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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我和羅樂樂都是轉(zhuǎn)過身來,羅樂樂此時的小臉都有些發(fā)黑了。冷冷的看著身后那個小子說道:“哦?你還有什么事兒?”
羅樂樂雖然說得平靜,但是手里的刀子卻已經(jīng)隱藏自在了手里,只有我能看到的位置,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在那個傻比的身上捅幾刀似得,看的我都是一陣的肝顫兒。
要知道羅樂樂此時可是有了身孕了,這時候的人,脾氣都微微的有點暴躁,而羅樂樂本來就夠狠辣的了,說殺人就掏刀的,可是不好惹的。所以我連忙就擋在了羅樂樂的跟前,說道:“別生氣啊,樂樂,我們的小寶貝兒要緊啊,生氣對孩子不好,別生氣,交給我,都交給我好么?”
羅樂樂聽了我說孩子,這才有點不甘心的收回了手里的短刀,然后對我撅了噘嘴,不說話了,我一看她這樣,才是長出了口氣,然后就想對著那個叫住我們的家伙說話,可是我還沒有說呢,他到是先開口了reads;。
“兩個兔崽子。真以為你犀利哥我是白給的么,在我這裝蛋,真是給你們臉了是不是,廢話少說,你們兩個剛才耽誤了我的時間,我可是一分鐘十幾萬上下的人,就這么被你們耽誤了。你們就想這么走了?”
我見過不要臉的人,但是說實話。真是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一聽他的話,都把我給氣笑了,就問他道:“哦?是么,那你想么樣???”
“廢話,還用說么,賠錢!”那個家伙單手大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上一頓的摩挲,然后對我露出一個無恥的笑容說道。
我一聽他的話,就笑了,說道:“我去,就這么點事兒啊,賠錢么不是,你說吧,要多少錢,我這就叫人拿給你。”
那小子似乎是沒有想到我竟然會這么痛快。頓時以為我是怕了他了呢,或者是以為我是個冤大頭,反正他聽了我的話,頓時那一臉包子褶都蕩漾開了,眼珠子骨溜溜一轉(zhuǎn),就說道:“你,要賠我五千,不,一萬,拿一萬塊來,你們兩個就可以走了,不然,哼哼,我犀利哥可不是吃素的。”
旁邊的羅樂樂聽了那個家伙的話,眼珠子里頭都要冒火了,朝著那個小子一指,就喝罵道:“你這是找死。”
我趕緊說道:“樂樂寶貝兒,冷靜啊,沖動是魔鬼啊,聽話啊,別生氣?!?
羅樂樂皺起小鼻子看著我說道:“他,他分明是要敲詐勒索,讓我好好的收拾他一頓,他就不嘚瑟了?!?
我就趕緊說道:“這事兒,哪里用的了你出手啊,再說了,你現(xiàn)在不易動手,你等著,我這就讓你出氣不就得了么。”
說著我就直接拿出電話發(fā)了個短信,我就把我的地址說了一下,然后說道:“把能帶過來的人都帶過來,這兒有人欠修理了?!?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然后對著羅樂樂說道:“好了,一會兒人就來了,絕對讓你解氣。”
而此時那邊的犀利哥還在那哈兒問呢:“哎,我說,錢呢,趕緊賠錢,你們是不是耳朵聾了啊,再不陪,信不信我弄死你們兩個?!?
我聽了他的話,就轉(zhuǎn)頭說道:“你慌個幾把,我這不是讓人送錢來了么,你忙死啊,忙著投胎去???”貞團有血。
那家伙一聽我說話這么不客氣,就直接的朝我一指:“麻痹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彼@樣兒一說話,之前在他身后的那幾個業(yè)務(wù)員,就直接的站在了他的身邊,都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摸樣看著我。
犀利哥此時臉上頓時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掰了掰他的手指,卻是沒有掰出什么響來,讓他一陣的丟人,不過卻還是咳嗦了一聲,掩飾了一下他內(nèi)心中的尷尬,接著對我說道:“小兔崽子,真以為我不敢削你是不是?”
說著他們就都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一副要揍我的摸樣,而此時的羅樂樂手里的刀子再次的壓在了手心之中,只要他們誰敢過來碰我,就一定會讓他們身上多出幾個洞來,而此時的我也是攥緊了拳頭,想著誰過來,我就削誰。
而就在著千鈞一發(fā),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的時候,突然我的電話鈴響了起來,我一接,就聽到東方攻跟我說道:“宇哥,時間倉促,我沒帶太多的人,這邊就只有在學(xué)校收拾舞會場地的六十多人,夠了吧?”
然而此時的我卻是笑了,笑的十分的奸詐的摸樣,對著他說道,“很好,絕對夠了,你們現(xiàn)在在哪兒呢?”
東方攻就說,“我們已經(jīng)看到那中介公司的牌子了,馬上就到。”我就嘿嘿的一笑,說道:“好,很好,”然后就掛了電話。
此時犀利哥他們還在那傻比呵呵的看我打電話呢,我就嘿嘿的一笑,然后直接朝著那犀利哥一指,就罵道:“王八蛋,你個砍腦殼的龜兒子,他嗎的還真以為自己是黑社會了是不是,裝尼瑪大比啊跟我,你不是要錢么,我這就給你!送錢的人來了,你自己跟他們要吧。”
說著我就直接扶著羅樂樂朝著門外走了出來,而此時在門外整整的五六十個兄弟,拿著棍棒鐵管,站在那里,看著我和羅樂樂出來了,頓時都是叫道:“宇哥,嫂子?!?
我看著他們的熊樣,頓是就是一樂,不過羅樂樂卻是有點害羞了,說道:“你們這些混蛋,別在這瞎叫,不然,不然我揍死你們?。 闭f著她就揮了揮小拳頭,對著那些小子說道。
而那些小子就都笑了,特別是夜孤城和瑞超這兩個小子,還非常**的的在我們兩個的身上不停的掃來掃去的,那個猥瑣的樣子,真是讓人看了就想踹丫的一腳。
就在這個時候,我身后的中介公司的門兒就開了,犀利哥一出來就一副裝大籃子的摸樣,朝著我的兄弟他們一指,說道:“我曹,一群小兔崽子還在這裝上蛋了是不是,你們拿著棍子要干啥的,還想打人啊,真都不是我瞧不起你們,爺爺我混的時候,你么還是蟲呢,我告訴你們……”
那個家伙還在那兒嗶嗶呢,我那幾個兄弟就問我:“宇哥,這傻比誰呀,弄得跟北朝鮮征服官員貪污受賄發(fā)了財,娶了小妾生了孩兒似得,這副讓人看了就想踹兩腳的逼樣,真的我懷疑他到底是怎么活這么大的啊。”
我聽了他們的話,就罵道:“你們這幾個傻袍子,讓你們來是讓你們研究他怎么活這么大的么,你們又不是他爹,指著他養(yǎng)老呢,竟尼瑪廢話,,別扯犢子了,辦正事兒吧,這傻比剛才跟我要一萬,你們就給他來個一萬,要大份兒的?!?
聽了我的話,我的那些兄弟就都是嘿嘿的笑了,然后朝著那個犀利哥一看,大吼了一聲:“給我打!”
一聲“打”字吼了出來之后,所有的兄弟都是猛地朝著那幾個小子沖了過去,站在最前面的犀利割連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就被削倒了,而他身后那幾個傻比的業(yè)務(wù)員,早就嚇的想要四處逃竄了,但是卻被我兄弟們抓過來一頓爆踹,打的那叫一個慘啊。
而此時的我卻摟著羅樂樂站在門口,一邊看,一邊說道:“我去,簡直是太殘忍了,太暴力了,像我這么善良的人,真是看不下去了,咱們還是走吧?!?
羅樂樂一看那些家伙也挨揍了,心里頭的火出了,也就不再生氣了,對我點了點頭,一副溫順的摸樣,而此時的我就嘿嘿的一笑,跟我那幾個兄弟交代了一下事情,接著就摟著羅樂樂,朝著其他的地產(chǎn)中介公司走去,畢竟房子還是要租的。
只是我們沒有看到,當(dāng)我們離開之后,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我們的身后不遠處一直怒視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