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禍害,死了普天同慶。記住本站:水性揚花的女人,不死我補她一槍!”方世邪咬牙切齒地道,引來護士們的面面相覷。
聽方世邪的意思,是蘇二負了他?如果不是,方世邪為什么這般“恨”蘇二?
“既如此,我可以給她打一針,讓她安樂死,方先生以為如何?”醫生看出一點門道,順著方世邪的話道。
方世邪緊抿了薄唇,一字一頓地道:“暫時留她一命,她如果有事,我作了你!”
看再看一眼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蘇二,心有不甘的方世邪踩著沉重的步伐離去。
該死的女人,居然嫌棄他,不就是用了一點手段占了她不值錢的身體?他愿意上/她,是看得起她。
她腹中該死的野/種,命可真硬,這樣折騰還不死!
滲以后逮到機會,他把那個女人的野/種一并處理了!
想到這里,方世邪露出陰狠寒冽的笑容,邪眸閃過嗜血,仿佛他已“報仇雪恨”!
方世邪回到公司,想集中精力在公事上,閃過他眼前的,總是蘇二那張慘白的小臉。
該死的女人,不在跟前還在給他添亂。
心煩氣躁的方世邪一把將手中的文件扔出去,堪堪落在一個女人的腳旁,女人將之拾起,放在方世邪跟前。
女人年約二十三四,一身黑色套裝,眉目清秀,有一雙美麗的瞳眸,介于妖嬈與清純之間,吸引人的目光。
美是美矣,只不過,是一個無趣的女人。
“什么事?”方世邪收回停駐在女人身上的視線,輕啟薄唇。
剛才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居然沒發現他能干的女秘書進入辦公室,將他的失態看在眼中。
女人將手上的文件遞到方世邪跟前,一板一眼地道:“方總,這是和天永集團的合作案,請過目。”
方世邪的秘書年輕而美麗,名叫姚晨,進方氏已有兩年,是方世邪事業上的好幫手。
姚晨最好的地方,就是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勾/引他,因為他最不好的地方,就是無法抗拒美/色/誘/惑。
方世邪直直地看著姚晨鮮色紅唇,閃過眼前的卻是蘇二蒼白的雙唇。
同樣身為女人,怎么相差那么遠?
姚晨假裝看不到方世邪灼/熱的視線,仍自不動如山,淡聲回道:“方總,請過目!”
方世邪一把抓著姚晨的小手,姚晨一愣,下意識地就要掙脫,被方世邪緊握不放,他輕佻地在姚晨手上摸了一把,邪肆盡放:“姚秘書年輕貌美,為什么不試著誘/惑我?要知道,只要能入我的花名冊,你想要什么我就能給你什么。”
姚晨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神情不變,淡聲問道:“如果我想要總裁的一輩子,總裁是不是也雙手奉上?”
“姚秘書,你這個女人太無趣了,”方世邪收斂了方才的輕佻,將合同重重擱置在辦公室,“我這么多女人,如果每個女人都想要我的一輩子,我豈不是很忙,很累?”
姚晨這個女人獅子大開口,是他看走眼了嗎?
“不是每個女人都有這種本錢,我自認為能夠配得上總裁,所以才敢口出狂言!”姚晨目光灼灼地看著方世邪,仿佛這樣能對方世邪表明自己很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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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方世邪似笑非笑,唇畔掀出的笑容意味深長:“姚秘書果然與別不同。其他女人毫不掩飾對我的強烈企圖,你卻掩飾得很好,我差點看走眼。”
兩年來,姚晨沒表露出絲毫對他的企圖,今天無意中的一個玩笑,才發現姚晨這個女人不簡單。
或許吧,姚晨確實與別不同,最起碼,她能忍。
姚晨笑了笑,退至一旁:“聽聞方總為人風趣幽默,原來開不起玩笑,傳聞果然只是傳聞。”
方世邪微瞇邪氣逼人的雙眸,上下仔仔細細地打量姚晨一番,視線定格在她清雅的笑容,“姚晨,我發現你這個女人有點意思,讓我感興趣。今晚跟我約會,讓我多了解你一些可好?”
“我很忙,沒空,方總請抓緊時間過目合作案,對方還在等方總的答復,我好回話。”姚晨依舊不卑不亢,毫不猶豫地拒絕方世邪的邀約。
方世邪輕挑修眉,對姚晨的拒絕不以為意,將注意力集中在合同之上。
他專心一致地看合同內容,自然沒看到姚晨眸中一閃即逝的迷惘,還有不甘。
方世邪提出的約會不過是他的試探,如果她冒冒然答應他的邀請,她是不是會被這個無情的男人掃地出門?
應該,會的吧?他女人無數,獵艷史輝煌,女人用了就丟,傳聞能在他身旁停留的女人超不過三十天,為什么他對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這么用心,難道……
“姚秘書,現在是上班時間,發呆應該看時候。方世邪的聲音驚醒姚晨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