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一掛了電話,就看到遠處嗚嗚嗚的開過來一輛破金杯,之所以說它破,是因為它幾乎除了喇叭不響之外,所有的地方都響,動靜那叫一個大啊,給我看的都傻眼了,就這車,也就是晚上開,要是白天的話,絕對一出門,就直接讓收廢品的當成垃圾拖走了,就那么拉風。
眼看著那車就朝我這邊拐過來了,我心里頭有了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覺得似乎是那個傻比來了,果然我還沒等仔細看呢,就從那車里頭伸出一只腦袋來,對著我就吼道:“向宇,你個狗東西,果然是你,嗎的,我看你真是找死?!?
接著他就對著開車的家伙吼道:“快,快,給我沖過去,我今天不弄死他,我就不叫釘子!”
沒有錯,之前我打電話罵了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釘子那二比,我之所以有他的電話,那是因為我不是給他送過外賣么,我當時在家里頭實在是想不到能夠叫出來的人了。
所以才故意的給他打了電話,激怒了他,好施展我的驅虎吞狼之計,果然那個小子就上當了,只是他開這破車,真是有點,怎么說呢,跟他二比的氣質很配啊。
釘子旁邊開車的小子,一聽釘子的話,當時就猛踩油門,我就聽到那金杯發出一聲如同擤鼻涕一樣的響動,吭哧吭哧的,不停的撅得兩下,然后就滅火了,還一下子撞到了旁邊的馬路隔離帶上,猛地就停住了。
當那車停下的之后,釘子的腦袋還在外面跟我叫喚呢,什么“向宇我要殺了你”之類的話,結果那車猛地一挺,他的脖子,直接就撞到了車玻璃上,差點沒給他撞得咽氣兒了。
也就是那車本身是個破爛貨,開的也不算快,要不然說不定剛才那一下,就直接要了他的命了,要不說禍害活千年呢,丫的點也真是好。
不過那小子雖然是疼了一陣,可是接著就更生氣了,看著我還在這邊看著他嘿嘿的笑呢,他當時氣得都要直接爆血管了,當時就從車上跳了下來,然后朝我一指,大吼一聲:“兄弟們,那傻比就在那兒呢,給我削死丫的,晚上我請你們玩兒妹子,給我上啊。”
說著他就當先的朝著我沖了過來,而之后,更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從那額定八座的金杯里頭,呼啦啦整整出來二十幾人,各種非主流殺馬特,洗剪吹的頭發,還染著色,自以為非常的獨特,其實,呵呵,我也不好說。
反正我當時震驚了,徹底的震驚了,我說為啥那金杯車罷工了呢,嗎的,這些人也太不知道尊老愛幼了,那金杯車一看就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的產物了,說不上都已經倒了多少手了,早就應該申請報廢的,可是現在釘子他們這些家伙不但給它開出來用了,而且還超載,這樣的行為,簡直是太不道德了。
當然此時我也就是在心里頭對他們進行了參入人道的譴責,畢竟我還要用他們救東方攻和夏克呢,而剛才的那些話絕對不足以讓釘子他們的怒氣值達到頂峰,所以當時我就做出了一個非常的牛逼的決定。
就那么站在街頭的微風中,淡定而從容的點上一顆大前門假煙,深吸了一口之后,狠狠的對著那些跟妖精下山一樣朝我沖過來的家伙們狠狠的豎起了我左手的中指,這個動作雖然不足以表達我對他們無限的鄙視,蔑視和輕視,但最主要的是,以他們的智商,都能看得懂,這才是我的目的。
果然那些傻狍子一樣還在嗷嗷叫喚的朝著我沖過來的殺馬特釘子之流,一看我的手勢,當時氣得跟猴子一樣,臉通紅,都開始抄家伙就朝我玩兒命的跑啊,就好像后面有狗攆,前面有金牌似得,那叫一個賣力氣。
眼看著釘子就離我只有那么六七米了,我甚至是都能看到他在罵我的時候,嘴里面的小舌頭了,可我卻仍然十分淡定的整了整衣領,然后將煙頭扔在地上,踩了一腳,對著他微微一笑,大喝一聲:“我去尼瑪的吧!”
接著轉身就跑,咱們穿的可是運動些,跑起來那叫一個輕盈,再加上我也是經常被打,逃跑慣了,所以速度極快的就朝著之前我看到東方攻和夏克的那個巷子里頭了跑去。
我的速度很快,所以怕身后的那些傻比追不上,我就一邊跑,一邊對他們進行語言和心靈上的攻擊,主要的就是以他們母親為中心啊,他們家族的全體女士為半徑,展開無差別的粗魯的語言攻擊,給他們氣的呢,那真是只恨老媽少生了兩條腿,追不上我這個小賤嘴,
綁著東方攻和夏克的那些家伙此時在那小巷子的里頭,據我們目測大概有三十幾米的距離,我估摸著差不多了,就慢慢的放慢了速度,保持著跟釘子他們大概兩三米的距離,讓抓住東方攻和夏克的那些家伙能以為我是釘子他們這伙的就行了。
然后最關鍵的一刻來臨了,我回頭就對著釘子冷笑著說道:“傻比的釘子,你丫沒看到前面都是我的人么,還敢追,一會老子的人,就打的你屎漿四濺,你他嗎的準被好紙了么?”
我沒說這話的時候,釘子他們也都看到前面的那一群人了,頓時都有些警惕,似乎要放慢腳步,可是我這么一說,頓時給釘子差點氣炸肺了,當時就對著身后的那些家伙吼道:“兄弟們,就是前面的那些傻比,給我沖啊,打得他們奶媽都不認識他們這些狗雜碎,回去我請你們足療城消費。”
聽著盯子這么一喊,他身后的殺馬特小妖們,頓時全都瘋狂了一樣的大吼了起來,那當真是一派狂熱的景象,就跟著釘子,一邊攆我,一邊朝著前面的那些傻比沖了過去。
他們此時都是跟著釘子的,而此時釘子又在追我,所以讓對面抓住了東方攻的人,很容易就覺得我是和釘子一伙的了,而這個時候,我知道,我表演的時候,到了,所以我就對著對面的那些家伙吼道:“兄弟們,我來了,快準備起來,干丫的,弄死這些傻比?!?
我這話說的可謂是模棱兩可,這話一吼出來,讓兩面的人,都以為我是對方人,要干他們呢,所以全都引起了他們相互之間的敵意,釘子他們基本上讓我一路都給罵皮實了,所以基本上都沒啥反應。
而抓著東方攻和夏克他們兩個的那些人,卻不一樣,聽著我上來就罵人,當時就怒了,也是大吼著,“嗎的,他們人也不比我們多,兄弟們,給我跟丫的拼了!”接著就抄家伙朝著我們這邊沖了過來。
釘子他們一看我一吼,對方就沖過來了,更加以為我們是一伙的了,所以也不在說廢話了,只是大吼一聲:“兄弟們,那些傻比,有一個算一個,給我打!”陣島節劃。
三十幾米的距離,轉眼便到了,我本來是在最前面的,也就是說對方肯定最先遇到的是我,但是我又不能讓他們打到,不然的話就露餡了,所以我當時就從我后腰里頭把剛才偷來的菜刀掏了出來,然后大吼著朝著前面那些家伙的邊腳方位沖了過去。
因為我知道,一般這個位置的人,都特慫,這里告訴大家一個打群架的竅門,千萬不要站中間,那都是傻子才站的地方,一定要像我這樣,往邊上跑,才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