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茗深帶著林家父母出門的時候,不巧看見申堯正在門口等著林家父母,寧茗深害怕申堯會亂說什么話,從而引起林家父母的懷疑,便向著申堯的方向走去。
寧茗深來到申堯旁邊,惡兇兇的說:“你在這里干什么?這里不歡迎你!”林家父母聽了以后有點疑惑為什么寧茗深會是這種態度對待申堯。
申堯不理睬寧茗深,現在只覺得寧茗深這個人特別會演戲,申堯對寧茗深簡直就是已經反感到不行。
申堯與寧茗深擦肩而過,來到了林家父母面前,恭敬的說:“您們現在是打算回去了嗎,方便的話我可以送您們一程。”
寧茗深聽了申堯的話,憤怒不已,一回頭就來到了申堯的面前,說:“這是我的父母,請你看清楚了,不是你的。父母要回去我自然會親自送,不需要你勞駕!”不管寧茗深口氣有多么的不好,申堯也不在意,也沒有多看寧茗深一眼,眼光一直放在林家父母的身上。
寧茗深看見申堯一點也沒有理睬自己,顯得自己在自言自語,像個小丑一樣可笑極了。寧茗深此時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點。
林家父母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一些火花,林家母親開口說道:“申堯啊,要不你先回去吧,茗深送我就可以了,沒事的,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吧!”林家父親在旁邊附和道:“是啊,申堯,你就先去忙吧。這里有茗深就好了。”
申堯覺得林家父母是不會讓自己送了,寧茗深應該也不會對他們怎么樣,便放心的說:“好的,那我先去忙了,如果您們有什么事的話,打電話告訴我就可以了。”
“趕緊離開我的家,以后不要再過來了,這里永遠都不歡迎你。”寧茗深對著申堯離去的背影喊道。
待申堯已經離開的時候,林家父親開口問道:“茗深啊,申堯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讓你這么生氣呢?”林家母親也附和著:“對啊,是不是申堯犯了什么錯呢?”
寧茗深聽見林家父母的問題,想著可以趁這個機會報復申堯,說:“對啊,父親,母親,您們也知道我平時不會發那么大的火氣,可是您們知道嗎,最近有些傳言,傳到我耳朵里,我聽了心里也實在是不舒服。”林家父母對寧茗深口中所說的傳言感到十分疑惑,便讓寧茗深趕緊說出來。
寧茗深勾了勾嘴角,開口說:“我聽說我的妻子跟申堯……”寧茗深一邊賣關子一邊說,“他們之間有點什么,你說這種事都傳出來了,讓我寧家面子擱哪呢?”
林家父母聽了這話,十分震驚,可是也沒有完全相信寧茗深的話,說:“茗深啊,你是不是誤會啦?我們有傾絕對不會干這種事的,你也知道有傾多愛你的呀!”
“是啊,我也相信有傾,相信她是不會背叛我的。可是如果真的沒有點什么,傳言又從何而來?”寧茗深說。
這話就讓林家父母語塞了,寧茗深接著說:“我相信有傾,所以我認為是申堯對我的妻子有了私心。”林家父母聽了以后十分震驚,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以前我就開始懷疑申堯對有傾有了私心,可是念于也沒有什么過分的行為,我便否認了自己的猜想。”寧茗深說,“可是最近傳言不斷,說申堯喜歡有傾,但有傾是我的妻子,他就開始嫉妒我,想要從您們這里下手,挑撥我跟您們的關系啊,就剛剛對我的態度來看,我也不得不相信了。”
林家父母回想起剛剛申堯的行為,確實是對寧茗深十分冷淡,林家父母慢慢開始相信了寧茗深所說的話。
寧茗深繼續火上添油,說:“申堯肯定對您們說了很多關于我的謊話,您們千萬不要相信啊!申堯肯定是想報復我,想要挑撥離間,讓您們對我的信任不再!”
林家母親回想了之前申堯所說的話,貌似真的是都說寧茗深不好的話,還說寧茗深對林有傾不好,想到這里,林家母親越來越氣,說:“對啊,我當初真不應該相信申堯的話,我跟老頭子可真是都糊涂了!”
寧茗深看著林家父母開始相信自己,反倒懷疑起了申堯,心中十分高興,沒有剛開始時的一股怒火了。
寧茗深繼續跟林家父母聊著,眼看林家父母完全要相信自己了,就開口聊起了林有傾去旅游的事情。
“我這樣跟您們說吧,關于有傾去旅游的事情,您們肯定心中多多少少都有點疑惑。”寧茗深說。林家父母聽到了林有傾旅游的話題,好奇心瞬間又起來了。
“其實我讓有傾去國外旅游,目的就是先遠離這些流言蜚語,我不希望她受到這些語言的攻擊,我只想她跟孩子能夠好好的。”寧茗深說道。
林家父母看到寧茗深對自己的女兒那么用心,心中不禁一份感動,之前對寧茗深的懷疑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讓有傾到國外旅游最大的目的,其實就是我平時都在公司忙碌,很少時間能夠陪到有傾,我怕我哪天趕不及,申堯傷害到有傾的話,我會后悔一輩子的。”寧茗深痛心的說著。
林家母親趕緊握住寧茗深的手,慈祥的說:“不會的,你對有傾的心我們的都知道了,你一定要好好保護有傾,以免受到申堯的傷害啊!”寧茗深艱難的笑著點了點頭。
林家父親也接著說:“是啊,我們也是老骨頭了,想保護有傾也沒有你的能力大,你一定要好好保護你的妻子,以后不要再讓有傾跟申堯有來往了。”
寧茗深聽了以后心里已經開心到極點,現在他不必擔心申堯再對林家父母說些什么東西從而讓他們懷疑起自己了。
寧茗深開心的點了點頭,而林父林母和他說了一下便離開了。
林父林母看他的樣子紛紛松了一口氣,剛剛差點就冤枉寧茗深了,看樣子有傾在茗深那里過得還不錯,但林父總覺得有傾話里有話,好像從女兒的聲音里聽出來了一絲委屈,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