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diǎn)多鬧鐘一醒時晚晚就趕緊爬了起來,好幾天沒去公司了,得去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洗漱好換了衣服出房間,沒想到迎面就碰到了厲司言。
他今天身穿白色襯衫和黑西褲,顯示出他欣長挺拔的身形,西裝外套被他隨意的掛在臂彎上,這就簡單的動作都被他演繹的隨意慵懶,目光不自覺的就被他吸引。
時晚晚佯裝無視厲司言,直接繞過他下去吃早餐了!
時晚晚正吃著,厲司言走過來往時晚晚桌面上放下一張紙,就坐到位置上拿起報紙閱讀起來。
時晚晚正疑惑著,拿起桌上的紙張一看。
忍不住驚呼,“這不是MHLV設(shè)計大賽的報名表么?”
“好好吃飯!”厲司言蹙眉輕聲呵斥。
時晚晚有些尷尬到:“不好意思,我太高興了,你這個報名表是給我的么?真是太感謝你了!!看來你也不是那么的壞!”
厲司言翻了翻報紙,說:“我就是想讓你認(rèn)清自己,即使報名了也入選不了。”
時晚晚哼了一聲:“你這個人……”
“還是要謝謝你,不過你是怎么拿到比賽報名表的?”
“厲氏是本次比賽的贊助商,要張報名表不是什么難的。”
時晚晚拿著報名表笑靨如花,“厲總,你太厲害了。以后我再也不說你是壞人了。感謝感謝!”
厲司言那雙深邃的眼眸貌似泛著喜色。
但臉上表情還是冰冷。
吃完早餐,時晚晚停在路邊等打車,勞斯萊斯停了下來,車窗降下。
厲司言的聲音響起,“上車,我送你去,這里住的都是自己有車的,沒人會打車。”
時晚晚看了看周圍,再看看厲司言的豪車,尷尬的說:“不用客氣的厲總,我自己可以去。”
這輛車實(shí)在是太高調(diào)了,坐他的車去公司,不得被八卦死。
收到時晚晚嫌棄的厲司言瞇了瞇眼:“不要我送,那你就在這等著吧,看你等到晚上能不能等到一輛車。”
時晚晚還是坐上了厲司言的車,不過沒讓他送到公司門口,在距離公司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嚷嚷著要下車,表示,“我會自己走路過去。”
時晚晚逃一般的下去了,到了公司門口剛好碰見王經(jīng)理,便讓他匯報最近幾天的工作行程。
時晚晚一整天都在倉庫整理酒水,之前這些酒水都亂擺亂放,找哪款酒水都要費(fèi)點(diǎn)時間,時晚晚帶著散工酒小妹整理。
時晚晚看整理的差不多了,就先回了辦公室,此時正坐在辦公桌上看經(jīng)理整理上來有需求的供銷商資料。便聽到門外的吵鬧聲。
“這位小姐,你不能進(jìn)去,你在繼續(xù)亂闖我叫保安了。”
“你算什么東西,還敢攔我?讓開。”
門被推開了,小怡很抱歉的說:“對不起,時姐,我沒攔住她。”
“沒事,你先下去吧。”小怡出去順帶把門也關(guān)上了。
“就這個破爛公司,我看你呆的還挺津津有味呢!”時金枝邊說邊打量這個辦公室。
“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么話直說吧,別在這拐彎抹角的。”時晚晚冷冷的說。
時金枝清了清嗓子說道,“給我設(shè)計一份圖稿,一星期之后我需要用。”
時晚晚盯著時金枝說:“你拿來干什么。”
“你只管畫好設(shè)計圖給我就行,我拿來做什么你不用管。”
時晚晚冷笑一聲:“是拿來參加MHLV設(shè)計大賽的吧。”
“你怎么知道?”時金枝映象里,時晚晚一直都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那種,只不過一次無意中時金枝在時晚晚的房里看到了設(shè)計圖稿,竟想不到時晚晚還有這樣的天賦,時金枝便拿去參加比賽署名自己。拿到了本次大賽的一等獎。后面時金枝參與了好多次設(shè)計大賽,都是出自時晚晚之手。一直以來也沒見她關(guān)注過設(shè)計方面的事情。
“各大網(wǎng)站商場橫幅都有宣傳,我不瞎。”
“既然你知道那更省事,這次設(shè)計大賽的主題我也不用跟你說了,你抓緊時間給我畫好 ,到時候我會過來找你拿。”
時晚晚盯著時金枝看了好一會,并沒有回復(fù)她。
時金枝有些急了催促道:“我跟你說話,聽見沒有?”
“聽到了。”時晚晚淡淡的說。“我昨晚就開始設(shè)計圖稿了。”
時金枝一聽激動的說:“這么迅速?趕快先拿給我看下!”
“我有說過是給你設(shè)計的么?”時晚晚反問道。
時金枝臉上的笑立馬就跨了下來:“你這是什么意思?”
“當(dāng)然是我自己要參賽!”
時金枝像是聽到笑話一般忍不住笑了:“就你,還想?yún)⒓釉O(shè)計比賽?報名的資格你都沒有。識相點(diǎn)圖稿設(shè)計好之后發(fā)過來。”
時晚晚走到門口邊開門邊說:“這就不勞你費(fèi)心了,我自有辦法。我先走了,拜拜。”
“你……”
看著時晚晚瀟灑離去的背影,“你給我走著瞧!!”
時金枝氣的跺了跺腳。
時晚晚一走出公司門口,便看到厲司言站在車前。
他佇立于朦朦細(xì)雨中,他沒有撐傘。
目光直直的盯著她,在灰暗天色下顯的有點(diǎn)陰翳,過往的行人都會多看兩眼。
她楞的站在了原地。
厲司言見狀便往我這邊走來,我看著一步步逼近我的男人,瞬間心跳如鼓,他走進(jìn)我身邊我從他的瞳孔內(nèi)看到了自己微微發(fā)紅的面容。
“干嘛楞在這里。”
一陣風(fēng)吹來,時晚晚的發(fā)絲有些凌亂,厲司言伸出手替她別在耳后。
時金枝出來就看到一個男人的手放在時晚晚耳邊,而時晚晚有點(diǎn)嬌羞的笑著。時金枝立馬掏出手機(jī)拍了幾張。
“呦,我當(dāng)是誰呢,這不是我的好姐姐時晚晚么!”
時金枝邊說邊踩著她九厘米的高鞋跟迎面走了過來。
轉(zhuǎn)頭看向時晚晚身邊的厲司言。他長得真好看,這是時金枝的第一想法。
都說男人最好的衣架就是權(quán)勢財富身份的疊加,這些厲司言都不缺。
時金枝沒見過厲氏集團(tuán)掌權(quán)人,再加上電視報紙都顯少人報道,外界都傳言厲氏總裁性情殘暴,脾氣古怪,兇名在外,而且還是個不能人道的。
自然不會跟厲司言聯(lián)想在一起。
“姐姐,這位不給我介紹一下么?聽說你背靠的大人物是不能人道,性情暴戾,脾氣古怪的大叔,怎么是他不能滿足你么?竟然還勾搭小白臉”
說著又打量了一下厲司言。
“要是因?yàn)槟愎慈钏娜桥絽柤遥瑓柤夜肿镂铱茨阍趺此赖亩疾恢馈!?
時晚晚沒出聲,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時金枝的表演。
一旁的厲司言開口道:“這位小姐,你是最近上火或者腸胃不好么?”
時金枝被問的有點(diǎn)懵,還是回答道,“沒有啊,怎么了?”
“那怎么會有口臭呢?”厲司言的話一說完時晚晚就忍不住笑了。
時金枝氣的整個腦門都黑了:“你們……”
“說實(shí)話,看你穿的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會有這個毛病,勸你回家治好再出來,別污染環(huán)境。”
說完便攬著時晚晚坐上車離開了。
時晚晚坐在車上還在笑,厲司言看了一眼:“有這么好笑?”
“那當(dāng)然了,看時金枝這個吃癟的樣子我就開心。”
時晚晚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又說:“沒想到你的毒舌還是有好處的么!”
“你想體驗(yàn)一下這個好處?”
看著厲司言冷冷的眼神掃射過來,時晚晚趕忙拒絕:“別別別,不勞您開金口了!”
看著時晚晚這狗腿的樣子厲司言不自覺彎了彎嘴角,不知道是在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