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這人誰啊。”旁邊一個體型與吳項天有一拼的壯男,卻對著岳東畢恭畢敬的問道。
“注意你的語氣,什么這人那人的,他是我兄弟!”岳東回頭掃視一圈,然后大聲宣布道。
“你們都給我記清楚了,這人名叫夜梟,是我岳東生死與共的好兄弟!以后要是誰敢得罪他,小心我扒了你們皮!”
隨后岳東沖來就是一個熊抱,用力拍打著夜梟的后背說道:“好久不見!”
當(dāng)初的異能調(diào)查小組,岳東是年齡最小的一個,也是跟夜梟他們感情最好的一個。
夜梟嘿嘿笑道:“我倒是覺得,一段時間沒見,你倒是威風(fēng)了不少。”
“哪里的話,都是兄弟抬愛!”
然而空曠大廳里,忽然充滿了議論之聲,甚至有不少人,對夜梟投來了敵視的目光。
“夜梟?難道是那個傳聞中的夜梟嗎?他怎么會在這里?”
“咱們孤狼跟冰蘭不是死對頭嗎?夜梟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岳東眉頭一挑大聲罵道:“都把老子的話當(dāng)成放屁嗎?都給我去跑圈,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zhǔn)停下來,最后一名,明天沒有飯吃!”
岳東的訓(xùn)練方式,還是用的軍隊里那套,但是越是老套的東西,就是越加管用。
這里很多都是退役軍人,其中大部分都是不會任何異能的普通人,他們想要在迷失森林里面獲得一席之地,就要不斷磨練自己的體力與生存技巧。
人群很是自覺的排成一個縱隊,繞著并不寬敞的大廳,腳步凌亂的跑了起來。
岳東的辦法雖然簡單,但卻是說到做到,如果一天沒有飯吃,這些人還可以接受。但是一頓飯不吃飽,就意味著第二天還有可能是最后一名。
如此惡性循環(huán),最后那人只有可能離開孤狼傭兵團(tuán),或者是爆發(fā)潛能,擺脫最后一名的困境。
久而久之,孤狼傭兵團(tuán)雖然沒有多少異能者,卻在狩獵圈子里,混出不小的名氣。
“哎呦,我當(dāng)是誰呢,你小子一回來,就把老娘的軍營搞的雞犬不寧。”
夜梟嘿嘿干笑兩聲說道:“陳姐,別來無恙啊。”
“什么別來無恙,沒看到老娘臉上又多了兩道傷口嘛!都是你那個小情人留下的,你今天不給我個交代,休想走出這個大門!”黑寡婦臉上充滿了調(diào)侃的笑意。
“小情人?陳姐你說的是蘭姌?”夜梟黑著臉問道。
“不是那個小娘皮,還能是誰!”黑寡婦拉著夜梟的腦袋,就往腋下塞,纖細(xì)而有力的臂膀,勒的夜梟直翻白眼。
然而沈賀看到黑寡婦之后,一臉崇拜的說道:“你就是孤狼傭兵團(tuán)的黑寡婦嗎?”
黑寡婦聞言一愣,不解的問道:“你認(rèn)識我?”
沈賀一臉激動的說道:“我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您呢,對抗魔族的人類領(lǐng)袖之一,人類最后的避難所就是您建立的啊。”
黑寡婦一臉迷茫的指著他問道:“這根豆芽菜是誰?你小子帶回來的嗎?說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夜梟臉色凝重的說道:“他可沒有在胡說,因為他是從未來穿越回來的,知道未來幾年的走向。”
黑寡婦十分豪放的笑道:“這怎么可能,有吳隊在前面頂著,怎么也輪不到我來當(dāng)基地領(lǐng)袖吧,而且你說的避難所是怎么回事?”
誰知道沈賀下一段話,幾乎將在場之人震驚的目瞪口呆。
“吳項天大哥的確很強(qiáng),但是魔族降臨之后,孤狼傭兵團(tuán)也是第一個覆滅的勢力。不光是孤狼傭兵團(tuán),甚至有很多狩獵隊伍,都死在那場對抗魔族的戰(zhàn)役中。”
吳項天一臉便秘的表情,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是說,我快要死了?”
沈賀點頭說道:“準(zhǔn)確的來說是七個月之后。”
沒有人喜歡聽到,別人一言斷定自己的死期,縱使知道這都是既定的事實,然而吳項天依然憤怒的想要沖上去揍他一頓,握緊的拳頭松了又緊,隨后苦笑說道。
“提前知道自己命運的感覺,真是相當(dāng)糟糕啊。”
然而沈賀依然不知死活的,拍著胸脯保證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阻止這樣的事情,誰叫我是救世主呢。”
沈賀說完,就將鼻子敲得老高,擺出一副快來求我的表情!
吳項天額頭上的青筋已經(jīng)根根暴起,如果不是黑寡婦出言打斷,只要沈賀再敢多說一個字,估計吳項天就會撲上去加以老拳。
黑寡婦看到一臉呆萌的荊棘花皇,發(fā)出了刺耳的尖叫。
“這是誰家的孩子!長得好可愛啊!”
黑寡婦抱著蘿莉花皇就是一通亂親,看的夜梟與沈賀皆是一陣惡寒,如果讓黑寡婦看到蘿莉花皇的本體,估計會惡心的吐出來吧。
蘿莉花皇雖然是變異植物,但是對于煞氣的敏感程度,要遠(yuǎn)超一般人類。
吳項天他們雖然沒有多少戰(zhàn)斗力,但是久經(jīng)沙場鍛煉出來的煞氣,還是讓小蘿莉緊張不已。
身體僵硬的任由黑寡婦亂摸亂親,卻是絲毫不敢動彈。
“真是奇怪,她在我面前怎么沒有這么老實過,還是黑姐比較強(qiáng)悍啊。”沈賀一臉感慨的說道。
黑寡婦抱著蘿莉花皇回頭怒喝:“別叫我黑姐,叫我黑寡婦,或者陳姐都行。”
隨后黑寡婦看著衣不遮體的蘿莉花皇說道:“夜梟,你怎么不給這孩子穿衣服啊?”
夜梟滿頭黑線,指著沈賀說道:“這孩子不是我的,而是這位老兄的,至于為什么不給她穿衣服,應(yīng)該是處于某種愛好吧。”
黑寡婦很鄙視的看著沈賀,啐了一句:“死變態(tài)!”
沈賀哭喪著臉說道:“都說了,我不是變態(tài),也不是蘿莉控。”
黑寡婦做恍然大悟狀,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原來你還是蘿莉控啊!”
然而蘿莉花皇被抱得久了,有些難受的掙扎起來,然后用委屈的語氣對著黑寡婦說道。
“花Q~”
黑寡婦被罵的明顯一愣,然后指著沈賀怒道:“你家孩子怎么罵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