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的<商業大宋>;一本選擇了附生這個惡俗的橋段,由一個現代普通人帶著一羣商人在那個時代改變歷史的故事;一部充滿了各種漏洞的架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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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艘漁船魚貫從天馬河轉入雍河,千帆爭渡,逆河而上,這樣的情景確實尉爲壯觀,雖然搖船的還是那些漁夫,但每船有三、五個腰掛利刃手持長槍的兵卒看押,隱隱然帶著一股殺氣。
雍河東岸臨時修建的碼頭上,三萬北方徵西大軍整裝待發。實際進入雍河的民船隻有三、四百艘,其它的河交匯處就暫時停下了,這麼多的民船,同一時間進入雍河,都快把這才半里寬的河道給填滿了,在隨船兵卒的呼喝下,船伕們駕著船停靠在東岸,排起了長隊,等待著岸上的士兵上船。
劉其的水兵旅二百多隻船進入雍河後,立即使雍河河道擁擠不堪,完全堵住了河道出口。
劉其哈哈大笑道:“這不是給我們送船來了嗎?弟兄們,殺其兵,搶其船,上!”
從民間徵用的漁船大部份都是敞口船,最多也就加個雨篷,完全沒有地方可以躲避箭疾的地方。這兩百多隻戰船一入雍河,立即引起北方軍的警覺,大批弓箭手從後面涌到岸邊,彎弓搭箭,等著水兵旅進入射程,另外還有十幾架投石機也從後面拉了上來,準備用來對付這些水上敵人。
西北水兵旅的戰船也是從漁船改進過來的,船舷四周及頂端都置有厚實的木板,稍大的一點的船隻還搭起兩層樓,就象是一個移動的堡壘一般,只留著劃槳用的小孔和了望射擊孔,人都躲在木壁之後,並不怕弓箭的射擊,當然這木板是經不起火燒,如果敵人用火攻那就有麻煩了,也怕投石機的打擊,不過十幾斤的小石頭砸幾下,那也不會有多大的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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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其看到岸邊持弓嚴陣以待的敵兵,大大咧咧地指揮著戰船向東岸民船中直衝。交戰的兩方現在沒有什麼先禮後兵的做法,明的、陰的一起上陣就可以了,所以岸上的兵丁一見戰船進入射程,立即搭箭就射,只可惜弓箭的威力實在太小,能穿破木壁的那就是強弓了,一般的弓箭只能把箭射在木板上。
投石機也開始發動了攻擊,數十斤石塊接連二三的騰空而起,狠狠地砸向戰船,只可惜倉促之下,沒有調節好準頭,再加上戰船是在移動的,開頭的幾次攻擊全都落空了,砸進河起,濺起水花無數。
被徵用的船伕一見到兩方打了起來,第一反應就是丟了手中的木槳,抱著腦袋縮在船首,生怕哪個不長眼的兵丁把箭射在他們頭上或天空中有石頭砸下來受了這無妄之災。
投石機經過數次調準後,終於砸中一艘戰船,這塊巨石從船頂直砸下來,穿破頂蓋,一砸到底,當場砸死二名水兵,破碎的石塊木板散飛,又傷了船裡的五名水兵,當場讓這艘戰船癱瘓了,隨著水流,慢慢地滑向下流。
劉其大怒,一邊讓旁邊的戰船過去救人,一邊命令士兵打開防護擋板,攻擊岸上敵兵。
防護擋板一開,敵軍弓箭手立即就有了射擊目標,羽箭全部向露出上身的水兵們招呼。水兵們也不甘示弱,仗著下半身有防護,也還箭射擊,雙方展開了弓箭對射,兩方的傷亡立即大了起來。
由於水兵後續的戰船太過密集,岸上敵軍的投石機發揮了作用,十幾架投石機不停的投擲著石塊,總有三二塊石頭能砸中戰船,水兵旅的傷亡更加大了起來。而且弓箭手開始調來的箭上綁著油布的火箭,點燃後紛紛射向戰船,木頭做的戰船是無論如何都經不起火燒的。
眼見搶船無望,水兵們又傷亡不少,有幾隻船也中了火箭後開始著火燃燒,劉其只得恨恨地命令戰船後撤,不到半個小時的對戰,水兵旅傷了一百多人,死了二十多人,這樣的損傷是水兵旅所不能承受的,他劉其一個粗心大意,可真是吃了大虧了,真不知王爺會不會因此降罪於他。
水兵各戰船接到命令,開始撤到了弓箭和投石機的射程之外,被點燃的船隻立即做起滅火工作。
水兵旅的撤退,引得岸上敵軍一陣的歡呼,頓時士氣大盛,甚至敲起了得勝鼓,在“通”“通”地鼓聲中,一列列的士兵走上了停靠在岸邊的船隻上,由持盾兵與弓箭兵相混合,漁船沒有什麼防護裝置,只好由盾牌來抵擋箭疾。
“弟兄們,大家打起精神,敵人要渡河了。”劉其迅速的命令水兵們在沿西岸一線擺好防禦,等待敵軍過來上船撕殺。
本來在敵人上船時是最好的襲擊機會,只可惜剛纔劉其太過性急,早早就發動了進攻,現在岸邊有火箭手和投石機防守,他的戰船再沒有機會接近半步,白白損失了這個大好的機會,只能幹看著敵人上船,只能在半渡時攔截撕殺。
三四百隻船裝載著五六千人,一起向西岸駛來。水兵旅雖然有大小五百隻船,但真正能上戰場的也只有這二百多隻,其它的實在太小,能站個五、六個人就算不錯的了。二百多隻船要攔住這多了一倍的敵船,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寄希望與在岸邊防守的一旅能阻止住敵軍上岸。
兩軍很快在河上相遇,先是一陣弓箭對射,敵軍首先使用的是帶上船的火箭,這給水兵戰船帶來了不少的麻煩。雖然敵軍有盾牌防禦,但防禦得並不嚴密,一陣對射後,敵軍倒下了一半。
在漫天飛舞的箭雨中,雙方船隻開始相遇,弓箭手這才失去了作用,便收起了長弓,拔出腰中的利刃,與持盾兵一起,跳上水兵旅的戰船,與水兵們展開了白刃戰,在霍霍地刀光中,高呼的殺喊聲中,不斷有雙方的士兵掉入河中,殷紅的鮮血撒落在船上,流進河裡,將河水染得一片通紅。
水兵旅的二百條船各被一船的敵人纏在河道上,根本騰不出手來對付其它的船隻,敵軍另外近一百多條船繞過正在交戰的水兵戰船,直趨西岸的一處開闊之地,船一靠岸,這些渡過河的北方軍從船上一擁而下,立即搶佔有利位置開始結集,運兵船每船留有一名士兵看守防止民夫潛逃,等士兵一下船,立即押著民夫返回對岸再次運兵。
一百多條船的士兵,加起來一共有二千多人,如果正面交戰,足可以抵擋一時,完全有機會等到後續的援軍。
在河岸一線,早就被西北軍挖起了數道戰壕,壘起了人高的石牆。接到命令防守東線的西北軍一旅早就躲在岸邊的石牆、戰壕裡持戈(槍)待戰,北方軍渡河船突破水兵旅的封鎖,在河邊卸下士兵時,一旅的旅長成東知道立功的機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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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的北方軍還在結集之中,以持盾手掩護,弓箭手遠程進攻的姿態和長槍兵穿插的陣形列隊,以防守和攻擊相輔。雖然敵人在火槍的槍距之中,但殺傷力有限,所以成東命令部隊都躲在石牆後面,等待敵兵結集成密集形陣,距離再近點時一起開槍射擊,那將是敵人的惡夢。
河道上的殺喊聲依舊,因爲敵方的船隻在士兵一上到西北水兵戰船後,就立即回航,再次運來士兵上船撕殺,水兵旅三千士兵只剩下二千人,並且大部份已掛彩了,但在打退了一撥又一撥敵人,士氣依然高昂。
順利渡過河的敵兵已有三撥,結集了近六千的兵力,面對百步外那道石牆,開始試探的向前緩慢地移動了陣形。
成東一邊計算著敵兵的距離,一邊命令部下作好射擊準備,給予雷霆一擊,要打就要一下子打蒙他們。
敵軍離石牆的距離越來越近,終於進入了最佳的射擊距離:“全體主意,準備三段射擊,不許走漏一個敵人,射擊!”
石牆後露出了一排排火槍,成片的槍聲響徹了天空,從火槍裡冒出的青煙瀰漫了河岸,那濃濃的**燃燒後的氣息嗆人心肺。
北方軍這六千渡過河的部隊猶如割草一般,一倒就是一大片,儘管他們有盾牌手在防禦,但盾牌之間還是有間隙的,火槍的彈丸比箭疾可強多了,這密集散彈只要從間隙裡鑽進去,就能傷到人,立即就撕開了防禦口子,隨後呼嘯而來的散彈劈頭蓋臉地打過,沒有盾牌的抵擋,身上盔甲已起不了保護的作用,勉強射出的弓箭卻射不倒敵人,自己反而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