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寢宮二樓處,一個比較偏僻的側房內,無數黑白氣息如同實質般正在不停的旋轉著,而在這些黑白敢息的中心處,是一個正在急速旋轉的太極圖像,而南天,正靜靜的懸浮在太極圖像的正中心處,盤膝,雙手擱在腿上,緊閉著雙眼,頭頂處,絲絲黑白氣息冒出,然后溶入那太極圖像之中。
仔細一看,此次的太極圖像比起以往,似乎有了些不同,以往雖然黑白各半,但卻是純黑純白,兩色之間,沒有任何色彩存在,而此次的太極圖像卻是黑中有白,白中有黑,雖然只有拳頭般大小,但是卻是極有規律的隨著幫極圖像旋轉著,并且互相對應,互相呼應,加快著太極圖像的運轉,不過,此次的太極圖像卻并非為了吸收靈氣而旋轉,反而像是在釋放著什么。
而在南天的體內,那種自從吸收了奧蘭天府的內力后,變的更為強悍的內力能量正在迅速的運轉著,并且隨著運轉速度的越來越快,而漸漸化為兩種色彩,如同仙魔元力般的黑白色彩般,一股漸漸的納入黑色元嬰之內,一股慢慢的歸于白色元嬰之中,然后再從元嬰處涌出,漸漸與體內的仙魔兩色元力溶為一體,使得南天的修為,在極速的提升著,在短短的半個多時辰內,竟然從魔嬰初期的境界,提升到了魔嬰中期的境界,若是換著前世的南天,最少需要近十萬年的努力才能夠完成。
不過,一切只是開始,南天的修為并沒有因為一個小境界的提升而停止腳步,因為那股強悍的內力溶入仙魔元力的,還不足本身的九牛一毛,而且這邊剛溶入仙魔元力內,那邊就已比溶入更快的速度熾長著,非但不見減少,反而越聚越多。
南天自已并不知道為何會如此,只是知道從奧蘭天府心神之中,探知一幅畫像的圖案后,便有一種深入心靈的感悟,然后便在貴賓寢宮內找了一個偏僻的房間,來參悟及修煉。
而且,南天除了探知那幅圖像外,還得到了許多對他很重要的迅息,也知道了自已所練的古武,與如今古武大陸內的武者練的古武術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自已所練的,并非單純意義上的古武術,因為根本就沒出招式可言,而奧蘭天府所運用的古武術,卻是一種以武調息,通過修練武術來提高自已的內力能量,而這也是為什么一些修為比南天低上很多,但是卻能夠輕松自若的把內力運用到武術上的問題。
當然,也因為這樣,一個新的問題難住了南天,那就是,那本名為《古武》的古冊,究竟是什么武學,為何只有像法決般的心法存在,而無任何招式,而且這種心法詭異無比,比之魔冥決也是不徨多讓,而且在霸道之處,猶有過之。
南天從奧蘭天府心神中感應的畫像,便是奧蘭天府掛在浮華殿內的那張畫像,只不過,在南天看來,那頭金雕卻是無比的熟息,只不過,南天不明白,為何那金雕會出現在圖像之內,但是,讓南天有那種深入心靈般的感悟的卻是那些圖像內的奧蘭村村民,雖然外人看來,那些村民的姿勢一個個都很古怪,但是看過了《古武》最后幾張心法圖像的南天卻是別有不同,而那幾章南天一直無法突破的心法,也在那一刻全部解開,所以,才會出現南天如今的情況。
除了這些,南天還從奧蘭天府的心神中得到了他想要的,那些有關于圣魔武殿的資料,換句話來說,當今之世,還有幾人對于圣魔武殿的了解會比奧蘭天府還要多,天武學院身處于奧蘭國內,百且年輕時候的奧蘭天府,也是從圣魔武殿內走出來的,所以,做為曾經的一國之主,奧蘭天府對于圣魔武殿的了解,已是少有人能夠匹及,更不論奧蘭天府如今接近二百年的歲數了。
據奧蘭天府心神中得到的資料,南天明白了,當年那個無敵于古武大陸的鬼武修羅為何會死去,也明白了,當年那個鬼武修羅的境界達到了何種地步,更明白了,在他之前,共有近十人踏足過圣魔武殿,可惜,走出來的除了他之外,就只有那個死去五千多年的鬼武修羅了,其他人,應該全部都死在了圣魔武殿內,至于為何南天沒有在圣魔武殿看到那些人的尸體,有可能是因為那些人都全部都習過那本《古武》,而最終都無可避免的自爆而亡。
由此,南天知道,重生在這個古武大陸的修真者,并不是只有一個、兩個,而是很多,雖然進入圣魔武殿的的只有近十人,但是,是否有可能還有別的重生的修真者呢,是否會因為某些原因,而沒有去過天武學院,也可能因為沒有靈氣的吸收,而步入平凡,這一切的一切,都不可能確定。
看來,雖然從奧蘭天府心神中得到了一些,證實了一些,但是,似乎迷團更多了一些,所以,南天決定不去想這些事情,他在等待著一個時機,因為內人的變化,讓實力瘋兒提升的南天有信心去等待的時機,還有,南天想要去河天國證實一些事情,而眼前最要緊的就是提升實力,把修為提到更高的一個層次,才是南天現在最需要做的,因為那個時機,需要的實力,卻是如今的千萬倍,所以南天只能等待,等待著那個時機的到來,雖然南天并不知道要多久,但是沒有壽命限制的南天根本就不在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著,此時的宴會才只是漸入佳境,不過,若琳已經有些坐不住了,這里的一切她似乎早已習已為常,而且眼神之中有一種厭惡的神色存在,不過,就在若琳打算要離開的時候,卻是看見奧蘭冰婷扶著一個年歲老到不行的老者走進了正殿之內,頓時,原本氣份喧嘩的正殿頓時安靜了下來,顯然大多數人都知道奧蘭天府的身份,一個個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也停止了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