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砰!一聲沉響,伴隨著的還有噼啪一聲骨骼碎裂的輕微聲響,也就在那一刻,蘭特的面容再次扭曲了起來,而這一次已經(jīng)不再是第一次那種可以忍受的疼痛,而是腳掌趾骨碎裂的鑽心劇痛!
“很疼嗎?”傅書寶笑道。
“你也別想好受!”受傷的右腳回收,剛一站立地面之際,蘭特的左腳突然從地面消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在了傅書寶的雙腿之間的命根子上!
砰!圍觀的少年們嘴巴大張,再也是合不攏了。
少爺……大意了不是?
這一腿,那僅比雞蛋強一點的兩顆東西還能用嗎?
“啊!”一聲慘叫突然傳出。
但讓圍觀少年們無比驚異的是,這一聲唄捏爆卵蛋一般的慘叫之聲居然不是從少爺嘴裡傳出來,而是從偷襲得手的蘭特嘴裡傳出來的。他不僅是叫了,還流淚了。那一腿並不是踢在了易碎的鳥蛋上,也不是踢在了和鳥蛋連在一起的同樣脆弱的東西上,感覺,就像是提在了一隻鐵錘子之上!
“你他媽的,你不但在手肘之上藏鐵板,還在下面藏鐵板!卑鄙!”想抽腿,但那隻偷襲少爺?shù)耐葏s被少爺死死夾著,橫豎抽不出來,慌張之下,蘭特帥哥開始用嘴巴攻擊了。
藏鐵板?少爺居然在那個地方藏鐵板?衆(zhòng)少年面面相覷,少爺也太變態(tài)了吧?
但那卻不是什麼鐵板,而是少爺在那個地方用靈之隕石的石渣強化過!只是這點,天上地下唯少爺一人知道而已。
“傅書寶,你他媽的卑鄙的傢伙,還不快放開老子!”
“好吧,如你所願。”面帶笑容的少爺突然一拳轟在了蘭特的小腹之上。
近距離,大威力,苦練的鐵砂拳之第一式衝拳終於得到了表現(xiàn)的機會。可憐的蘭特帥哥卻是應(yīng)拳一聲哀嚎,整個人都被轟得飛了起來。落地之時更是一口鮮血噴灑出來,脖子一歪,眼睛一閉,徹底昏死了過去。
傅書寶愣愣地看了看他的右拳,半響才笑道:“這纔是老子的鐵砂拳。”
那羣圍觀的少年這纔回過神來,卻又是一轟而散,一個比一個跑得還快。剛纔險些一轟而上圍毆少爺,以少爺?shù)钠猓帐傲颂m特還有不收拾他們的道理?
“那個誰,羅布給老子站住!”傅書寶突然喝道。
眼見就要跑進樹林的羅布頓時雙腿一軟,回過頭來,哭喪著一張臉道:“寶少爺……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後我無論在哪看到你,我都繞道走還不行嗎?”
“我又不打你你跑什麼跑?”
“那……寶少爺叫我?guī)质颤N?”羅布的心更沒底了。少爺向來喜怒無常,難道是玩新花樣整人?這一想,他的雙腿就更軟了。
“和田單走在一起的就這樣一些人麼?媽的,我倒是高看他了。”傅書寶一聲笑罵,轉(zhuǎn)而說道:“我叫你是把蘭特弄出去。”
“弄出去?”
“只要不在虎城力士學(xué)院,你就是把他丟陰溝裡都無所謂,不過,要是我回來的時候還看見他在這裡,老子打斷你的腿!”扔下一句狠話,傅書寶看也不看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蘭特,徑直向院長書房的方向走去。
“寶少爺?shù)鹊龋 币恢碧幵凇皦暨[”狀態(tài)的方信這纔回過神來,快步追了上去。跑過蘭特身邊的時候,他停了一下,踢了一腳之後才又向傅書寶追去。
“你已經(jīng)沒事了,還跟著我?guī)质颤N?”傅書寶的腳步不停。
“呵呵,寶少爺,我哪是那種知恩不圖報的人呢?”說著話,方信突然繞到了傅書寶的前面,滿臉堆笑,“寶少爺,你褲子上有灰,我給你拍了先。”
傅書寶低頭一看,卻見一個模糊的腳印正印在他的褲襠之上,顯然是蘭特偷襲他的要害而留下的。就在這時,成心想巴結(jié)他的方信小子還真就伸手過來要替他拍去那個部位的灰塵。他慌忙退後一步,乾笑道:“這個就不勞你動手了,我自己來。”
如果是一個美女要替少爺拍去那個地方的灰塵,少爺肯定是不會拒絕的,但如果是方信那就免了。那個地方時男人能隨便摸的嗎?
草草拍去褲襠上的灰塵,傅書寶拿眼打量了一下陪著笑的方信,心下道:“這小子人倒還機靈。”
“寶少爺,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方信以後就跟著你了,別看我方信力量修爲稀鬆,但人機靈,辦事有一套,呵呵。”方信察言觀色的能力倒是比他的力量修爲出色得多,傅書寶不過是一個看他的眼神,他立刻就察覺到了一些東西。
“你都會些什麼?”傅書寶隨口問了一句。
“跟蹤、打探消息,還會……”方信的臉色變得有些尷尬起來,似乎將要說出口的內(nèi)容上不了檯面。
傅書寶道:“沒什麼好遮掩的,你還會什麼說出來就是了。”
方信這纔將聲音壓低了道:“寶少爺,不瞞你說,我祖上就是神偷,自幼學(xué)了一門做賊的手藝,我的力量修爲雖然上不了檯面,但這虎城之中我如果認偷道第二,絕對沒人敢認第一。”
會跟著和打探消息的人傅書寶現(xiàn)在是一抓一大把,不缺,但這會偷東西的人還沒有一個,方信這麼一抖老底,傅書寶還真就有點心動了,試探地道:“你被蘭特帶人追打,多半也是和你偷了人傢什麼東西有關(guān)吧?”
方信尷尬地笑了笑,“少爺?shù)难哿φ媸仟毜桨。@事的起因確實是因爲我偷了一件東西,不過那是和一個小同道打賭……”
“你究竟偷了什麼東西?”
“阿之夜的內(nèi)褲。”
傅書寶頓時愣在了當場。
“偷阿之夜的內(nèi)褲並不難,可壞就壞在和我打賭那小子居然拿出去四處宣揚,結(jié)果就……”
結(jié)果就被田單的死黨蘭特帶著一羣小打手滿學(xué)院追打。
傅書寶哈哈一笑,“你小子如果是偷金偷銀,我還看不起你,不過你居然下手偷了阿之夜的內(nèi)褲,有品,以後就在我身邊做事好了。”
這下該方信發(fā)愣了。做賊當然是偷值錢的東西纔是正道,這麼到了少爺這裡,偷女人的內(nèi)褲反而有品位了呢?難道少爺有收藏女人內(nèi)衣褲之怪癖?
“以後每個月月底到我這裡領(lǐng)二十枚銀幣的零花錢吧。”
“寶少爺……給我錢?”方信又是一愣。
“以後凡是跟著我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錢。”傅書寶笑道。
“多謝寶少爺!”心中激動,方信已經(jīng)感動得一塌糊塗了。要知道,他雖然擅長的是偷,但那終究是違法的勾當,並不敢肆無忌憚地去做,再加上家裡的經(jīng)濟並不寬裕,所以也算得上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窮小子,而二十枚銀幣的零花錢已經(jīng)相當於是秀國軍方一員百羽將一月的軍餉了!少爺一口賞了下來,而去是每月都有,他能吧感動嗎?
“謝倒不用,你給我去辦一件事吧。”
“什麼事?”立馬就有差事,方信頓時打起了精神。
“再去偷阿之夜一條內(nèi)褲,夜裡把它懸掛在田府大院的門上。”
方信,“……”
“做得到嗎?”
“寶少爺是想試我方信的手藝和膽量吧?”畢竟腦袋瓜子靈光,方信知道少爺?shù)恼嬲靡狻?
傅書寶笑道:“敢嗎?”
“有你寶少爺在後撐腰,我還怕他田單麼?寶少爺明天一早差人去田家去看就是了。”方信一咬牙,答應(yīng)了下來。
傅書寶又笑了笑。身邊有人才好做事,任何事。這個道理他在另一個世界就深有感觸。那麼,比如方信這樣的敢於偷田單女友內(nèi)褲的傑出青年,爲什麼不留在身邊呢?
下午5點左右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