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有些人,爲了得到她,一定會不擇手段的,爲了逼她說出真相,也會不擇手段的去傷害她,爲了自保,爲了保住唐柔的安全,她纔不得已躲起來的,幸好沈鈺笙給她安排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暫時躲在了這裡。
大家一直在尋找她,卻肯肯定想不到,她仍然在這個城市當中,就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其實別人沒想過,她是被沈鈺笙藏起來的,沈鈺笙,手下的資產實在太多了房,產更是數不勝數,隨便躲在唐家的某一棟別墅裡,都不會被別人發現的。
而其他的人,就不會往這方面想,大家懷疑這件事??赡芨蜮曮嫌行╆P係,或許他手中也有一份藏寶圖,沈鈺笙卻對外聲稱,他跟唐家勢不兩立。
而且他是想要找唐天報仇的,太想他是不會,把紅姨藏起來的,只是有很多事情,跟大家所想象的不同,紅姨現在暫時是安全的,起碼沒有人發現她在哪裡?
沈鈺笙爲了慶祝,今天自己能夠拿到標,特意開車跑到了唐家。
“少爺!您來了!”
“唐小姐呢?”
“唐小姐,她在樓上,看起來心情好像不太好,應該是有什麼心事!”阿姨向他交待的說道。
沈鈺笙便悄悄地走上了樓梯,慢慢的推開了房門,只見唐柔一個人坐在牀邊,眼睛望著窗外,有些呆呆的,顯然她是在思考著什麼事情,竟然連沈鈺笙走進來,她都沒有聽到。
而且沈鈺笙並沒有刻意的,把自己的腳步放輕,只是她可能太專注的去想一件事情,即便連有人走進來,她都沒有察覺。
“想什麼呢!”沈鈺笙走過來看著她,有些好奇地問道。
“關你什麼事?你怎麼來了,你的女朋友呢!”唐柔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這話語話外的,都有一股酸酸的味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幹嘛用這種口氣,跟沈鈺笙說話,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讓她十分的生氣。
明明錯不在她,明明就是秦菲故意來這裡找她麻煩,而卻把所有的錯誤,都推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心裡能不生氣嗎?
她沒打算,沈鈺笙會對自己態度好到哪裡去,可起碼也要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吧?
說秦菲是他的女朋友,偏袒著自己的女朋友理所當然的,可也不能責怪她呀,因爲這是就是秦菲,跑到這裡來無理取鬧,反而惹了自己一身的不適,想到這裡,她就非常的憤怒。
看到沈鈺笙就更加的生氣了,只她不能夠,把自己心中的那團怒火,發泄出來罷了。
“你現在可以住在曾經的家裡,難道不是以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嗎?”沈鈺笙有些疑惑的望著她。
他也想不通,唐柔整天到底在想什麼,同樣是大腦,顯然兩個人腦子裡所裝的東西,是截然不同的。
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而且也看不穿她的心思,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一樣的,有什麼事情,都不喜歡憋在心裡不說出來,發現漸漸的,她也變了。
可能是跟自己疏遠了吧,尤其是她心裡想的事情,是從來不會告訴沈鈺笙的,是因爲她,現在認爲沈鈺笙是一個陌生人,而且是一個完全猜不透的人,曾經很瞭解的,可那是過去,而如今的他,早已經改變了。
更不可能是曾經那個,單純又很可愛,喜歡保護自己的小男孩兒了,如今的他,不但冷漠更加的殘忍,唐柔對他,一直都是很疏於防範的。
“這些事情,應該不是你關心的吧!”唐柔有些沒好氣的對他說道。
其實她心裡,因爲其他的事情,心裡有些鬱悶,只是看到沈鈺笙之後,就讓她更想發火了,正好一肚子的委屈和火,不知道往哪裡撒呢,他要往槍口上撞的話,唐柔那也沒辦法了。
對於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真帶刺的,她知道自己這麼做,有些過頭了,此時的她,也只能這樣發泄一下,自己的情緒了,每天被關在這裡,就像是一個小蜜蜂一樣,都不能夠有自由。
唐柔怎麼能夠開心起來呢?沈鈺笙對於她工作的事情,不會去過問,她很清楚公司的孫總,對於沈鈺笙可以說是客客氣氣的,自己在公司裡面兢兢業業的,也會不斷找她的麻煩。
“聽你這話,怎麼像是醋罈子被打翻了呢!”沈鈺笙有些好笑的望著她,聽她的話心裡有一絲絲的甜蜜感,卻覺得,她說這話顯然是在,自己面前故意裝楚楚可憐罷了。
以前認爲唐柔,確實是一個,非常值得他去保護,值得用生命去保護的女人,可如今,他的想法,早已經改變了,就是因爲,曾經在唐家唐天,對他說的那些話。
以及對他做的很多事情,讓他早已經看透唐家的人,對於唐柔的印象,更是改變了太多,有的時候,覺得自己這麼做真的很殘忍,想想他經歷了那麼多的磨難跟痛苦,而唐柔跟他比起來,簡直差的十萬八千里。
他也不覺得可惜,更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他覺得自己的痛苦,應該讓唐柔親自去嘗一下,或許她現在所受的痛苦夠折磨,不及自己當時的萬分之一呢!
“你少臭美了!”唐柔急忙反駁了他的話,說得非常堅決,卻有些結巴,尤其是兩個小臉蛋紅彤彤的,就像是剛剛要熟的蘋果一樣。
整個脖子都紅了起來,看樣子沈鈺笙說的話,確實被猜中了,這樣她才覺得有些尷尬,卻又覺得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被別人揭穿了一樣,儘管她語言上極其的淡定。
也一直非常反對,她的表情和她的眼神,似乎早已經出賣了她,尤其是她說話間,都沒有看沈鈺笙的眼神,有些躲躲閃閃的,顯然是不敢面對他,好像自己明明就是說了謊,卻在這裡非常的認真。
“下樓,跟我走!”沈鈺笙並沒有理會她的表情,看到她這樣反而覺得有些好笑,他還是強忍住了自己的笑容,嘴角硬生生的拉扯了一下,然後便轉身離開了,而且他這幾個字很顯然,這是在命令唐柔,而不是在跟她商議。
“幹嘛?去哪裡?”唐柔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有些疑惑的問道。
她開口詢問,沈鈺笙也沒打算告訴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或許他早就已經習慣了,他一向都是這樣比較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