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yún)華看著情緒失控的魏加,一時間居然愣住了!
林佑倒是聽出了些蹊蹺,一把拉住了魏加:“說,小羣去什麼地方了!”
魏加臉色難看,看了看林佑,又看了看前面站著的雲(yún)華,衝林佑道:“大哥,先把眼前的事情擺平了好不好?”
林佑看了看一臉怒色的雲(yún)華,放下了魏加的衣領(lǐng),衝雲(yún)華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不知長老深夜到此有何貴幹?”
只見雲(yún)華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眉頭緊皺著,最後一咬嘴脣,臉色緋紅道:“你們?nèi)齻€,還有那個年輕一點(diǎn)的小子,給我聽好了,當(dāng)日在來燕湖中之事,不得和任何人說起,一切結(jié)果,等你們宗家和我攬?jiān)伦诮Y(jié)盟之事完畢了再做定奪。”
林佑剛要說好,魏加在一邊嘴賤的來了一句:“也就是說要是談不攏的話就要開打是不是?”
雲(yún)華聞言臉色大變,上前一步道:“你要是現(xiàn)在想打,本長老也奉陪!不要以爲(wèi)你們宗家勢大,我攬?jiān)伦诰团铝四銈儯]想到堂堂宗家居然出了你們這幾個不要臉的小賊!”
這下不用魏加回嘴,林佑的火氣也上來了:“我說美女,說話注意一點(diǎn),什麼叫做不要臉的小賊,我們當(dāng)日也是無奈之舉,你也不想想,這種事情又幾個人合夥做的嗎?就算是合夥做的,我們就那麼光明正大的到你身邊去看,這不是找死嗎!”
“住嘴!”雲(yún)華道:“不是宗主有令,本姑娘纔不會管你們是什麼宗家不宗家的,定然殺了你們!”
“噢!”魏加聞言道:“原來是宗主有令啊!怎麼不早說呢,嚇我一小下下。宗主有令就好,有令就好!”
說完yin蕩的看了雲(yún)華一眼:“話說這裡女子的清白也是很重要的,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我有個好的方法,不知姑娘你考慮過沒有,我們四個嘛,你挑一個嫁了不就完事了!”說完一搖頭:“你這麼潑辣,我是不要的!卓遠(yuǎn),乾脆你娶了得了,省的天天找我們麻煩!”
宗卓遠(yuǎn)冷冷的搖了搖頭:“不行!不要!”
說完二人都看著林佑。
林佑此時一改方纔嚴(yán)肅的神情,一臉的猥瑣:“那我就勉爲(wèi)其難的收下吧,不過……”
話沒說完,雲(yún)華雙目噴火,手中揚(yáng)起一把長劍,口中道:“無恥小賊,今日不管宗主如何發(fā)落,我也要?dú)⒘四銈儯 ?
林佑和魏加臉色一變,玩大了,一閃身,二人躲到了宗卓遠(yuǎn)身後。
林佑還不忘罵魏加:“靠,你是主管防禦的,怎麼也躲過來了!”
魏加根本不理他。
就在此時門後一閃,一道人影飄出,擋在了宗卓遠(yuǎn)的身前。
來人正是宗影。
只見他往宗卓遠(yuǎn)身前一站,氣勢迫人,雲(yún)華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長老聽我一言!”宗影道:“不知長老和我家公子有何誤會,老夫也不想追問,可老夫只想說一句!”
雲(yún)華不語,提劍看著宗影。
宗影繼續(xù)道:“攬?jiān)伦陟`氣消散,古道門悟天門趁機(jī)發(fā)難,現(xiàn)在攬?jiān)伦趦?nèi)憂外患,長老真的想再和宗家結(jié)下仇怨嗎?”
只一句話,把雲(yún)華說的是垂頭喪氣,愣了半晌,眼淚流了下來,最後一跺腳,衝林佑等人道:“還是那句話,你們誰要是說出去了,我雲(yún)華和他以命相搏!”說完,一扭頭,氣沖沖的走了。
林佑和魏加二人從宗卓遠(yuǎn)身後走了出來。
宗影回頭看了看三人,苦笑著搖了搖頭,什麼也沒問,回屋去了。
林佑平復(fù)了一下心緒,衝著魏加道:“死胖子,快說,小羣去哪裡了!”
魏加聞言臉色發(fā)苦,對著宗卓遠(yuǎn)和林佑小聲的說出一段話來。
“什麼!”林佑和宗卓遠(yuǎn)聽完,也是臉色大變。
這邊說宋羣離開了林佑等人,依著魏加的交代,沿著山路,悄悄地潛入了來燕居中。
卻說這來燕居在攬?jiān)伦诘纳侥_下,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宋羣進(jìn)來後四下看了一遍,才放下心來。
這廝見沒人,便膽大了起來,轉(zhuǎn)悠著進(jìn)了來燕居的臥室之中。
女人家住的地方,自然是清香無比,宋羣東瞅瞅西翻翻,倒是把這閨房細(xì)細(xì)的把玩了一遍。
當(dāng)然不免翻出些女子私密的衣物來,再想到魏加給自己安排的人物,宋羣不由得心跳加快,面紅耳赤。
最後,依照著魏加的交代,他摸到了來燕居中的浴房裡。
只見一個大大的浴桶,裡面裝著大半桶清水,上面飄著幾枚花瓣,桶邊放著洗漱用具。
宋羣自然是第一次來到這女子的浴室來,看著這些個東西,沒來由的喉嚨一動,口中發(fā)乾!
本就是炎熱的天氣,這廝頭上多出了一層汗水來。
躲在浴房中直到天色黑了,也不見一人過來。
就在宋羣腹中正埋怨魏加計(jì)策不靈的時候,外面響起了腳步聲。
宋羣急忙背靠牆壁,仗著自己在靈族殘卷裡學(xué)到的法門,變的和牆壁顏色一模一樣來。
又過了好久,一道人影走了進(jìn)來。
宋羣一看,心中暗暗叫苦,不對啊,這不是攬?jiān)伦谧谥鲉幔觞N來這裡了!
直見方沁水一臉的倦意,將髮簪一拔,一頭青絲散開。
輕解羅衣,白袍去除,露出了絲質(zhì)的褻衣來。
別說,這方沁水寬大的白袍一除,露出這若隱若現(xiàn)的褻衣,倒也是個身姿曼妙的佳人兒!
宋羣此時正對著方沁水,只見胸前一雙玉*峰隨著方沁水解衣微微晃動著,呼之欲出,胸前白嫩的肌膚此時抹上了一絲粉紅之色,裸露的肌膚之上凝聚著幾滴汗水,褻衣突起之處被汗水浸透,更顯得風(fēng)情無比。
此時方沁水一個轉(zhuǎn)身,彎下腰去去除鞋襪。
宋羣眼睛瞪得大大的,呼吸立馬停住了。
渾圓的臀線高高的翹起著,正衝向宋羣的方向。
轉(zhuǎn)過身站起來,方沁水彎腰掬起一捧水,打在了臉上。
水花四濺,順著她的脖子向下流去,所到之處,也是宋羣眼光的去處。
方沁水睜開鳳眼,娥眉微鎖,雙脣微張,面上水珠四散著。
浴室內(nèi),好一副春色無邊圖。
玉手微擡,解開了胸前褻衣的扣子。
只是瞬間,便褪去了全身的剩下的衣服,活色生香的站立在浴桶旁。
要說你直接跳進(jìn)浴桶不就得了,可這姐姐偏不,單手扶住浴桶邊沿,輕彎腰,另一隻手探入水中,無聲無息的撥弄著水面,臉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宋羣看著眼前這春色撩人的一幕,加上方沁水撥弄水面是腰身輕微的晃動,胸前一雙嫩白的雙峰上一片水漬,更是晃得耀眼。
不自覺的,這廝鼻血緩緩流下而不自知。
“滴答”“滴答”“滴答”
鮮紅的鼻血滴在了地上。
方沁水初時沒有在意,可是連續(xù)十幾聲後,她警惕的揚(yáng)起了臉,四下仔細(xì)看著。
宋羣此時是不會去看方沁水的臉的。
方沁水看到牆上居然奇怪的滴下了血來,先是迷惑,而後臉色一驚,滿面羞紅,一把拉起身邊的道袍披上,手中多出一把青銅寶劍來,衝著宋羣的方向飛身而去,劍芒一片,刺向宋羣站立的位置。
宋羣這時可反應(yīng)過來了,身形一動,真容顯露了出來,拔腿想要跑,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飛在半空中的方沁水一見居然是宋羣,沒來由的臉上一紅,手中的劍芒倒是收去了,單是一把青銅古劍,逼向了宋羣。
“你…你爲(wèi)何在此!”劍身直直逼著宋羣的脖子,可方沁水的臉上卻是一片嬌羞之色,說話的口氣居然一點(diǎn)也不嚴(yán)厲,不像是質(zhì)問,倒像是詢問。
“滴答”“滴答”“滴答”
宋羣雙眼看著方沁水胸前道袍的開口處,盯著裡面的胸涌春色,鼻血仍是一滴一滴的落在方沁水的劍身上。
“問你話呢?”方沁水低聲道,手中的寶劍卻是一絲力道也沒有增加。
宋羣擡起頭來,看著方沁水緋紅的臉頰,雖然此時他是又驚又怕又狼狽,當(dāng)然也很雞凍,不過口中卻說出了魏加之前交給他的臺詞來。
“姐姐,妙人兒,小生的命是你的了,小生別無他求,只求與姐姐春宵一刻,過後就算是立時死在姐姐你懷裡,這一輩子也算值了!還求姐姐成全小生!”說著,宋羣雙腿一軟,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