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韻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不過,她敢肯定的是,雕刻師在以前的某個歷史階段內絕對是占有一席之地的,不然,天龍學院也不會保留下來雕刻師這樣一個職業了。現在這樣的局面,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出了問題。
早上起來,凌韻就去了圖書館查了歷史書,果然不出她所料,雕刻師也曾經是大陸上一門炙手可熱的行業,雕刻師們憑借強大的精神力和他們所修行的一門傀儡術,讓他們所雕刻的東西都有了生命和戰斗能力,可以與他們并肩作戰。后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雕刻師漸漸沒落了,傀儡術也失傳了。現在,雕刻師們的作品,不是可以戰斗的工具,而是擺放在家里或者其他地方的供人欣賞的物品而已,一如雕刻師的悲哀。
從圖書館出來,已經是晚上了,凌韻依舊是沒有查到雕刻師是怎么沒落的。校園里的人,漸漸的多了起來,都是些陌生而青澀的面孔,他們的臉上閃現著對未來的憧憬和期望,就像她當年剛上大學的樣子,凌韻感慨了一陣,就匆匆趕去了餐廳,她和劉佳琪他們約好在餐廳一起吃飯的。
此刻,在餐廳里,劉佳琪三人正等著凌韻的到來。這個時間,正是餐廳的營業高峰期,來來往往的學子們都是在這個時間段用餐的。
劉佳琪他們所待的位置,是二樓靠窗的一個包間里。這里比較僻靜,沒有大堂那種擁擠的景象。她們三個人正開心的談論著,可這種好氣氛并沒有持續多久,就被門外的一陣爭吵聲破壞了。
“什么?沒有包間了,那我們平時所用的那個包間呢?”一賊眉鼠眼的綠衣男子朝著小二大聲叫喊著。
“那個包間被人占了。”
“把他們趕出去,你在這里待了這么長時間,難道不知道那個包間是給我們玉少準備的?”綠衣男子責備道。
他的身后,他口中的玉少,也微微皺眉,自來學校,他還沒遇到這種狀況,每個人都對他恭恭敬敬的。玉少身后的兩個白衣男子也面色微沉,到底是什么人,這么不懂規矩。
小二惶恐的道歉,把他們引到劉佳琪所在的包間,敲開門,小二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綠衣男子已經上前一步,語含質問,“你們快點走,我們玉少要在這里吃飯!”
“憑什么?”劉佳舞反問。
“吆,你們是新生吧,那就不和你計較了,快走,趁我還沒發火前快點走!”綠衣男子道。
“我們是新生怎么啦,這里是我們先預定的,要走也是你們走。”劉佳琪也發話了。
“你們看來是不知道我們是誰吧,告訴你,我們是……”他的話還沒完,阮唐就接上了,“我管你是誰呢,這包間是我們先訂的,任你說個天花亂墜,我們也絕不相讓。”
“不讓是吧,那只能用些非常手段了。”綠衣男子陰笑。突然他瞧見她們衣袖上繡著的雕刻師的標記,臉色更加不好了,“我道是什么人呢?原來是幾個雕刻師,你們雕刻師也來這里吃飯,你們配嗎?”
“你更不配在這里吃飯,當別人的走狗來狐假虎威,到這來欺負女生,你還有臉說別人,人活臉,樹活皮,你記不記得把自己的臉面放哪兒了?”凌韻冷冷地開口,從他身邊走過,將他撞倒一邊,自己坐下。
一句話嗆得綠衣男子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他大喝一聲,正要動手,突然聽得一聲,“吆,王全,現在長本事了啊,會欺負女孩子了啊。”只見金玉成遠遠的過來了。
“沒有,那有的事兒,只不過是要他們把玉少的包間讓出來罷了。”綠衣男子一臉諂媚的賠笑道。
“我怎么不知道這包間成玉少龍的了?”金成玉挑眉。轉頭對玉少龍說,“好好管管你的手下!”
玉少龍沒應,只是低聲道,“走!”領著幾人走了。綠衣男子趁著金成玉不注意,狠狠地瞪了凌韻她們一眼,他的眼神里清清楚楚的寫著,他不會放過她們的。
待他們走后,凌韻向金成玉道謝。
“你們怎么和他們幾個遇上了,以后小心點,今天要不是遇上我,這事兒不好收場,以后,別和他們起沖突,我還有事,先走了。”金成玉囑咐了幾句,忙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凌韻她們也沒把這當回事,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飯,這件事也被她們忘在了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