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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看了一眼天上的驕陽,心中哀嘆一聲:但愿我還可以看見今晚的黃昏。和胖子走到醫院大門前面,我看到一扇很長時間沒有打開的紅色門,門上的手把落了厚厚的一層灰,胖子的手抓住門手把,隨后輕輕的一推,一聲很刺耳的‘滋呀’的聲音傳來,我聽到這個聲音差點沒有抓住手里的手電,而胖子的額頭上已經全是水了。
實際上說不怕是假的,來之前聽到這么多關于醫院鬧鬼的事情,就算是自己不信但是在潛意識里面還是有一點恐懼的。
隨著一聲吱呀的聲音過去,胖子已經把這扇門打開了,剛打開落下一地的灰,胖子掃了一下頭上的灰對我道:“這地方我怎么感覺……感覺……感覺那么妖異。”
我咽了一口唾沫,對胖子道:“要不行我們不進去了吧?花錢雇兩個人進去。”
“錢不是錢啊?”胖子抗議道:“再說了我們總不能到門口了在回去吧?那樣阿忠不笑死我們。”
我向著阿忠的方向看去,阿忠已經跑沒了,我心里大罵:一百塊錢雇傭的向導就這個膽子?聽到一個聲音就沒了?
胖子顯然已經看到了阿忠已經跑了,大罵道:“我親他全家的,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我把錢要回來,這傻帽當胖爺好糊弄啊?”
我拍了一下胖子的肩膀:“你全當你一百塊錢丟了,誰讓你眼光不準雇傭這么一個人?”
胖子一下打開了我的手:“得得得了,你別說了你,我們進去吧。”說罷輕輕的走進醫院門,我看到胖子這樣不禁想笑,隨后跟著胖子的腳步進去,剛進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后背發麻,我深呼吸兩口告訴自己是幻覺是幻覺。
而胖子好像也感覺到了這種感覺,向身后看去,對我道:“小蟑螂你有沒有發現有人好像跟蹤我們啊?”
我沒好氣道:“咱們兩個是百萬富翁還是千萬富翁?跟蹤你?你逗我呢你?”
胖子一努嘴:“我家里壓箱底的寶貝沒一千也有八百,我不是百萬富翁?”我直接打擊道:“胖爺,你那么有錢你還來這地方?當賊就當賊唄還把自己弄的挺清高。”
胖子果然很不爽大罵道:“小蟑螂我他媽最煩聽你說話,你清高,你清高,你就他媽一盜墓賊你清什么高你?拿著雞毛當令箭,冒牌貨!”
我擺手投降:“行行行我盜墓賊行不?別扯別的了,趕緊進去找找吧。”
胖子見我投降還想說話,不過一聽到我說到重點點頭,隨后一指醫院的二樓道:“我去二樓找,你在一樓找,要是遇到什么東西大叫就行。”說罷就想走上樓梯。
我連忙攔住胖子:“你可想好啊你,萬一我們這一別成永別怎么辦?”
胖子撓撓頭:“咱們要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找,我們分散開這工作率就提不上去了。”我一想也是,現在還是在白天,晚上的情況應該不會出現,便對胖子道:“不管是誰一個小時之后在樓梯口集合一下。”
胖子點頭,說罷走向了樓梯,我看著胖子漸漸遠離的身影和腳步聲竟然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我深吸兩口氣,心里安慰自己什么事情都沒有,這是在八九十年代建造的現代醫院,不是幾百年前甚至幾千年錢建造的陵墓。要是這地方有粽子的話我直接一頭撞死棺材板上算。
想定之后我深吸兩口氣,打開離我最近的一扇門進了去。這個房間應該是一個值班室,八十年代獨有的木質書桌上放著很多病人資料表,而且還只有一個辦公桌,辦公桌后面有一個鐵制床,上面的被褥已經有一種腐爛的味道,我走到辦公桌前面,翻開一個個抽屜找,抽屜里面都是一些注射管之類的東西,有些
還沒有開封,我嘆了兩口,心說世態炎涼啊,醫院都能落魄成這個樣子。
看完抽屜之后我把目光停留在了桌子上的資料,資料擺放的十分整齊,看來這個醫生應該是喜歡整潔的人,我拍了拍資料上的灰看了一下,上面有些寫著一些病例的資料,還有一些上面什么都沒有寫,就在這個時候,我被一個筆記本吸引住了目光,不一樣的是,這本筆記本是很凌亂的擺放在資料表里面,與四處的整潔格格不入。
我定定心神拿起了筆記本,慢慢的翻開扉頁,扉頁上什么都沒有寫,只是有幾個算術,應該是財會本。
我翻開下一頁看到這樣的一句話:“船和船長已經找好了,名字就叫馬瑞號吧。”我看到馬瑞號這三個字立馬想起來了那艘黑色的鬼船,我心中一動!看來那封信之所以要我們到這里肯定和馬瑞號有關系!
我連忙翻開下一頁,上面寫道:按照鬼圖上面所標志的位置應該是在經緯38度。我心中一動:經緯38度難道就是馬瑞號要去的地方?不過在大海上經緯三十八度可以說就是給了你一個方向,走多遠走多久完全都不知道。
我翻開下一頁發現這上面什么都沒有寫,不是沒有寫,是寫了但是被撕掉了,我心說什么東西寫了還要撕掉?這種筆記本的類型應該是日記本啊,還沒聽說誰寫日記然后在撕掉的。
在我還在思考的時候,樓道突然傳出了一聲大叫:“小強你快出來!”我猛的看向門外,心中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胖子出事了,連忙把手里的筆記本卷了一下隨后放到自己的口袋里面奪門而出,剛出門的時候差點撞到胖子,胖子一邊罵我毛躁一邊把一張紙給我看:“你知道這個地方不?”
我看胖子沒有事情心里稍微放松一點,胖子把紙讓我看了一下,不過我實在是沒有看出來什么,便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胖子搖頭:“我也不知道啊我,我剛走進第一個房間里面的抽屜里面裝的就是這個東西。”說罷又道:“你說能不能是地圖?”
我看了一下紙上的內容,說道:“不可能是地圖,你看這地圖上面就是幾條線,就算是上帝也找不出這是什么地方。”
胖子搖搖頭:“想必那個人讓我們找的東西就是這個了,我們現在去問問海民,一些老資格的海民應該知道。”
我點點頭,于是和胖子走出這家醫院走到了阿忠的家里。
剛進阿忠家里的時候阿忠還是很不相信我們能活著回來,忙問我們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胖子翹著二郎腿就吹了起來:“那什么醫院鬧鬼在我來說全是虛的,那醫院能鬧鬼?反正我是什么都沒看見。”說罷還給我打了一個眼色,示意我幫著吹。
我懶的離胖子,把胖子找到的那張紙拿了出來給阿忠看,問阿忠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不?”
阿忠看到那張紙上面的內容立馬長大了嘴巴:“你們去這地方干什么?這地方不能去啊。”
我聽阿忠這樣說感覺阿忠肯定知道什么事情,便問道:“為什么不能去?”胖子在一邊問道:“阿忠你能看出來地方在哪?“
阿忠嘆了一口:“04年的那伙人要去的也是這個地方,那還是我父親帶著去的,但是……”阿忠擺擺手:“他們再也沒有回來。”
我聽阿忠這樣說感覺有點不對:“那我們說馬瑞號的時候你怎么不跟我們說你父親也去了?”
阿忠捂住半邊臉,表情顯得很痛苦:“我當初不知道馬瑞號要去什么地方,但是后來他們找到我的父親讓我父親去做船長,后來他們在也沒有回來。”隨后阿忠加深了語氣:“兩位老板,你們……到
底是干什么的?”
我見阿忠這樣問不好意思撒謊,胖子突然坐在凳子上跟阿忠吹:“我本來是內地的商人,但是都說下海好啊,于是我就想下海打漁隨后跑到老北京賣魚去,這樣就是外貿啊,利潤大……”
阿忠顯然不相信胖子的說法,胖子討了一個無趣,點起煙郁悶的抽了起來。阿忠臉上的疑問越來越嚴重,好像還想問些什么,我對阿忠道:“我們就是良民啊。”
阿忠顯然不信,我見阿忠這樣心中無奈的嘆了兩聲,對阿忠說道:“你還能說說當時具體的事情么?”
阿忠拿出一瓶酒喝了一口:“當時他們也叫我去,但是后來的時候父親說讓我留下,他們去的人還把一個箱子交給了我。”
胖子連忙問道:“什么箱子?”我也看著阿忠。
阿忠嘆了一口,隨后跑到床底下把箱子拿出來,那個箱子十分的古色古香,長寬十米的一個正方形,上面還有一把小鎖,我看到這個箱子皺起眉頭:“這里面裝的什么?”
阿忠搖頭:“我一直沒有打開這個看里面是什么東西,不過他們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回來,這個箱子應該算是我的了。”
胖子連忙道:“你把這個箱子賣給我我打開行不行?”阿忠略微遲疑了一下:“當初那個女人把這個交給我的時候說了一句話,我……”
我連忙打斷阿忠的話,問道:“什么話?”
阿忠臉色變得凝重:“那個女人說無論是任何人絕對不能打開這個箱子。”
“嘿,我說阿忠啊,那女人忽悠你呢,我看是這里面肯定有她和他老公搞對象的日記本不想讓你看到,所以就編出這樣一個瞎話。”胖子說道。
我踢了胖子一腳示意別瞎說,阿忠看著我們隨后說道:“我在想想吧。”
胖子還想在說點什么被我攔住了,胖子瞥了我一眼問我干嘛。我對胖子說道:“既然他不讓看我們偷著看。”
胖子睜大了眼睛:“你是說我們做賊?”我拍了胖子一下:“反正我們是盜墓賊也不怕做偷東西的賊是不?”
胖子打開我的手:“這古人都說盜亦有道今人當然不能違反這……”我打斷胖子的話:“你到底想不想看?”
胖子點點頭:“想。”
“那不就得了。”我說道:“阿忠他一個漁民憑什么吃飯?他總要出海打漁吧?我們就趁著他出海打漁的時候我們就打開看一下。”
胖子撓撓腦袋,隨后看了一下阿忠,阿忠還抱著那個箱子,胖子看著那個箱子有點著急,對我說道:“我直接把他打暈了不就得了?干什么還非要他出海?”
我連忙拉住胖子:“我們是賊不是搶劫犯,這年頭賊頂多判一年搶劫犯判十年。”胖子瞥了我一眼:“咱們等他睡著的時候。”說罷做了一個用手往下砍的手勢。我點點頭,隨后我們兩個人坐在阿忠家里的院子里面曬太陽。
阿忠好像是喝多了酒,抱著箱子睡著了。我看這應該是一個機會,胖子對我做了一個臉色,然后悄悄的把箱子偷了過來。
胖子把箱子拿在手里,看了一會隨后說道:“我們打開?”我看了一下正在睡覺的阿忠心虛說道:“什么打開,我什么都不知道。”
胖子見我這個反應撇了我一眼,罵我道:“小蟑螂你就缺德吧你,壞蛋全讓我一人做是不是?”
我看了一眼胖子,說道:“你趕快打開”胖子點點頭,隨后把箱子上的鎖用力一擰,隨著一聲嘎吱的聲音過后,箱子上的廢舊鎖扣被輕易的擰了下來,胖子慢慢的打開里面的蓋子,里面的東西一下子滾了出來,我哎呀了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