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渡邊雄想要親吻自己,林瓷雨的眼眸深處,一抹厭惡之色一閃而過,臉上卻是顯現(xiàn)出了一副嬌羞欲滴的樣子,看著渡邊雄撒嬌道:“柞木師兄,眼看著再過兩天我們就要成親了,難道你不希望你在瓷雨的眼里是一個完美的大英雄嗎?”|
“我才不在乎什么英雄不英雄的。”渡邊雄肆無忌憚的聲音落下,緊跟著便是再一次的探頭過去想要親吻林瓷雨。
“師兄,你先等等!”林瓷雨努力壓制著心中的厭惡,臉上帶著一抹很明顯的羞澀,雙手抵在了渡邊雄的胸口:“你不希望做一個英雄,可是在瓷雨的眼里,是把你當(dāng)成天底下最英雄的人物來看待的,難道你不希望瓷雨的心里一直深愛著你嗎?”
“雨兒,你應(yīng)該知道,我等你已經(jīng)等了五年了!”渡邊雄微微皺了皺眉頭,暫時放棄了親吻林瓷雨的念頭。雖然他對女人從來都肆無忌憚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可是對林瓷雨,他還真的不想太放肆。
這不是因?yàn)樗ε铝执捎辏膊皇且驗(yàn)樗卸嗝聪矚g林瓷雨,而是因?yàn)榱执捎晟砗蟮膭萘ψ屗苤匾暋km然他在天邪宗的勢力比林瓷雨強(qiáng)很多,可是為了能夠得到林瓷雨的同時還得到林瓷雨身后的勢力,他也只好暫時忍耐。
在天邪宗,一直都是有著兩股勢力存在。天邪宗的大掌教都是有兩個的,分為叫做天邪宗陰宗大掌教和天邪宗陽宗大掌教,這兩個大掌教在天邪宗同樣都有著極大的權(quán)力。
林瓷雨身后的勢力的代表人物就是天邪宗陰宗大掌教林飄飄。雖然林飄飄本身的實(shí)力比天邪宗陽宗大掌教山本一夫要弱很多,而且林飄飄所掌握的天邪宗的勢力也要比山本一夫弱很多,可是山本一夫想要完全霸占天邪宗卻也是有著巨大的困難。
渡邊雄野心極大,很希望能在將來的某個時候徹底控制整個天邪宗,所以他很希望能夠得到林瓷雨的支持,從而使得他能在將來時機(jī)成熟的時候控制整個天邪宗。
他早就有了全盤的計劃,在他的計劃里,和林瓷雨完婚之后,不出五年他就能夠成為天邪宗唯一的掌教,然后就能和天邪宗陽宗大掌教山本一夫聯(lián)手掌控整個天邪宗。
山本一夫是他的師祖,早就有統(tǒng)一天邪宗的念頭。只不過,他努力了那么多年,卻始終不能如愿。此次機(jī)會難得,他已經(jīng)將籌碼全部押在了渡邊雄的身上。
林瓷雨對渡邊雄,在表面上始終都很好,始終都說會盡全力支持渡邊雄。也正是因?yàn)槿绱耍蛇呅鄄琶銖?qiáng)相信了林瓷雨,才一而再的容忍林瓷雨的要求,這才讓林瓷雨能夠?qū)⒆约旱那灏妆3值搅爽F(xiàn)在。
可是,此時林瓷雨所能用的拖延時間的手段都已經(jīng)用完了,如果再繼續(xù)拖延下去的話,渡邊雄是絕對不會再相信了,所以林瓷雨此時很無奈也很苦澀。
林瓷雨看著眼前的這個讓自己及其討厭的少宗主,她心中默默的期待著沈逸風(fēng)的忽然到來,臉上卻始終有著一抹嫵媚與羞澀。看著渡邊雄輕輕道:“柞木師兄,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可謂青梅竹馬,在我的心里,你一直是天底下最厲害最聰明的人,正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夫君,其實(shí)我也很希望能和你……”
說到這里,林瓷雨俏臉上的那一抹羞紅變得越發(fā)明顯了起來,低下頭去,微微頓了頓之后,才又帶著很羞澀的語氣繼續(xù)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心。我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我只希望我的男人是天底下最聰明最厲害的男人。”
“我本來就是天底下最聰明最厲害的男人。”渡邊雄的臉上顯露出了一抹很驕傲的神情:“在當(dāng)今天下,你認(rèn)為還能有其他男人跟我相比嗎?”
“我當(dāng)然相信你的能力,你一直都是最棒的。”林瓷雨很肯定的說道,心里卻是在暗暗想著:“就憑你也能算是最厲害最聰明的人嗎?我的逸風(fēng)怕是要比你強(qiáng)千倍百倍了,他才是這個世界最聰明最厲害的人,你不過就只是個憑借深厚背景成長到現(xiàn)在這個程度的自大狂罷了。和我的男人相比,你只能算是個不知廉恥的自大狂。”
林瓷雨心里雖然對渡邊雄及其厭惡,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是裝扮的很好,渡邊雄完全看不出林瓷雨內(nèi)心的想法,以為林瓷雨真的很喜歡他,一時間心中極其歡喜。看著林瓷雨嬌媚無比的樣子,他心中又是一陣不安分,很想對她做點(diǎn)什么,卻因?yàn)楹ε滤\劃的事情會功虧一簣,所以只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對眼前這美的讓他饞涎的美女動手動腳。
他現(xiàn)在所希望的,就是盡快和林瓷雨完婚,然后好盡快實(shí)施他的計劃。
“很晚了,柞木師兄,雖然我很希望你能在這兒多陪我一會兒,可是……我真的是有點(diǎn)累了。”林瓷雨一臉歉意的俏臉上還帶著絲絲的不舍,同時還有著很明顯的疲憊之色:“要不,我們明天再聊吧?”
“也好。”渡邊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知道今天晚上自己是不可能得逞的,而且眼看著婚期即將到來,他五年的時間都等過去了,也不急著么一天兩天,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了身來,裝作很關(guān)心的道:“雨兒,我先走了,你早點(diǎn)休息。”
“嗯。”林瓷雨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渡邊雄一起站起了身來,做出一副很關(guān)切的樣子輕輕道:“柞木師兄,這場比試就只剩下兩天了,這兩天你自己要當(dāng)心呢,雨兒可不希望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你放心,沒有人能讓我受傷的。”渡邊雄一臉的傲然之色:“以我目前的實(shí)力,年輕一輩的人物里,能做我的對手的人根本就沒有。”
“雨兒知道你很厲害,可是,你還是不能大意的。”林瓷雨依然還是裝作很關(guān)心的樣子。
“放心,我絕對不會有事的。”看著林瓷雨如此關(guān)心自己,渡邊雄對心中的那個計劃越發(fā)的信心十足了起來,忍住了想要抱住林瓷雨的念頭,大步走到門口打開門出去了。
他心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憋了一團(tuán)火,他需要馬上去找個女人將心中的這團(tuán)火給釋放出來。
幾乎每一次從林瓷雨的房間走出來,他都會這么做,因?yàn)榱执捎陮?shí)在是太讓他動心了。如果不是因?yàn)樾闹械哪莻€計劃,他是絕對不可能如此壓抑自己心中那團(tuán)火焰的。
渡邊雄走了,林瓷雨俏臉上的羞澀和嫵媚霎時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此時,在她的心里,只有對渡邊雄深深的厭惡。
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她知道,渡邊雄是一個幾乎沒有人性的混蛋,特別是對女人。
“如果實(shí)在沒辦法逃脫的話,那我就只能死……就算死了,我也不會對不起逸風(fēng)。”林瓷雨默默地想著:“如果兩天以后逸風(fēng)來了,我無論如何都要和他一起離開這里,如果他趕不過來的話,那我就死。”
暗暗做出了這樣的決定,林瓷雨心中的那一抹苦澀卻是不知不覺減輕了很多,走到床邊,和衣在床上躺下,輕輕閉上了眼睛,腦海里再一次的浮現(xiàn)出了沈逸風(fēng)那英俊挺拔的身影。
這已經(jīng)成了她的習(xí)慣,每當(dāng)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就會想他。只有想他,她才會覺得自己活的還有希望,還有意義。
因?yàn)椋谒男睦铮呀?jīng)是他的女人,雖然她的身體還沒有屬于他,可是她的心已經(jīng)是他的了。
手里,已經(jīng)多出了一把寶劍,正是沈逸風(fēng)送給她的那把神器寶劍。這把寶劍已經(jīng)配了一個很精致的白色劍鞘,劍橋上雕刻著一片片淡紅色的楓葉。
這劍鞘是她專門找人做的。
將寶劍抱在懷里,不知不覺間,林瓷雨已經(jīng)睡熟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瓷雨就起床了,在高臺邊上,靜靜的看著高臺上的渡邊雄,心中有些深深的無奈。
眼看著已經(jīng)中午了,可是卻并沒有一個人上臺比試。
“也許,我的生命真的就只能這么短暫了。”林瓷雨默默地想著:“只可惜我沒能將自己徹底的給了他,否則的話,縱然是死了,也沒有什么遺憾的了。”
安安靜靜的在看臺的一個隱蔽的角落里默默的品嘗著心中的苦澀,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的身旁已經(jīng)多出了一個人,一個將自己罩在白色斗篷里的人。
“雨兒,如果你真的不情愿,我可以想辦法讓你逃走。”輕輕的聲音在林瓷雨的身邊響起,正是這帶斗篷的人說出的話。
林瓷雨轉(zhuǎn)頭看了這個戴著白色斗篷的人一眼,眼中的一抹黯然之色一閃而逝,輕輕咬了咬嘴唇,道:“師傅,我知道我不能這么做,否則的話,天邪宗恐怕會馬上大亂,而且渡邊雄可能會做出一些無法想象的事情。”
“哎……如果不是飄飄大掌教受了無法治愈的內(nèi)傷,我們也不會如此遷就這個渡邊雄了。現(xiàn)在的天邪宗,我們這一方表面上還能勉強(qiáng)和山本一夫那一方抗衡,可是實(shí)際上的實(shí)力卻是已經(jīng)相差巨大了,二十年前飄飄掌教和十大護(hù)宗長老意外受傷,結(jié)果到現(xiàn)在他們的傷勢依然還是沒辦法痊愈,否則的話,你也不會一直受這樣的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