人看到魏煬走進來時,都是用警惕的眼睛盯著他,仿佛在盯著惡魔。
這時,一個穿著魔法師袍的女子走了上前,看那標志應該是某學院試煉團地帶團導師,而且還是一名美女導師,看樣子也是冰山美人那種,不過沒有冰幽冰就是了。
只聽這美女導師冷冷地看著魏煬,仿佛潑婦一般地道:“這位先生。想必您就是你們冒險團中的首領,你看看你和下這三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干的好事,今天要是不給個交待,你們一個都別想離開這里。”
這女導師開始還口氣平和,不過很快就被怒氣沖出了味道來,竟罵起了冰幽等人不知廉恥。
罵紅衣不知廉恥。魏煬無所謂。但不能連冰幽和月菲茜都罵進去,唔。為什么會想到月菲茜,魏煬也不知道,總之,魏煬冷冷地看了這女導師一眼,冷笑地問:“交待,我們有什么好交待的,倒是你,隨口亂噴,一點教養都沒有。”
“你……”女導師被魏煬氣的差點暴走,正想噴出點什么,卻被魏煬那充滿殺氣的眼神給盯了回去,恨恨道:“你身后的三個女人對我們學院地老師和學生動手,而且另他們變成……”
女導師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傳宗接代之事,指了指道:“難道不需要交待嗎?”
既然不噴,魏煬也懶的計劃,狠狠地瞪了紅衣一眼,然后道:“發生了什么事?”
紅衣拆開面紗,讓魅力四射的面容露于人前,瞬間就將那些癡迷于女導師的男子全部勾了過來,突然膩聲道:“老公,這些男人看著我一個人喝酒就調戲于我,我、我不小心就出手重了些。”
老公,這個女人還真敢叫,而且那眼睛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不過紅衣的話音剛落,月菲茜和冰幽身上就同時發出了強烈的殺氣,皇級的力量立刻爆發,魏煬毫不猶豫地將兩人的力量隔絕,不過還是被場中實力最強的炎圣給捕捉到了,他地臉上露出驚疑不定的表情,駭然地盯著三個女人,駭然地看著魏煬。
魏煬根本就沒有注意炎圣,而是狠狠地瞪了紅衣一眼道:“別亂叫……”
這話還沒有說完,紅衣就嬌身道:“兩位姐姐,干嘛這么看著我,雖然你們先入了老公的門,但也不能欺負于我,
魏煬被這個女人弄的一個頭兩個大,冰幽此時是一臉的寒霜,仿佛想把紅衣給吃了,而月菲茜卻不知怎的那呼吸似乎有點凌亂,魏煬覺地讓紅衣留在這里絕對是不明智地事,趕緊道:“冰幽,快將這瘋女人帶下去。”
冰幽嘟著嘴,拖著被魏煬封印了八層力量的紅衣向船艙下走去,月菲茜卻是留了下來,只是站在那里愣愣地站著不知道想些什么。
魏煬想讓紅衣盡快離開,卻有人不允,要知道紅衣可是這件事地罪魁禍手,對方哪里能讓她這樣就離開,只能那女導師飛快地將她們攔下,大聲叫道:“如果不給一個交待,不許走。”
魏煬冷笑了聲,瞬間來到了那女導師的對面道:“你剛才沒有聽她說嗎,是你們學院的學生調戲在先,還有什么好交待的,不過你們學院也夠垃圾的。導師竟帶著學生隨便調戲女人。卻不知道你這美女導師是否也經常被調戲呢?”
“你、你……”女導師氣的說不出話來,現在地學院,而且還能組織試煉團地學院,不管導師還是學生一般都是貴族,貴族嘛,平時都是謙謙君子,但壓抑了這么久卻變成了比冒險者更為沖動的惡狼。炎圣或許能壓住冒險者,但壓不住他們。
“不,是這個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邪術勾引我們。”這時。那男導師受了光明治愈治,胯下兩顆碎了的東東已然給接了起來,然后有些虛弱地道。
“哈!”魏煬上下打量了這個男導師,哈了一聲后道:“你有什么資本讓我的……咳咳,我的同伴勾引你,就憑你那張小白臉嗎?”
都是紅衣這個瘋女人搞亂,害的自己差點她說成我的女人了,偷偷地瞥了冰幽一眼。發現她沒有什么表示,這才緩了緩氣,不過紅衣卻是撇嘴直笑,唔,似乎還有一雙眼睛正注視著自己,魏煬轉過身,赫然看到了月菲茜地目光炯炯。
搖了搖頭,自己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幸好。小白臉導師奮力忍住那兒的疼痛爬了上來,顫抖地指著魏煬,虛弱道:“你放屁,我堂堂神意學院導師哪里成了什么小白臉,告訴你,今天要是不給個交待。就休想離開這里。”
“哈哈……”魏煬大笑了起來。冷冷道:“不能離開這里,憑什么。憑你學院地這些人,還是憑你們貴族的身份,唔,神意學院,媽的,我最討厭那些自稱神的家伙了,如果改成魔意學院的話,今天你們調戲我同伴的事就算了。”
“你還真的是亡靈的人,該死,你們這些人類地叛徒,殺了他,大家一起上,殺了這該死的叛徒。”這時,一名冒險者終于忍不住跳了出來,大聲叫道,所有人也都附和了起來,很快就將魏煬的身份給定為了下來。
“鏘!”所有人都拔出了武器,現在誰也沒有去在意剛才的事,就連那女導師也是化怒氣為力量,拿出了魔法杖吟唱了起來。
此時的魏煬已然被列入了罪大惡極黑名單上,包括那神意學院的師生,一個個都是拔出了武器,死死地對著魏煬。
魏煬這次和亡靈談完合作,回來后本就想立立威,然后用武力和亡靈給他的東西奪得這個指揮權,卻沒有想到一回來就有機會了,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過即便是壞事魏煬也要將其變成好事,看著殺氣重重的眾人,魏煬依然自得,那表情根本就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里,突然詭笑了道:“你們知道我剛才去了哪里嗎,嘿嘿,亡靈的骨船上,哦,別誤會,我并不是亡靈,你看我生機勃勃的樣子又哪里是亡靈,我不過是和亡靈談談合作而已。”
“合作?這位先生,還請明示。”說話地是炎圣,他是這些人中最冷靜的一個,還是他攔下了沖動中的眾人,不然哪有魏煬說話的機會。
魏煬看了看炎圣,對這個高手還是挺有好感的,收了諷刺的笑容道:“你也應該清楚冒險者工會地隱藏任務,而在我們這里,又有多少原意去執行那個任務呢?”
炎圣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道:“你說地不錯,對于黑暗生命之泉我們其實都沒抱多大希望,難道這些亡靈就是沖著那東西去的?”
這家伙之前應該也想到了這點,但他還不能確定,便有這么一問。
魏煬點了點頭道:“不錯,他們便是為了這個東西而去地,而且我們這些人也是被冒險者工會利用、給他們做了嫁衣,去尋找這個虛無飄渺的東西。
但你也知道,很多人都不相信有什么黑暗的生命之泉,而且從南天大陸進入生命森林也很危險,精靈也不是吃素的,這樣找下去,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時候,所以便有了這次的綁架事件,為的就是讓我們全心全意為他們尋找黑暗生命之泉。”
“不可能,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說冒險者工會和亡靈合作嗎?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突然一名冒險者工會的人員跳了起來,大聲辯駁道。
魏煬卻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也懶的辯駁。如果這樣說下去估計要成辯論會了,有些諷刺地道:“冒險者工會有沒有跟亡靈合作,我可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和他們合作了,合作地原因就是因為我知道那黑暗生命之泉位置,所以。亡靈已經答應我在你們進入生命森林后,一卻行動都必須要聽我地。”
“放屁,憑什么。”
“你這個該死的叛徒。給我滾。”
“滾,哪里能這么便宜他,殺了他。”
所有人都大聲叫喊了起來,被打斷了淡話的炎圣趕緊制止,聲音略顯沉重地道:“先生,我想知道在我們找到那黑暗生命之泉后,是不是就放過這里的所有人?”
“不知道,亡靈有多邪惡你們都知道。所以我根本不能保證什么。”魏煬直接挑明,又道:“而且,黑色生命之泉所在的位置會相當危險且詭異,會發生什么誰也不知道,所以你們想要活命,還是自己奮斗吧。”
“先生,其實你們是有能力制止這場悲劇的?”炎圣突然死死地盯著魏煬,緩緩地道:“你一樣在利用我們,你和亡靈又或者冒險者工會的本質并無不同。”
聽了這話,魏煬眼睛竟是一亮。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這個叫炎圣地家伙,緩緩地吐了口氣,有些無奈,但也不否認道:“沒錯,你說的很對,但你們別無選擇。”
說完。魏煬再也不多說。手中突在出現了一個充滿了死氣卷軸,而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發動。很快,死氣例彌漫了整個船艙,而后又飛快地傳播了其他幾條商船上,沒入了所有人地身體之內,最后一切都重歸于平靜,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了一般。
而這一次,魏煬的手法真的讓炎圣震驚了,他根本無法想象那死氣侵入身體而無法反抗的感覺,要知道,他的實力可是圣級巔峰啊,駭然地盯著臉色蒼白的魏煬,炎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面對魏煬這樣的高手,他……認命了。
不過炎圣不說話,不代表別人不說,所有人都不知道魏煬做了什么,但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事,神意學院地幾個人,大吼了一聲便向魏煬殺來。
魏煬搖了搖頭,手中輕輕一拂,除了炎圣等幾個還在震驚中的高手外,所有人都飛了出去,撞在了后面了墻上,頓時呻吟之聲連成一片。
炎圣等幾名高手也反應了過來,但魏煬已然消失不見了,空中只傳來了他的話語,“這是亡靈法師的卷軸,就是給你們精神里加了束縛,在生命森林這段路,你們都得聽我的,如果想要反抗的話,最好是想一下后果。”
所有人都臉色蒼白,而其他幾條船則不明所以,只以為這海面上起了奇怪的霧,反正這片海域發生了什么都不奇怪。
而當冒險者號有人將話傳到時,眾商人也忍不住破口大罵,大聲呼吁對抗魏煬,但也是雷聲大、雨點小,沒有人真的敢怎樣,按炎圣等幾個高手的說法,能夠將魔法卷軸發揮到這種程度的人,簡直就是神一樣地存在,反抗那等于找死。
亡靈法皇丹爾自然也知道魏煬做了什么,他給了魏煬十個魔法卷軸,本來以為以魏煬的境界,最強也是一條船使用一個,而且發動一個后還要休息一段時間,卻沒有想到,一個卷軸就將幾艘船的人全部控制了。
忍不住嘆了口氣道:“這家伙果然像傳說中一樣變態,也只有變態才能用皇級中階的精神力將魔法卷軸融入每個人的身體,唔,為啥俺亡靈一族就沒有這種變態呢?”魏煬也覺的自己有些變態,發動那東西,搞地現在自己地頭腦發暈,眼睛直冒星星,離開之前瀟灑地說上兩句后,趕緊閉關。
而后幾天,魏煬都是閉關沒有出來,冰幽則為守在他的身邊,月菲茜也沒有出門,不知道呆在房間里研究著什么,龍暴和黑翼經過上次地教訓后再也不敢喝酒了,每天都盯著紅衣,生怕這個女人又出去鬧事。
只有力降、黑巨斯和舍科格這三個奇怪的組合,每天都到各艘船上游覽,黑巨斯喝酒,力降則調戲女人,唔,還真的有不少女人主動上門,其中不少的貴族的女卷,當然,她們的目的只是為了尋求一線生機。
可惜魏煬的性格如何力降清楚的很,玩玩可以,但絕不能讓這些人拖了后腿,不然,后果自負,不過,這次任務完成后可以享受吧,力降美美地想著。
也有不少女人勾引黑巨斯這大塊頭,不過每當有女人過去的時候,這家伙總會說,大哥說,紅顏那個禍水,俺不喜歡禍水。
舍科格則是最自由的一個人,也是最受歡迎的,他根本就不受魏煬的束縛,所以做起事來就沒什么顧及,玩的不亦樂呼。
當然,也有很多女人看上了魏煬,魏煬不但長的帥氣,那天的手法更是男人味十足,力量又是那么的強大,而且還是這群壞家伙的頭領,如果攀上了他一定能夠活命的。
雖然他是眾人口中的人類叛徒,但這點也阻止不了花癡少女們的瘋狂,每天都有不少從船上收集來的鮮花送到魏煬閉關的房間外,氣的冰幽差點暴走。
當然,某位真正不知廉恥的紅衣少女每天更是要陪著冰幽守著魏煬,這一火一冰加在一起,會暴出什么狀況,那是可想而知的,兩人每天都要進行好幾次的精神比拼,漸漸地似乎成了習慣。
又是幾天之后,魏煬終于出關了,看到門外的兩人和那一堆爛了的花,聽著黑翼一絲不茍的解釋差點為之暈倒,不過倒是沒有采取什么行動,最多就是教訓一下紅衣這頭不知廉恥的火鳥、再和冰幽說幾句貼心話而已。
之后,自然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如果遇上某些花癡少女,魏煬只要臉色一板,冰元力一發,就能趕走了。
不過,魏煬還是小看了花癡們的毅力,接近不了,折飛機寫情信總行吧,接下來的幾天里,魏煬就收到了各種形式的情書,其中肉麻的差點讓魏煬跳海洗去全身的雞皮疙瘩。
同時,這也讓魏煬忍不住悵惘,當年在地球,因為太老實沒有收到一封情信,現在,卻因為做了這所謂的人類叛徒,在所有人眼里徹徹底底的大壞笨,卻是情信滿天飛,正應證了那句經典的話,嗯,這個地球人都知道,也就不多說了。
因為亡靈對這片海域的了解和本身具有的強大力量,船隊并沒有發生什么意外,很順利地抵達了南天大陸的東岸,而在那里,還有幾艘冒險者的船停泊,這些都是這次被亡靈從各個地方劫來的。
這些冒險者自然也需要魏煬發動亡靈卷軸控制,當然,這些人也是一樣、對著魏煬一通人類叛徒地大罵,然后拼命抵抗。
魏煬也沒有任何客氣,以強大的力量將所有人震住,而后便發動了亡靈卷軸,將他們全部給控制下來。
這一次魏煬可不止發動一個魔法卷軸,反正丹爾給了他不少,按正常的,一個卷軸控制一艘船,即便是這樣,魏煬也要花上好幾天才恢復正常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