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那兩個人恩恩愛愛的走出去了,北辰淵與北辰昊也不下棋了,直接將棋子一放,棋盤一推,兩個人也跟著出去了。
說實話,他們兩個人的心中對楚御還是有些嫉妒的。
他們?nèi)フ堉假n婚,皇上非但沒有同意,反而還將他們兩個人給痛罵一番,結(jié)果呢,反倒是讓楚御坐收了漁翁之利,這口氣他們兩個實在是有些咽不下去。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那便是……
楚御不是皇子,他沒有登帝的資格,不然,現(xiàn)在滿心擔(dān)憂的怕是他們了。
或許,皇上就是這般考量的,所以才將簡黎攸許給了楚御。
那小子還真是走運,白得了這么個如花******。
“卿,你拉我出來干什么?我還沒看夠你們幾個針鋒相對呢。”簡黎攸嘟起了嘴巴,頗有些不滿的開口,雖然北辰淵與北辰昊這兩個人她不是很喜歡,甚至覺得有點讓人厭煩,但是不得不說,他們兩個也算是個美男子,只在一旁看他們幾個,還是挺養(yǎng)眼的。
“攸兒,你這般說,可是傷透了我的心,我本就不欲你與他們見面,如此,怎么還會任由你與他們有過多接觸?”楚御不滿的開口,眼底閃過一道不悅的光,尤其是在想到那兩個家伙竟去向皇上請求下旨賜婚的事情,他就更恨不得將那二人抽皮扒骨。
“不欲我與他們見面?這是怎么回事?”簡黎攸自認(rèn)自己沒有與兩個皇子有什么過多接觸,但是楚御這反映卻有點不對勁,簡黎攸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希望能從中抓到什么好玩的八卦。
“那兩個家伙竟然敢去向皇上請求賜婚,這樣的事情,我如何能忍?”楚御憤憤的開口,滿腦子都是那日的情景,若非他早到一步,皇上是不是就會直接為他們其中一個賜婚了?一想到這個可能發(fā)生的結(jié)果,楚御就沒來由的后怕。
“噗……不會吧?那兩個皇子會看上我?你想太多了吧?”簡黎攸有些不相信的開口,深覺得楚御是在異想天開,她又不是什么傾國美人兒,又沒有什么吸引人的特制,更不是穿越女主,那些人怎么會對自己產(chǎn)生什么想法?
“攸兒,你是不知道,但是這可是我親耳所聞,你覺得我會騙你?”楚御咬牙切齒的開口,那模樣,似乎要將北辰淵與北辰昊給痛揍一頓,見此,簡黎攸突然想到了一個事情,眉頭深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她記得在前幾日曾有傳聞,說北辰淵與北辰昊竟莫名其妙的被人揍了,但是卻不知道是何人出手,而給他們診治的太醫(yī),竟然說他們的身上竟無一點傷口,分明是戲弄人,便憤憤的離開了。
現(xiàn)在想來,那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若是眼前的人出手的話,那是絕對有可能的,那么,這莫非是在那兩個人向皇上求賜婚之后發(fā)生的事情?
時間一對上,因果一對上,即使沒人知道是何人動手,那簡黎攸也確定那人定是楚御。
“卿,你告訴我,北辰淵與北辰昊莫名其妙的被打,是不是你所為?”眨巴著研究,簡黎攸等著楚御爆料。
“誰讓他們對你產(chǎn)生非分之想?只是這般揍了一頓,還真是便宜了他們!”楚御說著,雙手又忍不住的攥成拳頭。
“好了好了,你就莫要再想了,再氣現(xiàn)在事情不也都過去了么?而且他們本就是旁觀者,就算提親,不也是因為皇上的榮寵么?他們可不會對我產(chǎn)生什么心思的。”簡黎攸囧了一下,默默的說。
她深知自己的能耐,也知道自己的魅力,除了楚御這個不長眼的能看上自己,別的那些愛溫柔美人兒的,怎么會對她有什么心思?若是知道了她的本性,還不得被嚇得遠(yuǎn)遠(yuǎn)的?
“你啊。”楚御搖了搖頭,對簡黎攸那粗神經(jīng)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就算北辰淵和北辰昊對她沒有什么特別的心思,但是對她有心思的人可不少,尤其是哪個顧承襲,在看到他看攸兒的目光的時候,他的心就好似被什么東西給撓了一般,想要將顧承襲給拖出去揍一頓。
但是想到顧承襲已經(jīng)與簡黎惜有婚約了,便不好再多說什么。
“攸姐姐,你出來了?你身子沒什么大礙吧?”北辰凝雪見楚御與簡黎攸相攜而出,眸中一抹恨意閃過,隨即她又一改神色,笑著問道。
“沒事,不過是有些驚嚇,又沒有落水,能有什么事情?”簡黎攸無所謂的搖了搖手,神色頗為平和,完全沒有之前那種針鋒相對的感覺。
簡黎攸是無力吐槽,對北辰凝雪她是能有多遠(yuǎn)便躲多遠(yuǎn),從今日回去之后,她定不再與這北辰凝雪有什么聯(lián)系,不然,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她就怕連后悔都會來不及。
“攸姐姐,我真羨慕你。”北辰凝雪定定的盯著簡黎攸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的吐出這么一句話。
簡黎攸的命真好,雖然家世不如她北辰凝雪顯貴,但是簡黎攸卻得到了這世間最好的男兒,是她北辰凝雪可望可求卻不可得的人,所以她羨慕。
可……
她也不會因此而屈服,既然楚御現(xiàn)在一心都在簡黎攸那里,那她便只有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
她當(dāng)真不想做的這般決絕的,只是……為什么大家都逼她呢?
逼她不得已而為之,逼她做自己最不想做的事情。
“羨慕?你有什么好羨慕我的?公主可是金枝玉葉,大家羨慕你都來不及,我哪里有值得你羨慕的東西?”雖然知道北辰凝雪指的是什么,但是簡黎攸還是模棱兩可的回答。
有些事情既然都已經(jīng)注定,那說出來也無濟(jì)于事,倒不如一直將那曾窗戶紙留下,反倒能讓人保有自己的那最后一絲尊嚴(yán)。
只是,這尊嚴(yán)她簡黎攸給北辰凝雪留下了,而北辰凝雪又是否會接受?
北辰凝雪只是苦笑,深呼吸一下,似乎是終于下了某些決定,她含笑看著簡黎攸,道:“攸姐姐,我想去騎馬,你陪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