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傾沒有想到寧銘深會攔住自己的記錄,這是不打算讓自己到房間里邊去睡覺了嗎,林有傾已經(jīng)忙了一天了,現(xiàn)在他泡了一個熱水澡,雖然舒服了很多,但是還需要去補(bǔ)一下覺,不然的話怕是明天早上起都起不來了,于是便開始指責(zé)他。
林有傾說道:“你這是做什么?我跟你說話你又不理我,我要去睡覺,你又?jǐn)r著我,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倒是說呀,我累了一天了,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也沒有那么多的精力跟你在這里閑聊,我明天還要上班呢,你要是有事你就直說。”
寧銘深說道:“難道你對我今天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的事情,一點(diǎn)兒興趣都沒有嗎?你真的以為我是沒有事情才給你打那么多電話的嗎?而且你說你累了一天了,但是我看你剛才回來的時候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哪像是工作了一天的人。”
“你不是看到我才說累的吧,不想見我還是說不想跟我說話,你回來就只顧自己,僅僅是去看了一眼孩子,難道這就是你作為母親的職責(zé)嗎?早知道你是這樣看孩子的,我還不如當(dāng)初跟你把官司打到底,就算你把孩子給帶起,我就是追,我也要追回來。”
“哪里有你這樣做母親的呀,孩子不管不問的,丟給別人一天,而且你還那么晚才回來,孩子一天天都見不到你,你覺得你再這樣下去,孩子還會愿意跟你嗎?你覺得你這樣的行為對嗎?你既然想帶孩子,那么我就請你把孩子給我?guī)Ш谩!?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了,我真是后悔把孩子給了你,我就應(yīng)該把孩子給要回來,你這個不負(fù)責(zé)任的母親。”寧銘深真的是徹底爆發(fā)了他咆哮著,把自己一大堆的話全部都給說了出來,林有傾沒有想到寧銘深竟然這樣的過激。
而且聽他話里的意思,好像是自己不配做一個母親,她承認(rèn)自己最近是對孩子關(guān)心少了一點(diǎn),但是也沒有他說的那么嚴(yán)重呀,他這根本就是沒事找事,說道:“我不就是最近對孩子的關(guān)心少了一些嗎?你至于這樣吼嗎,再說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我很感謝你最近幫我接送孩子,而且我也知道孩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了,所以我希望你的說話聲音能夠小一點(diǎn),對我的不滿你可以提出來,但是我告訴你,你想從我這里把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拿過去,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堅信孩子跟我要好一點(diǎn),跟著你,我怕是我連見一眼孩子都難,我知道跟著你孩子的生活肯定會生活的很好,不像跟著我似的,受了這么多的苦,但是你放心,再過幾個月之后,我肯定會讓孩子過上很好的生活,我現(xiàn)在那么努力的工作也是為了孩子呀。”
寧銘深說道:“我知道你那么努力的工作是為了孩子,但是你的工作就是給人陪笑嗎?我剛剛看你在樓下笑得很開心嗎?而且兩個人還在那里親親我我在你和別人卿卿我我的時候,你有想過孩子嗎,還是說你的工作就是給人賠笑。”
“你要是這一天去努力工作也就算了,可是你并沒有你再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這都是我親眼看見的事情,這就是身為你的工作,我告訴你,你要是做這種工作,我寧可你不要工作,孩子的贍養(yǎng)費(fèi)我可以給你,就算是讓我凈身出戶,孩子財產(chǎn)全部留給你都可以。”
林有傾聽到她這樣說,便知道他肯定是看到剛才的那一幕了,說道:“我跟你現(xiàn)在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了,我做什么工作跟什么人接觸,不管和誰摟摟抱抱,這都不關(guān)你的事情,好像這不在你的責(zé)任范圍之內(nèi)吧,我跟你之間除了孩子,其他的什么事情你都管不著。”
寧銘深說道:“事事不關(guān)我的事情是呀,你現(xiàn)在本事大了,新聞上全部都該在說,你跟顧辰的事情,人家是高富帥,人家是身家?guī)變|的人,是呀,你要是找了他那么好的男朋友,你跟孩子肯定是不愁吃穿的,我不應(yīng)該這樣說,你應(yīng)該說你做的對才是。”
“那我在這里可是要提前恭喜你啦,恭喜你找了一個高富帥,你跟孩子后半輩子都衣食無憂了,不過我告訴你,孩子是我的,他永遠(yuǎn)是我的,不管你跟誰結(jié)婚,跟誰在一起。不管我的孩子你知道嗎?你跟他出去就是一天,在這一天之中,你連電話都不接。”
“回來看到孩子睡了之后自己也就去睡覺了,這難道就是你所謂的關(guān)心孩子看到孩子睡覺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你難道不怕她把被子給踢開了嗎,難道不怕她睡著睡著就睡到床底下去了嗎?這就是你作為母親的職責(zé)嗎。”
林有傾對于寧銘深覺得特別的莫名其妙,而且從他口中所說出來的話,也漸漸的開始變得難聽,林有傾不知道在他的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且她跟吃槍藥一樣,在這里一直在編排自己,一直在說自己不夠關(guān)心孩子。
說道:“我說你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我呀,而且你今天是心情不好嗎?怎么治問我這么多的事情,我做錯什么了呀,我一直都是這樣做的,你為什么今天跟吃槍藥一樣了在針對我,難道就是因為我跟別的男人抱在了一起,你看著不爽嗎。”
林有傾此時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他吃醋了,想到兩個人已經(jīng)離婚了那么久,她根本就管不到自己,于是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告訴你,這是我私人的事情,我不知道要跟你說多少遍,盡管我們之間有著一個孩子辦事,這并不影響我跟別人交朋友吧。”
寧銘深說道:“我不反對你交朋友,可是你交的也要是正當(dāng)?shù)呐笥寻桑阏f你做的工資你做著做著,兩個人就要在一起了,真不知道你們上班的時候到底是在干什么?是在工作還是在談情說愛,我本來以為顧辰是一個正人君子,沒有想到竟然也是一個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