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輕微的電子響聲,下墜的速度驟然降低,前面的金屬墻壁忽然打開,露出黑黝黝的通道。
“始祖大人,我先來!”
凌寒耳邊傳來穆達斯興奮的低叫,隨后穆達斯的銀藍色暴熊二號機甲迅速鉆了進去。
懸空飛座慢慢飛了出去,這是一條深黑的通道,暴熊的電子光照亮的前面,深不見頭。
冰涼的金屬墻壁,讓整個通道充滿了陰暗的寒冷。
暴熊二號小心翼翼的再前面探路,走了大約有一千米,通道才走到了盡頭。
“蓋斯頓真是好大的手筆啊,竟然把整個隕星都給掏空了!“
在其他人的驚嘆聲中,凌寒忽然感到,在前面五百米,似乎有生命的波動,強大的生命活力,比穆達斯他們還要強大太多,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生命力。
“一個、兩個、……五個,還有一些稍微弱小的生命,看來對方應該是有預謀啊。”
凌寒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穆達斯,回來吧。”
暴熊二號疑惑的轉過頭,電子眼一閃一閃的,穆達斯疑惑的聲音:“怎么了?始祖大人?”
“我們被埋伏了。”
凌寒平淡的聲音像是一個巨大的重磅炸彈炸在所有人的心上。
“什么?被埋伏了?”
穆達斯雖然極力壓低聲音,但是聲音依舊不小,在空蕩的通道里面回蕩著,流露著穆達斯驚訝不信的聲音。
“哈哈!”
一聲猖狂的大笑從通道的另一端傳了過來,通道的燈突然全部亮了起來,整個通道一瞬間燈火通明,但是那種陰冷的感覺卻更加的凝重了。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們的存在的?能夠告訴我嗎?是我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綻了嗎?”
“混蛋,卑鄙。”
穆達斯破口大罵:“始祖大人,趁他們來不及包圍我們快走!“
“既然來了,為什么要離開呢?“
凌寒的聲音依舊十分的平淡,懸空飛座慢慢向前飛行,穆達斯驚愕一下,急忙跟上去。
“真是好膽子啊,難道說你不怕死嗎?”
那個聲音顯得十分驚訝,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竟然絲毫不慌亂,反而明知道自己這里有埋伏,還敢沖過來,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在他想起來,有三種。
一種是蠢貨,這一點看起來明顯不像,一種是知道沒有逃出去的希望,干脆放開了生死,這一點或許有可能,還有另外一種是明知道自己必勝,所以才無所畏懼,難道他會認為他能夠在自己的重重包圍下還能獲勝嗎?
“怕,但是你沒有資格。”
蓋斯頓面前的熒幕上,凌寒一馬當先,其他人排成一排跟在他的身后。
神秘的黑袍,還有懸空飛座,這個懸空飛座明顯不是改裝的,不然反隱形裝置肯定能夠探測出來,只有地外聯盟真正的懸空飛座才有這樣出色的反偵察的能力,難道說他竟然是地外聯盟的人?
蓋斯頓敲著手指,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啊,就連聯邦都在千方百計尋覓的真正的懸空飛座啊,如果賣出去,只怕就算是把整個海盜團再次精擴一倍,都不能夠消費完那一筆錢啊。
“真是讓我沒有白費力氣啊,嘿嘿,什么始祖,你絕對沒有想到,在你那個什么破王者里面會有我的人在吧,這一次,我要讓你能進來走不了,嘿嘿。”
“不過,他竟然能夠讓這幾個悍匪低頭,成為他的奴隸,難道說他真的有這個把握從這里逃生嗎?”
“嘿嘿!待會你就會知道厲害了。”
蓋斯頓冷笑著看著對方慢慢的走了過來。
面前是一個空曠的超級大廳,足足有一千平米的廣場,一百多的機甲整齊的站在四周,對廣場的中心形成了包圍。
陰謀被提前識破,所以所有的人都沒有隱藏,這許多的機甲戰士面對下,穆達斯和身后的瑪德列維等人都感到自己的手心出汗了,背后一陣陣發冷。
“始祖大人!對方有預謀,我們現在撤退,還來得及,在通道里面他們沒有辦法展開合圍。”
凌寒無視瑪德列維小心的提醒,依舊向前,來到了最中間,蓋斯頓的對面。
這么多機甲的直面迎對下,就連一向大條的穆達斯,都忍不住感到腿肚子抽筋,透過機甲,他可以清楚的分辨出,這些人里面,僅僅只是精神力八級的機甲戰士,都有二十以上,其他的最低也是七級精神力的強者,這幾乎相當于深淵海盜團一半的戰斗力了,而且在中間的那個人,不正是蓋斯頓嗎?蓋斯頓邊上那四個家伙。
“哦!上帝,那是蓋斯頓的老伙計了,四個九級的強者,這樣強大的實力,難道只是為了對付我們幾個人嗎?混蛋,該死!”
穆達斯在心里接連的大罵,如果他有選擇,他很想就這樣掉頭就跑,這樣強大的實力,只是看一眼,都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但是看到始祖大人似乎完全沒有把這些人放在心上,穆達斯才感到自己的底氣恢復了一些,始祖大人可是連太空海母都能殺死的超級強者啊,對付這些人,應該沒有問題吧。
穆達斯小心防范著,跟著凌寒的腳步,整個空間里面回蕩著暴熊二號的腳步聲。
看到穆達斯行動了,其他人只能硬著頭皮,跟了過來。
“呵呵,不錯,我真是佩服你的膽子,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成為我最忠實的伙伴?”
蓋斯頓不緊不慢的聲音回蕩著,他仔細的去看眼前的這個人。
“竟然還是能夠阻絕精神力窺視的材料?這個家伙真是好大的手筆啊,難道說我猜錯了?他竟然不是九級,而是十級?或者更高?”
蓋斯頓的眉頭慢慢的擰了起來,他很不愿意這樣想,可是對方的表現讓他不得不這樣打算:“就算是十級以上的強者,在我的秘密武器下面也只能俯首認輸,只是這一次怕是要大出血了,呵呵,不過也罷了,只要能夠得到懸空飛座,這點只是九牛一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