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眼下的最后一個辦法就是趁凌惜音告訴炎景煜之前,讓他們倆產生矛盾,或者讓炎景煜對凌惜音產生不信任感,這樣,炎景煜就不會相信凌惜音的話了。
一旦炎景煜不再相信凌惜音的話,那么就算凌惜音的感官再敏銳也是不可能來破壞自己后面要實施的計劃了。
念此,炎景燁偷偷的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凌惜音,結果卻發現凌惜音也在打量著自己,這越發的讓炎景燁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想到這里,他悄無聲息地加快了車速。
風景往后退去的速度越來越快,要是不仔細觀察,平常人還真看不出來,可是凌惜音在組織里的時候就接受過這種肉眼察覺速度的測試,所以只是稍微一觀察,他就看出來了。
這種反常的舉動明顯是說明這個人心虛了,如果說剛剛擋著門不讓他們進去是因為隱私問題的話,那么現在又應該怎么解釋呢!總不是說這人開車就是這臭毛病吧,這說出去誰信啊!
那家餐廳真的跟炎景燁說的一樣,離他家不遠,只是轉了幾個彎,車子就停在了餐廳前方。當凌惜音還在沉思中,車子已經到地方了。
炎景燁將車鑰匙交給迎上來的餐廳的服務員,然后率先踏步進去,炎景煜扶著凌惜音跟在炎景燁的身后。
炎景煜盯著自家人兒看了半天了,就見自家那個人兒一路上一直皺著眉頭,眼神飄乎乎的,不知道又在打什么算盤了,他本想忍著不問的,可最終還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趁著炎景燁走在前面沒有注意到他們問道:“寶兒,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一直惦記著文紈的事情,你說景峰的母親為什么這么不喜歡文紈,文家的實力也不弱呀!”凌惜音搖搖頭,最終沒有把她對炎景燁的懷疑說出來,而是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了炎景煜。
“景峰不是曾經說過嗎?他媽希望他往政治的方向上發展,可是文家向來不喜歡政治世界里的爾虞我詐,從來沒有踏足過政界,這大概也是景家的女人不喜歡文家的原因吧!”
炎景煜思索了好一會,這才扶著凌惜音一邊往里面走,一邊幫凌惜音分析著現在的形勢。
“可這也不是她讓文紈跟景峰分開的原因啊!難道文家不是政治世界的人,他們就不能再一起了嗎?”凌惜音有些憤憤不平的,這景家女人還真是欺人太甚了,她要是文紈,非得好好教訓這個人不可。
“你啊,一天天的總是操心來操心去的,能不能消停一會啊!”炎景煜真是被凌惜音打敗了,這人是操心上癮了嗎?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去操心別人,就是不知道管管自己的事情。
“可是我是真的擔心啊!你看黑衣剛剛稍微穩定下來,緊接著又來了文紈這么一檔子事情,看來我還真是操心命啊!”凌惜音那個憂桑啊,這是情感使然,哪能說不管就不管的啊!
“好了,總會有辦法的,你啊,就別跟著瞎攪和了,再說了,景峰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你就別擔心了。”炎景煜低笑了一聲,輕輕刮了刮凌惜音的鼻子,語氣也不復剛才的嚴肅,倒是因為炎景煜聲音的關系,染上了一絲輕快。
只是今天景母的表現炎景煜也看在眼里,心中也著實為他們兩個捏了一把汗,可他們到底還只能算是外人。所以也沒有特別好的能夠解決的看辦法,這么說也只是為了寬慰一下凌惜音而已。
“算起來,我也不算是文家的外人啊,這件事情我也是有權利管的,我不管,要是這女人在得寸進尺的說一些傷害文紈的話,我一定會不可以的。”凌惜音撅了撅嘴,一副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態勢。
炎景煜被凌惜音的模樣逗樂了,又是忍不住掐了一把凌惜音的臉蛋,瞇了瞇眼睛,幫凌惜音擋開迎面走來的人,道:“今天我們不談正事好嗎?好不容易出來了,就當時散心了,好嗎?”
“嗯。”凌惜音的目的本來就不是在這里,聽炎景煜這么說哪有不點頭的道理。這就像是瞌睡了有人送來了枕頭,依著炎景煜的話,凌惜音也就這么就坡下驢了,跟著炎景煜繼續往里面走去。
別說是凌惜音了,炎景燁自己心里也想著事情,后面發生了什么,他自然是沒有心情去兼顧了,只顧著自己往前走著。
里面的服務員小姐看到是炎景燁,笑著臉就迎上來了,對著炎景燁微微彎了彎腰,問道:“炎先生,請問老位置嗎?”
“嗯,三個人。”被服務員打斷了思路,炎景燁也不惱,點點頭,停下腳步對著服務員也微微的扯了一下嘴角,回答了他的話。
服務員看了看炎景燁的身后,就是沒有看到人,面上不禁染上了一絲疑惑的表情,不是三個人嗎,怎么就一個人。
炎景燁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身后炎景煜跟凌惜音壓根也沒有跟上來,只好道:“他們在后面,我等等他們在說吧。”
“好的。”高級餐廳里的服務員素質總比其他餐廳里的服務員要好一些,所以,聽見炎景燁這么說,面上也沒有惱怒的神色,依舊微微的瞇著眼睛笑著,站在炎景燁的旁邊等著凌惜音跟炎景煜跟上來。
借著等人的功夫,炎景燁就跟著身邊的小姑娘聊起了天來,話里充滿著挑逗的味道,舉止神態又恢復了往日輕佻的樣子。
一句句風雅的話說的小姑娘連紅撲撲的,她的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心里對這個人的好感度有上了一層,這個人真是又帥又多金,我要是能嫁給他就好了。
炎景燁自然是不會對這樣一個女人感興趣的,他所作的這一切不過是無聊時光中的一種消遣而已,至于他們是不是表錯了意,那就不關他的事情了,反正他也沒把人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