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澤感受著胸口處輕點的手指,瞇了瞇眼睛,隱藏著眼底一閃而過的暗色,點頭順著辭小歌的話往下說,“沒錯,一點都不科學(xué)。”
咳咳,實際上,殤澤覺得這個規(guī)定還是蠻科學(xué)的。在他之前的那些血皇們個人作風(fēng)可沒他這麼良好,一個城的後宮真不是開玩笑的。如果沒有這個規(guī)定,那些後宮成員爲(wèi)了爭取自己的地位,不天天血流成河纔怪了。
不過現(xiàn)在殤澤可不會把這種大實話說出口,他晚上不想獨守空房啊!
低頭瞄了一眼辭小歌的眼神,分析出辭小歌此時心情不佳,立刻開口道:“這麼不科學(xué)的選秀我們還是廢除吧。”反正在殤澤看來自己的伴侶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變了,五百年一次的選秀也沒什麼存在的必要了。
選秀的還一層意義,就是如果你看膩了枕邊人,可以每過五百年就換一次。
辭小歌一直覺得廢除什麼條例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尤其是從很久之前傳下來的老規(guī)矩。爲(wèi)什麼殤澤說的這麼輕鬆,就好像問她晚飯吃什麼一樣平常。
殤澤在很早一起就想廢除這個機制了,只是他當(dāng)時不是沒有伴侶嘛,提出的提案被長老會一票打回,理由是沒有結(jié)婚的血皇不具備廢除這條條例的資格。哼,單身狗沒人權(quán)咯!
現(xiàn)在快過了一千年了,殤澤總算能在長老會面前一雪前恥了!誰說他找不到伴侶,他的伴侶可乖可萌可體貼了!
辭小歌不知道這一段過往,猶豫地看著殤澤:“這樣做會不會讓你很爲(wèi)難?”她當(dāng)然不想有這麼一條條例在了,但是又不想殤澤太過爲(wèi)難。
殤澤豪邁的一揮手,“不爲(wèi)難,一點都不爲(wèi)難!”只要結(jié)婚了什麼事都好辦。這句話殤澤沒說出來,不過看辭小歌的那雙眼睛亮晶晶的,眼中是藏不住的喜意。
本來還冒著酸水的心對上殤澤這雙眼睛,心裡冒著的酸泡泡突然不見了。揉了揉殤澤毛茸茸的腦袋,抱著殤澤的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好,我相信你的能力。對了!你的藥還沒吃!”解決完選秀的事,辭小歌突然想起還沒喂殤澤吃藥的事情。
剛剛起身想下牀給殤澤拿藥,結(jié)果腳還沒站地面上呢,就被殤澤拉住了手腕。手掌微微用力,辭小歌的身子失去了平衡,倒在了殤澤的懷裡,怕壓到殤澤的傷口,辭小歌不敢動,只能用手推了推他的胸口:“快放開我,還得給你拿藥呢。”
殤澤收緊了抱住辭小歌的手臂,跟小朋友抱住了自己心愛的玩具,依戀地蹭了蹭辭小歌的臉頰,笑得一臉滿足:“不放,我不要吃藥,我想吃你。”最要命的是,殤澤似乎不知道自己說了多麼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一臉真誠的看著辭小歌,似乎等著辭小歌自動送上門來。
辭小歌低頭在殤澤手臂上蹭了蹭自己的鼻子,這麼性|感的聲音加上這麼無辜的表情真的好嗎,反差萌血槽都萌空了啊!嗷嗷嗷!
趁著辭小歌意志薄弱,殤澤擡手挑起辭小歌的下巴,在辭小歌血槽清空之際低頭吻了下去。
軟滑的舌掃過潔白貝|齒,溫柔敲開緊閉的門。像極了哄騙小紅帽開門的狼外婆,等到辭小歌放鬆警惕,引狼入室後,立刻脫下溫柔的外衣,如狂風(fēng)暴雨般席捲過辭小歌的口腔,緊緊追逐著落荒而逃的********。
在火|熱狂亂的親|吻中,辭小歌還感覺到了殤澤那種失而復(fù)得的喜悅,雖然舌|頭被親的有點麻,可心裡卻是抑制不住的甜。
通過一個吻發(fā)泄了自己的心情後,殤澤漸漸放緩力道,輕輕****著辭小歌紅潤的嘴脣,修長的手指狡猾地鑽進了辭小歌的衣襬,趁著辭小歌意亂情迷之時熟練的開始寬衣解帶。
早在很久之前,殤澤就已經(jīng)將這項技能點到了滿點。
辭小歌剛剛睡醒,身上還穿著睡衣,連bra都不用脫,手指一動,身上的睡衣就不見了。
直到肌膚相貼的觸感傳來,辭小歌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不見了。由於沒有了冷熱的感覺,辭小歌都沒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
“阿澤,不行,你受傷了。”辭小歌艱難的扭著頭,躲開殤澤的親|吻,好不容易從口中擠出這麼一句話。
殤澤聽到“不行”兩個字,直接把辭小歌壓|在身下,惡狠狠地咬了一口辭小歌的鎖骨,“你說誰不行?”壓低聲音,微啞的嗓音像低沉的大提琴,性|感迷|人,只是話下隱藏的危險讓辭小歌抖了抖身子。
諂媚地看著剛剛被她挑戰(zhàn)了威嚴的男人,辭小歌慫了,殤澤帶有侵略性的目光讓辭小歌忍不住想要縮起身子。
可惜剛剛動彈了下,就被殤澤的制住了雙手,雙|腿沒來得及合攏一條大長腿強勢擠了進來。
“阿澤,別看。”辭小歌羞惱的轉(zhuǎn)過頭,掙扎著手想要捂住殤澤的眼睛。
現(xiàn)在可是大早上,陽光從窗簾縫隙中鑽進來,雖然只有小小的一道,但也足夠照亮昏暗的臥室。
殤澤癡癡地看著身下完美綻放的身體,微微泛著粉色,一束陽光斜斜落下,正巧照在了辭小歌那圓溜溜的肚臍眼上。喉結(jié)上下滑動,感覺到乾澀的喉嚨,這個時候只有辭小歌才能解了自己的渴啊。
低頭吻上那溜圓的肚臍眼,舌尖掃過圓圓的小孔,**的觸感讓辭小歌蜷起了腳趾,想伸手推開殤澤的腦袋,肚臍眼算是辭小歌的敏|感點,平時她自己都不會動的地方。
癢,好癢。
“阿澤,別,別親那裡。”辭小歌聲音顫|抖,好不容易說完了這句話。如果不是殤澤壓著她的雙|腿,她肯定早就飛起一腳,把身上的人踹了下去。
殤澤擡眼,勾脣一笑,溫涼的吻一路向上,停留在了某一處的雪白山峰的紅梅上,用牙齒輕輕咬著,一邊看著辭小歌的神色:“那,這裡呢?”
看著斜勾著嘴角,勾人魅惑的妖孽,辭小歌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翻身把殤澤壓倒在了身下,在殤澤錯愕之際扒了他身上礙事的衣服,“你是傷員,給我好好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