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寧茗深已經(jīng)向白家收回了更改負(fù)責(zé)人的請求,這件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
寧茗深最不明白的事情是父親爲(wèi)什會突然和鍾亮合作。爲(wèi)什麼在這個關(guān)頭?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隱情,寧茗深對這件事情十分感興趣,所以他肯定是要問的。
“你在想什麼?”林有傾從浴室走出來,看著寧茗深一臉深沉的模樣問。
坐到寧茗深的身旁,用毛巾擦著溼潤的頭髮。寧茗深露出一個笑容,接過她手中的毛巾,溫柔的替她擦著頭髮。兩人誰都沒有說話,房間裡面安靜地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過了一會兒,寧茗深纔將毛巾放在浴室裡面,走出來抱著林有傾。
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氣說:“沒事兒,一會兒你先睡覺,我去和父親說一些事情。”他越想越不對勁,這個事情必須問清楚。
林有傾也是明白的,輕聲說:“關(guān)於鍾亮的事情?”她想應(yīng)該就是這個問題吧,其實她也好奇。寧茗深點點頭,鬆開手,站起身說:“嗯,你好好休息,別等我。”這次不知道他又得和父親談多久。
說完,揉了揉林有傾的腦袋,寧茗深就走出了房間。
寧父坐在客廳裡面,似乎早就猜到寧茗深會來找自己,所以一直在那兒等著。看見寧茗深來了,便往書房走去,說:“跟我來。”
雖然這是在寧家,可是爲(wèi)了以防隔牆有耳,所以他們還是去書房談事情比較好。
隨後,兩人一起到了書房。
寧茗深看著自己的父親,過了一會兒才問:“父親,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爲(wèi)什麼會突然和鍾亮合作,要知道,我們家和誰合作都行,爲(wèi)什麼偏偏是他?”他和鍾亮的事情,相信父親也是知道一些的。
所以究竟是爲(wèi)什麼,父親要阻止他曝光鍾亮,從而和鍾亮合作。
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可疑,縱使寧茗深再聰明,都想不出其中的緣由來。
寧父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開口:“這事兒我自有分寸,你不必管那麼多,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做。”他這麼說,就是不打算告訴寧茗深了。
可是一件事情關(guān)乎到的不僅僅是父親還有鍾亮,同時也把他自己給捲進去了。所以,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說的?寧茗深想不通,他覺得腦袋疼。父親肯定有什麼事情隱瞞著自己。
但是,寧茗深想不通。
“你有什麼可隱瞞的?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寧茗深是想要問一個明白,可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可能從父親的嘴裡套出點兒什麼。不過他還是不死心的問。
寧父一口氣把杯子裡的茶水喝完,看著寧茗深說:“行了,你出去吧,該說得我都說了,不該你管的你就別管了。”
說完之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寧茗深知道這是父親最後的決定。
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這麼離開了,當(dāng)天晚上他站在陽臺上抽了一地的菸頭,想去睡覺,又怕自己渾身的煙味會讓林有傾不舒服,所以又站在陽臺吹了半天的風(fēng)。
等到渾身的煙味兒散得差不多了,也快到了半夜了,那時候?qū)庈罾u去睡覺。
第二天,白露去找了鍾亮,前一天鐘亮到白家信誓旦旦的說著和寧家合作怎麼的不好,可是合作是她的決定,也是她負(fù)責(zé)的,所以她得去鍾亮那裡解釋清楚。
看見白露出現(xiàn)在辦公司的門口,鍾亮顯然是沒有想到的,還以爲(wèi)白露是來和自己談合作的事情,所以異常熱情的把白露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可是白露一張嘴,說的就是讓他斷了合作的念頭。
“你別想著和我們白家合作了,”白露無情的說。
鍾亮瞇著眼睛,有一些不敢置信,“你說什麼?”頓了頓,接著說:“我不知道寧家有什麼好的,寧茗深又有什麼好的,和我合作不好麼?我們的實力和寧家差不了多少,而且說不定我們的實力更加的強。”
鍾亮費勁口舌的說著,想要爭取這個合作。
可是白露早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能夠和她合作的人就只有寧茗深一個,其他人想不別想,那是不可能的。
“合作的事情你別想了,你永遠(yuǎn)都不可能取代寧家,”白露挑著眉頭,明明確確的告訴鍾亮,鍾亮更加的不明白了,那個寧茗深都有林有傾了,爲(wèi)什麼白露還是要這麼幫著寧茗深。
他現(xiàn)在氣得不行,還以爲(wèi)寧茗深捅出簍子他就有機會取代了。
可是現(xiàn)在卻突然來了一個人,告訴他永遠(yuǎn)都不可能……他的心情確實是好不起來。
“如果你取代了寧家,那麼這個合作我就取消,反正我纔是白家的人,只要我不同意,他們也不可能會強硬把合作給你。”白露相信自己已經(jīng)說得清清楚楚了,立馬就準(zhǔn)備離開。
可是鍾亮卻突然叫住她,鍾亮還有些問題想要問。
“什麼意思?你是以爲(wèi)我們的實力比不上寧家?還是什麼?”鍾亮的口氣有些狂妄,狂妄的不行了。
如果面前這是一個男人,恐怕他早就動手了。
白露回過頭,不屑的說:“別說是你們的實力比不上寧家了,你覺得你比得上寧茗深麼?把這個合作給寧家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爲(wèi)寧茗深,因爲(wèi)他在寧家,所以這個合作一定是寧家的。”
很多年之前寧茗深救了她一命,俗話說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更何況是救命之恩了。
所以白露會盡自己所有的能力來幫助寧茗深。
這些話徹底刺激了鍾亮,也羞辱了鍾亮比不上寧茗深,這是他最討厭聽到的字眼,氣得身體顫抖個不停。他發(fā)覺這個女人還真是找死……
白露笑著,沒有再逗留。
反正應(yīng)該說的話她都已經(jīng)說了。
鍾亮被拒絕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寧茗深和林有傾那裡,聽到白家徹底斷了鍾亮合作的念頭,他們都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個消息他們得暗中透露給鍾家才行,通過他們來調(diào)查其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