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我他嗎的剛才就是在騙他呢,他身后根本沒有人。(. 廣告)只是我為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而已,看著他果然轉(zhuǎn)過頭去了,我二話不說,一個擒拿技巧,抓住他的手腕向上一撅,他頓時就是一聲叫喚,手里的刀子也是直接的落了下來,我伸手一接,就到了我的手里。
我在手里頭耍了一個刀花,就直接的給扔到了一邊,接著抓住那個小子的大母手指頭一掰,他立刻疼的跪在了地上。一動都不敢動了,這個時候,我才一臉鄙視的說道:“這么點的玩兒應(yīng),也好意思拿出來嚇唬人啊,真尼瑪沒意思,還有就你們這熊樣的也能訛到錢?我操,那你們這里的大頭是不是太多了?”
此時看著我的樣子,那些小子都愣住了,一個個的都想讓我放了我手里頭的家伙,但是卻不敢上前reads;。就在那兒舞舞旋旋的,看起來讓人煩得慌,我就說:“哎,你們什么意思,說話啊,剛才不是都聽牛的么,怎么這一下就啞巴了?”
這時候,剛才被我手里的這個小子削了一巴掌的那個削木頭的小子,卻過來對我說道:“那個,錢我們不要了,你能不能把我大哥放了?”
我聽了他的話。就說道:“哎,這就對了么,有什么事兒,你們就開口說唄,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要干啥呢 ,只能在這里干靠,浪費大家的時間,你們說是不是?”
那些小子一聽我的話,也挺客氣的,就趕忙的說道:“對對對。兄弟,你說的有道理,要不現(xiàn)在就放了我大哥吧,我們就是最近手頭有點緊了,所以搞點錢花花,也沒做什么壞事兒。”
我嘿嘿一笑說道:“讓我放人,行啊,你們沒有錢,沒關(guān)系,有煙么。都拿出來,快點,別磨蹭,不然我可把他手指頭撅折了?”
那個小子一聽我的話,連忙的就說:“啊,煙啊,有有有,這就拿,這就拿。”說著他就四處的收起了煙,可以看出來,有人不愿意給,但是那小子求了兩遍,還說到時候,補給他們,這才是把煙都收過來了,然后交到了我的手里。
“兄弟,你看著煙都收來了,我大哥……”他說著,一臉懇求的看著我。
我說實在的,我這個人比較得意他這樣的人,為兄弟可以低三下四,可以不顧自己的臉面,這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我就對他笑了笑,說道:“你是個好樣兒的,你大哥有福啊,有你這么個兄弟。”接著我就一把抓過來那些煙,然后狠狠的將那個被我抓在手里頭的家伙朝著他推了過去。
那個小子一看他大哥被放回來了,就連忙的扶住那個家伙說道:“大哥,你沒事兒吧?”
然而要是正常的人,看到自己的兄弟為自己可以低三下四的求別人的話,絕對是會感動的吧,我都挺期待那感人的畫面出現(xiàn)的,可是我沒等到,等來的反而是那個剛才被我抓住一聲不敢吭的慫包,狠狠的一個嘴巴打在了那個替他四處求煙,然后救了他的那個兄弟的臉上。
嘴里頭還惡狠狠的罵道:“誰他嗎讓你幫我的,我他嗎的用得著你么,老子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你他嗎給我滾犢子。”
說到這里,那家伙就猛地抬頭朝我看了過來,臉上都是兇狠的神色,伸手指著我吼道:“小兔崽子,你他嗎以為有兩下子就牛逼了是不是,你丫給我等著,有你好看的,你他媽的等著reads;!”
我聽了那個家伙的話,說真的,真想上去給丫幾刀放放血,好讓他清醒一下來著,這是個什么人啊,真他嗎操蛋,那個小子救了他,他竟然還給了人家一巴掌,說那小子讓他丟人了,我真他媽的的不明白丫是怎么舔著臉說出來的?
所以我看他就越發(fā)的不爽了,眉頭一皺,看著他還指著我呢,我就說道:“你他嗎的再敢指我,我就讓你跟那只手指頭永別,你信不信?”
他聽到的話,眼珠子一愣,似乎想要跟我玩犟嘴,我臉上不由的蕩漾出一絲陰狠的笑容,全身如同雷豹一樣的繃緊起來,心里頭也打定了主意,只要他敢跟我嗶嗶一句,我就立刻給他手指頭掰折了,說真的,來到一個新的環(huán)境我正想要立威呢,不然以后什么阿貓阿狗的都跟我得瑟,我可沒工夫搭理他們,就找個人讓他們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就成了,而眼前這個家伙無疑是個很好的選擇。縱節(jié)估才。
之前我就抱著這個打算來著,但是看著他那個小弟為了救他四處的求人要煙去了,我看著那個家伙的面子上,才放過他的,可是這逼竟然不想要這樣的情面,那我還慣著他干毛。
然而此時我臉上期待他反駁我的表情太過強烈了,又或者是我的面容太過猙獰了,反正那個家伙明明是要開口跟我得瑟的,但是到了最后,竟然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不但憋了回去,手也不敢指我了,而是對我說道:“不指就不指,今天你勢大,咱們今后走著瞧。”
說著他就一轉(zhuǎn)身,然后又朝著那個在我手里頭救了他的小子的身上,踹了一腳,給他踹到了地上,這才是氣沖沖的走了。
而那小子從地上爬了起來就,看了我一眼,對我露出了一個苦笑,接著就連忙朝著那個家伙追了過去。
看著兩個人離去的摸樣,我他媽的真是有點無語了,這都是什么事兒啊,接著就給手里頭的煙全都揣到我身上背的包里,就朝著宿舍里頭走了進去。
剛一到宿舍里頭,我就傻了眼了,因為我竟然看到了好幾個小妞站在門口唧唧喳喳的說著什么,間或還有小妞朝我的身上指指點點的,隱約的能聽聽到她們在說:“就是他,剛才就是他給李云龍給制伏了,刀子都不害怕,真是厲害啊,巴拉巴拉reads;。”
反正都是一大堆的屁話,讓我聽了,頓時對這幾個花癡小妞感到膩味,就朝著旁邊的提示牌看了過去,看到那上面的提示,我這才明白了起來,原來本校的女生太多,所以宿舍那邊住不下了,新生則分一半的女生住在這棟樓里,為了安全起見,四五樓都是女生住,一二三樓,男生住,讓我看的一陣的發(fā)愣,真是沒有想到,這竟然還是個男女混合樓,頓時讓我的眉頭一挑,臉上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
知道自己沒有走錯宿舍就行了,我是住在三樓的三零七寢室的,在整個樓的最里面,正好守著最邊上的樓梯,樓梯往樓上去的地方,有一個活動的鐵柵欄門,而且兩面都有鎖頭鎖著,隔絕了樓上和樓下的道路,但是從那柵欄的縫隙之中,卻是可以說話,或者是摸摸嗖嗖都行,真不知道當初在這里按門的人,為什么不直接弄個鐵門焊死了呢,真是奇怪了。
這不是讓人干看著眼饞么,真是郁悶啊。
想到這里,我就搖了搖頭,為這里老師的智尚感到憂慮和擔心啊,嘆息了一陣之后,我才朝著我自己的寢室走了進去,剛一打開寢室的時候,我他嗎都快瘋了,只見屋子里頭一個鬼影都沒有,我竟然是第一個來的。
而且整個屋子里頭,全都是灰,一開門,屋子里頭都冒煙了,而且最牛逼的是,屋子里頭連床都沒有,只有一些破床板和可以當床架子的角鐵和螺絲,竟然還沒有組合在一起,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個分隔的柜子,和一張破桌子,還有四把椅子,剩下的就連毛都沒有了,頓時讓我看的一陣的發(fā)狂,尼瑪?shù)模摬皇亲屛易约航M裝吧?
想到這里,我就朝著宿舍管理室那走了過去,宿管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媽,當我問她我的宿舍里只有一堆破板和角鐵,根本沒有組裝起來該怎么辦的時候,那大媽十分輕蔑的對我說道:“還能怎么辦,你自己鼓搗唄,不然怎么著,你還想讓我去幫你弄啊,挺大的小伙子,讓我一個女人幫你去整干那個活,你也不嫌丟人?布拉布拉……”
聽了一大堆屁話之后,我終于聽明白了,只能靠自己,可是等我回到寢室之后,看著那一地的床板,我又是郁悶了,嗎的,剛一來就讓我干苦力,這尼瑪哪說理去啊,我這哪是來上學的,我這他嗎的是來勞動改造來了。
可是又不能不干啊,不然我睡哪啊,最后沒辦法,就只能自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