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辰對于盧尚澤的這一番話只是冷笑,這個家伙還真是臉皮厚到了一定的境界,竟然能夠把他自己的卑劣之處安到其他人的身上。
不過,墨辰也并沒有過多理會,這個家伙,早晚會得到報應(yīng)的。
盧尚澤去一邊開藥,讓開了床鋪的位置,床上那個九皇子的面容也清清楚楚的出現(xiàn)在了墨辰的眼前。
墨辰看到九皇子的真容,忍不住瞬間一愣。
“怎么這么像?”
這是墨辰的第一個念頭。
墨辰幾乎差點就把眼前的這個九皇子認(rèn)成了他前世的好友慕易。
“他和慕易好象,但是肯定不是慕易,他們之間還是有一些區(qū)別的。但是,蒼炎帝國的皇室,好像就是姓慕的,這其中,莫非是有什么關(guān)系?”
墨辰此時腦海中百轉(zhuǎn)千回,思索這蒼炎帝國皇室和慕易會不會有什么關(guān)系。
如果要是真的和慕易有什么關(guān)系,那……這個蒼炎帝國是不是當(dāng)初慕易留給他的信息?這個蒼炎帝國的皇室,是不是遺傳慕易的血脈?
看著九皇子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目,眉心之間有一層隱隱的黑氣,他忍不住暗道:“他身上的病也是天生的極陰寒脈,這和當(dāng)年慕易的病完全一樣。不可能有這樣的巧合,因為極陰寒脈就是有遺傳性的。這個蒼炎帝國的皇族,很有可能就是慕易的后裔。”
想到這里,墨辰再次激動了起來,看來,當(dāng)年的那些人,留下了好多線索啊。
墨辰悄悄拉了一下江月兒的衣袖,示意她一起出去。
江月兒點點頭,帶著墨辰一起來到了外面,墨辰又示意她找一個說話的地方。
江月兒也照辦,把墨辰直接帶到了她自己的別院。
這對于墨辰來說,可是極高的禮遇了。
畢竟,江月兒也是大家閨秀,能夠讓一個陌生男子進入她住的別院,已經(jīng)是說明對這個人十分信任、十分親近才會如此。
“墨公子,你有什么話想說嗎?”
到了別院之中,兩個人就在院子里的石桌前面坐下了,江月兒問道。
墨辰點點頭道:“江小姐,我想問一下,九皇子的病,是不是天生的?他天生體弱,無法修煉,發(fā)病時渾身陰寒,需
要用至陽之物驅(qū)散?而且,他小的時候,會忽然渾身變藍(lán),呼氣成冰。”
“是啊,墨公子,你怎么知道的?”江月兒立刻微微一驚,誰都知道九皇子天生體弱,無法修煉,但是具體是什么病,一般人卻是根本不知道。
尤其是九皇子小時候會忽然全身變藍(lán),呼氣成冰,更是甚少有人知道,江月兒因為從小和九皇子一起玩耍,見過他發(fā)病的樣子,所以才知道。
墨辰點點頭,道:“我以前見過這樣的病。”
“你見過這樣的病?那你有辦法完全治愈嗎?剛才盧大師開的藥方,可能夠起效?”江月兒立刻一喜。
她和九皇子從小交好,這次九皇子更是不遠(yuǎn)萬里來到岳麓城找她玩,她是真心的希望九皇子的冰能夠完全好起來,不再受那樣非人的折磨。
這次九皇子來找她,雖然說是為了游覽蒼炎帝國東南的景色,其實江月兒是能夠看得出來,九皇子是有來和她永遠(yuǎn)訣別的意味。
九皇子的病,似乎是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
今日,九皇子突然發(fā)病,江月兒心急如焚,立刻到外面去找醫(yī)師,沒想到竟然是碰到了墨辰。
墨辰淡淡的道:“九皇子這是十分罕見的極陰寒脈之癥,一般人都不認(rèn)識,不過我有辦法可以治愈九皇子。”
“真的嗎?”江月兒欣喜若狂,她被墨辰救過性命,所以對墨辰還是十分信賴的。
墨辰點點頭,道:“是的,不過,恐怕令尊是信不過我的,那個盧尚澤更是剛愎自用,肯定也不會讓我給九皇子治病。”
“沒關(guān)系,我去跟父親說。”江月兒立刻站了起來,如果能夠治好九皇子的病,那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好,我們可以去試一試,如果要是事不可為,也就算了,不用強求,也許只是機緣未到。”墨辰淡淡的道。
“不,我一定要讓你治好九皇子的病。”
江月兒說著,竟然直接拉起了墨辰的手,再次向著九皇子的別院而去。
再次來到了九皇子的房間之中,盧尚澤已經(jīng)是開好了藥方,而且已經(jīng)是開始給九皇子扎針緩解癥狀了。
江月兒來到了江思明的身前,驚喜的道:“父親,墨公子說九皇子的病是十分罕見的
極陰寒脈,他能夠完全治愈的。”
江思明聞言,眉頭立刻微微一皺。
九皇子的病,他也是知道的,從小就有,這么多年了,一直也沒有能夠治好。
江月兒說墨辰能夠徹底治愈九皇子的病,他還真是不太相信,因為帝都多少醫(yī)道大師都給九皇子診治過,都未能徹底治愈。
墨辰這么一個年輕的小子,能夠治愈九皇子的病?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
而那邊的盧尚澤聽到墨辰這話,更是直接把筆摔了,冷聲道:“好大的口氣啊,你覺得你的醫(yī)術(shù)比我們都高明了?既然如此,那你就來治這病吧?就當(dāng)我盧尚澤沒來過。”
盧尚澤再次耍起了那一套。
江思明剛剛要勸導(dǎo),墨辰卻是已經(jīng)走到了盧尚澤的面前,拿起了盧尚澤的藥方,道:“盧大師,你可要知道,你現(xiàn)在治病的是九皇子,如果要是出了一點什么意外,你擔(dān)待的起嗎?”
“我為何擔(dān)待不起?我擔(dān)待不起難道你擔(dān)待的起?你以為你這么一個毛頭小子,就能夠給九皇子治病了?”盧尚澤大聲道。
墨辰臉上帶起了淡淡的微笑,拿著盧尚澤的藥方道:“你的這一張藥方,對于一般陰虛的人的確是有好處,但是九皇子現(xiàn)在極陰寒脈已經(jīng)是到了晚期,虛不受補,如果要是你開這一張藥方,九皇子很可能就此不治而亡。”
“大膽。”這個時候,站在九皇子床頭的一個老者忽的眼中爆出了一股精芒,對墨辰厲呵道:“竟然敢詛咒九皇子,死罪。”
墨辰微微一笑,道:“我只是就事論事,為九皇子著想而已,該說的我已經(jīng)說了,各位如果還一意孤行,我也沒有辦法。只是,盧大師,萬一九皇子有個意外,你可愿意擔(dān)起全部責(zé)任?”
“九皇子的病是我治的,我為何不能擔(dān)起全部責(zé)任?”盧尚澤此時也是被墨辰所激,大聲道。
在他看來,墨辰是在跟他搶救治九皇子的功勞,他當(dāng)然是不會退讓了。這可是難得一遇的榮華富貴的大好機會啊。
墨辰要的就是盧尚澤的這句話,當(dāng)即笑嘻嘻的道:“好,那我沒有什么可說的了,盧大師您請繼續(xù),小子胡言亂語,莫要見怪。”
之后,墨辰就示意江月兒一起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